這一兩千人馬將蘇家的人團團的圍住,倒是並沒有再次殺人。
而這時蘇家的老夫人和蘇家家主也是已經走下了馬車。
那個年紀不大的老夫人走下馬車時,陳凡遠遠的瞥了一眼,顯然雖然被叫做老夫人,但是那人並不多老,甚至可以說是別有一番氣質。
陳凡又看了看胡叔叔,隻是胡叔叔並沒有去刻意的看那老夫人,或者說是他的故人。
“老夫人,蘇先生,得罪了,還請蘇家的人跟我們上山。”
隻見那個背後背著一雙短槍的人對著蘇家的老夫人說到。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搶劫我蘇家的送親車隊。”
“我想蘇先生剛剛已經明了我們是什麼人了,何必多比一問。”
“你們當真是那清風寨的人,隻是我們蘇家素來與你們清風寨井水不犯河水,況且過路費早就已經打點給你們了,你們為何如此的言而無信。”
“是不是言而無信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我們寨主要我們今日請蘇家的人上山。”
“老夫人,蘇先生還是請吧,就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事的了。”那背雙槍的人旁邊一個手拿紙扇的人抱拳到。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你們不得為難我家愛兒,如果你們能保證我家愛兒能夠安全到達江南,我便跟你們走。”那個老夫人說到。
“隻怕是讓老夫人失望了,實話跟您說了,這一次老夫人您可不是我們的主要目標,我們的主要目標正是您的親女兒,蘇家大小姐,為此我們寨主還專門叮囑過我們,所以老夫人這一次恐怕是不得不讓您失望了。”
“我看誰敢動我家愛兒一根手指頭,說著那老夫人梁那禪杖用力的一跺,那幾個正準備上前的人也是停下了腳步。”
“二哥,這可是如何是好,這蘇家老夫人是出了名的果決狠辣,萬一我們用強,她要是給我們拚個魚死網破,我們也是不好交代啊?”那個背雙槍的人在那手拿紙扇的人耳旁輕輕低語。
一時間,雙方都是陷入了僵局之中,陳凡在一旁倒是看得樂嗬,他倒是有些敬佩那蘇家的老夫人的膽識,心裏也在想著,“萬一雙方要鬥個魚死網破,他恐怕還得幫上一幫,隻是這樣他自己的身份恐怕也是得暴露,到時候還真的就免不了許多的麻煩。”
“既然你們得目標是我,我跟你們走就是了,隻是其他的人,你們要放了他們。”隻見這時候一個戴著紅蓋頭的女子從馬車上下來說到。
“二哥你怎麼看?”
“既然如此,恐怕隻能先這樣了。”
“既然蘇小姐願意跟我們上山,其他的人我們自然保證他們的安全,放他們離去。”
話音剛落,卻見一個騎著白馬,端著茶壺的人晃悠悠的又走了過來。
“寨主”
“寨主”
兩人連忙叫到。
來人正是那清風寨的寨主,並不生的多麼孔武有力,反而是那平常的鄉野漢子一般的模樣,穿著也不講究,就是一身的粗布麻衣,隻是端著茶壺的樣子卻又像是一個官家老爺的作風。可是那話語中的不可違背之感卻依然讓人生寒。
“今日蘇家的人一個也不能走,我清風寨請你們上山喝茶,誰再談條件,殺。”。
蘇家的人和陳凡一行人就這樣被一起押解去往清風寨的途中。
夕陽還未落入西山,人兒不知去往何方,莫問天涯歸處,誰不是斷腸人?胡長看著那個既熟悉又已經陌生的身影似乎是在想一些心事,隻是沒想到多年後的相遇卻是相逢而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