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做什麼的,”兩個騎馬的侍衛來到陳凡和胡長庚的麵前。其中一個侍衛身穿清色蛇皮服裝,腰裴蘇家製式的護衛刀,另外一個則穿著更加的普通一些,很明顯應該是上下級的關係。
“我們是布商,現在正趕往江南去進一批新布”。
“去往江南?”
“可有什麼憑證證明你們是去江南進貨的布商,”兩個人繼續問道。
“這是我們的進貨的憑證。”
說著陳凡便從懷裏掏出了蓋有官家經營印章的票證。
“你下去看看,一個侍衛對著另外一個侍衛說道。”
在看過了陳凡從懷裏掏出的票證後,那個下馬查看的侍衛便對著他的上級搖了搖頭,示意憑證沒有問題。
“馬車裏麵是什麼?”
馬車裏麵坐的是我的賤內和和她的妹妹,由於這次江南出了些新貨,我們想要多進一些貨,但是又缺人手,所以這次特此多帶了兩個自己家裏的人。
那個侍衛掀開了馬車的窗簾,又將瀟瀟和北遼國郡主趕下馬車,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馬車。
“頭頸,沒有什麼問題。”
那個頭頸點了點頭,說到“既然是去江南進貨,你們倒是可以一直跟隨我們,我們也是去往江南,這一帶山賊強人橫行,跟著我們你們但是可以安全些。”
“那就多謝頭頸了。”陳凡真誠的說道。
陳凡一行人就跟著這蘇家的這幾百號大隊人馬行走了半日。顯然陳凡心中有更多的打算,他倒是很樂意的跟著這蘇家的車隊,一來可以仰仗著蘇家的人免去許許多多不必要的麻煩,二來他也想看看這蘇家到底是和江南的那戶大人問聯姻,這第三他自然是想看看那個胡叔叔曾經的至交好友蘇小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陳凡一行人就這樣跟在蘇家的車隊後麵又走了一些日子,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麼山賊和麻煩,想來,這蘇家的影響力到底是不容小覷的。
這一日這這一大隊人來到了一處山穀處,雖然說是山穀,但是官家道路卻也是寬敞的很,隻不過道路兩旁的山勢險峻。
“胡叔叔,我總感覺這地方有點不對勁。”
“此話何解?”
“我剛剛進這山穀的時候就有聽到一些雜亂的腳步聲。剛剛趁著方便的時候特地的去前方看了一看,山穀的兩麵都明顯被人動了手腳,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此設伏?”
“你說的可是真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此伏擊蘇家。”
“我們需要回避嗎,還是去給蘇家的人報信一聲。”
“不用了,現在回避恐怕已經來不及了,如果去給蘇家的人報信恐怕反而會迎來不必要的猜忌和懷疑,見機行事就好了。”
蘇家的馬車隊已經全部進入了山穀之中,突然之間山穀的兩麵湧出了數以千計的人。接著便是從兩旁滾落下來無數的巨石。一瞬之間,蘇家的人馬大亂。有好些個侍衛更是被滾落的巨石砸死。
“保護好老夫人,家主和小姐,正是那個叫陳凡跟著他們的侍衛喊到。”一邊說著一邊也是快馬加鞭的趕到蘇家車隊正中間的三台大嬌麵前。
不等蘇家的人從慌亂之中恢複過來,隻見那峽穀兩麵又是弓矢如雨而落。蘇家又是有好大一批人紛紛中箭倒地。
“老婦人,小姐,你們趕快下車,我們中了埋伏。”
“誰敢這麼大膽,竟然敢埋伏我蘇家。”說話的人正是那個被叫老婦人的人。看其臉色倒是並不蒼老,反而是有幾分姿色。而且那言語之間自帶一股淩厲之氣。
就在蘇家的人馬已經被這兩輪攻勢削去了半數人馬時,又有數以千計的人馬從後方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