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有關於她身世來曆的問題,玉嫣然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既然你一定要認為我所修為聖水訣,那就隨便。不過,你想要知道的,我也無可奉告。”
“是嗎?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我一定會讓你說出所有的一切的……”賀蘭傾冷酷的宣言,隨即,長劍舞動,殺向了玉嫣然。
一時間,白芒紛飛,劍芒穿梭,兩人戰得不可開交。而,賀蘭傾身為冰火聖教的教主,其修為並不在玉嫣然之下,於是,兩人便戰了個旗鼓相當,僵持不下,短時間內,定是分不出個結果。
再看離暄默那邊。原本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密密麻麻的人,此刻都倒了一地,還剩那些冰火聖教的教徒還在繼續圍困離暄默,試圖為賀蘭傾爭取時間。不過,他們脫困已是遲早的事情,離暄默四人之間,修為最弱的是七公子,可是他在弱也要比那些冰火聖教的教徒強很多。於是,沒有多久,最後一批也被四人紛紛踩在了腳下。
“走,我們快去幫嫣然!”離暄默說了一句,便立即奔向了玉嫣然與賀蘭傾二人的戰圈。
而正與玉嫣然戰得不可開交的賀蘭傾看到這一幕,頓時心中暗道一聲不好,立即萌生了退意。
幾個虛招一晃,便借玉嫣然轟來的一拳之力,身體猛地向著地麵通下的地道口倒飛而去。
“他想跑!”有人低喝了一聲。
玉嫣然看了一眼,散去了身上的功力,道:“不用追了,讓他走吧!”
這時,離暄默幾人也趕到了身邊。
“嫣然,你沒事吧!”
玉嫣然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隨後,她抬頭去看他身後的賀蘭洛。此刻,後者正看著那賀蘭傾遁去的地道口怔怔出神。離暄默順其目光看去,見那賀蘭洛如此模樣,不由低歎了一聲,臉上浮現幾許愧色。
他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聲道:“洛,是我連累了你!”
賀蘭洛回過頭,苦澀的笑笑。
“不關你的事,其實就算沒有你,我和他兩個人之間也遲早會有這麼一天,這是命運的安排,誰也改變不了……”
離暄默聞此不再多言,隻是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謂叛變一事,就這樣塵埃落定了,後續的事情,玉嫣然都交給了兩位組老去處理,而她則和離暄默七公子幾人躲到了後院之中,不再出現。
幾天之後,玉嫣然在漠的帶領之下,悄悄離開了這弑血樓。
雖然,他們敢肯定那賀蘭傾對於這天山肯定不會就此放棄,但是這天山畢竟是在南軒境內,而且南軒與北煙兩國如今戰事正起,北煙的原本的將軍靖遠王賀蘭洛也離開了北煙,那賀蘭傾肯定不會長時間逗留在南軒境內,如今肯定已經返回了北煙。他想要再來這天山,近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玉嫣然一行人十分放心的離開了天山。而且他們,也要去查清為何那賀蘭傾對這天山勢在必得,而璿玉宮為何又要設下漠這麼一步暗棋在弑血樓之內,這一點連漠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次事情之後,他們問過漠,但是漠隻回答了他們三個字,不知道!
他們知道,這並不是隱瞞,而是真的不知。
所以,很顯然,那璿玉宮的主事者並沒有告訴漠實情。
而對於這一切,幾人之中最迫切知道原委的,不是離暄默,而是玉嫣然。
僅僅因為天山二字……
那是她曾經家的名字……
而這也關乎到了她能否找到回家的路……
所以,一出天山,幾人未多做停留,就直接在奔向了神秘的璿玉宮。
一行人中,不知璿玉宮所在的,隻有玉嫣然一人。離暄默,七公子,漠都是璿玉宮的人,自然知道璿玉宮的所在,而賀蘭洛是冰火聖教的人,對於冰火聖教幾百年的老對頭的老巢,他自然也是十分清楚,所以就玉嫣然就成了唯一一個不知璿玉宮所在的人。但是,一路上,她也曾詢問璿玉宮的具體位置,但是幾人不是緘口不言,就是顧左右而言他,分明是鐵定了心不告訴她。
後來,離暄默說了一句:絕對是讓你想不到的地方。
自此以後,玉嫣然也不再問,隻是跟著他們一直走。隻是,漸漸的,玉嫣然對於路邊的風景漸漸有了熟悉的感覺。
越走,那熟悉的感覺越濃重……
後來,一道古老的城牆赫然出現在她的視線裏,那斑駁的牆體,高高的城門之上,兩個石刻的大字告訴了人們她的名字。
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