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已經和江離安搬到了一家小區的複式別墅,兩家靠的很近。
停好車,隱約覺得有一道目光追隨,她回頭看了幾遍並沒有找到什麼熟悉的人影,便回身進了別墅。
小區邊沿一些的河畔,男人的目光憂傷又溫柔的看向別墅的方向。
李言向前一步:“主子,左容時來了電話,約你去方柔的研究中心。”
左離澤收起視線,淡淡的噙著笑容進到車子裏。
李言猶豫的站在車門邊上。
左離澤的手指輕摁,車窗搖下去。
“還不走?機票買了嗎?”
李言低著頭,眼底藏著不甘跟一絲的焦慮。
“主子,我覺得這個方法不好。”
左離澤勾著唇角:“那你有什麼別的方法?”
“你可以跟江小姐在一起。”
“江江她,不願意的。”
左離澤仿佛一下子徹徹底底的沉進了黑暗裏,不見一絲情緒的蹤跡。
“趕緊走。”
李言的嘴唇顫抖了一會兒,終究也隻是低頭鑽進車裏。
方柔的研究中心,左離澤跟左容時麵對麵站著,旁邊有一大排的椅子,但兩個人誰也沒有要坐的意思。
“想好了?”左離澤率先開口。
“可以試試。”
左離澤眯起眼睛:“試試?你想過失敗之後會如何?”
左容時淡淡的抬起眼睛:“失敗了,你我都要承擔結果。”
“不就是死嗎,我是不怕的。反正她心裏頭的人不是我,至於你,就跟我不一樣了。”
左離澤靠近他:“她心裏頭的人是你,你不想跟她白頭一輩子嗎?”
左容時深吸一口氣:“想。能一起就一起,不能一起我也盡力成全了。”
左離澤抿緊嘴唇,一種痛意帶著嘲諷席卷而來。
他轉過身,盯著走過來的方柔的臉:“好,那就看看老天給不給你們這個機會了。”
他抬腳要進去,方柔看他一眼沒說話,左容時卻從背後喊住。
“左離澤。”
他頓下腳步,沒有回頭:“你想說的我不想聽。”
“我隻是想提醒你,對你來說沒有結果沒有機會,無論成不成功你都。”
“我知道啊。”
左離澤輕笑:“知道嗎,如果有下輩子我不會做左家的人了,不做左溱的兒子了。”
海國,江沫一連幾天都待在紀重陽處,兩個人就光是日常造型往那裏一站便已經十分俏麗奪目了。
“拍好了。”
江沫拍拍手。
季清倫立刻去前麵做別的事情,回以一個淺淡的笑容,紀重陽走過來。
“都好了嗎?”
江沫笑笑:“是呀,再不好的話感覺你家清倫王子殿下都要生氣了。”
紀重陽擺擺手:“沒有的事情,我們這麼多年從沒有見他生過氣發過火什麼的。”
江沫挑眉,一臉不信:“他脾氣這麼好嗎?我看他從頭到尾都冷臉啊。”
紀重陽笑道:“那你家左容時哥哥不也整日冷臉了?”
“哦我知道了,是隻對你不冷臉對吧。”
紀重陽抓過機器:“讓我看看拍的怎麼樣。”
“很好的,你們怎麼樣都好看,就是往那裏一站已經是大片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