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年前一樣。
五年前我被他灌醉,在賓館裏失去了第一次。
五年之後,身為人妻的我,婚後第一次不是在婚房。
而是在一場捉奸後的越野車裏。
我閉上眼睛,漸漸停止了掙紮。
靳峻承也慢慢減輕了手中的力道,他的技術很好,讓我很快就沉迷於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停了下來,隨手將外套甩到我身上,蓋住肌膚上的青紫嫣紅。
“趕緊給我下車!不想再看見你!”
他的語氣冰冷刺骨,透著顯而易見的厭惡。
我鼻子一熱,忍住下體的疼痛拉開了車門,還沒落穩,車身就發動了,濃重的尾氣噴了我一臉。
我扭頭,咳嗽不斷。
直到車聲消失與油泊路上,我伸手抹了把臉,
還好,沒有流出來。
我早已習慣了這一切,就像五年前,我明知道靳峻承讓我跟他結婚是為了報複,但我還是心甘情願。
夜色籠罩下,我不知道多久才走回別墅。
隻是指針指向淩晨一點時,秦媽不耐煩的推了推沙發上的我開口,“林小姐,您也累壞了,還是早點休息吧,少爺應該不會回來了。”
我頓了下,剛想說什麼,秦媽就轉身大步的走上樓。
這個家的所有人,都像靳峻承一樣討厭我。
感覺到靳峻承今晚又不能回來了,我也不想待下去,隨意披上一件衣服,開車去到醫院。
醫院隻有零星幾個護士值班,少了人氣,有股莫名的寒意。
看到我來了,一個護士很客氣的把我帶進了一個病房。
我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床上躺著的,這張有著跟我相同臉的女孩,眼睛瞬間一酸,淚水流了出來。
“你在這裏躺著倒是挺瀟灑的,你現在一定是在笑我吧,笑我永遠得不到那個男人的心。”我哽咽著開口,擦了把眼淚,“誰知道五年前你能發生這樣的事,你到底有什麼痛苦你可以跟我說啊,你怎麼能……”
“林安欣,難道她都這樣,你還不肯放過她?”
冰冷的男聲刺向我的頭頂,我一震,顫顫的回頭,對上了門邊的男人。
他麵無表情的走到我麵前,抓起我的衣領,大力把我甩到地上,抬腳踩住我的大腿,逼我跪下。
“瘋子!要幹什麼!”我啞著嗓子,大喊著,“林安晴的車禍不是設計的,我從沒有想過陷害林安晴!”
“閉嘴!”靳峻承厲聲高喊,一手抓起我的頭發,胡亂拉扯。
我的頭皮生疼,大腿已經麻木了,隻要一動,鑽心的痛就蔓延全身。
“林安欣,我說過,不會讓你就那麼輕易逃脫,總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
他的聲音如若冰尖,冷的我渾身一顫,宛如被吊在懸崖邊。
五年前,林安晴開車出去旅遊,半路發生追尾,送到醫院,醫生說她隻能成為一輩子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而偏偏那天,喝醉酒的我上了靳峻承的床。
就在所有人都將疑點指向我時,警察局得出消息,說追車司機是故意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