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熱的唇吻上那兩片唇瓣,動作輕而緩慢。那隻垂在她身側的大掌是一刻也不停留,撫摸著靠近她的敏感地帶。
流螢沒有抗拒,隻是紅著臉,跟著他的節奏,感受著他帶給自己的另類心動。這個男人,她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可是她越來越喜歡了怎麼辦?不,不僅僅是喜歡,是迷戀。
迷戀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溫暖的大掌,他火熱的胸膛,他特有的男子氣息,還有……他帶給自己的愉悅。
“嗯……”低低的喘息流轉於二人之間,火熱的氣氛快要將之燃燒。就在流螢差點喘不過起來的時候,楚天歌鬆開了她紅豔豔的嘴唇,濕熱的吻一路向下,大手在她腰際流連一番,之前被他係好的紅色流蘇鬆開。
充滿情欲的雙目帶著無盡魅惑,染著層層薄霧:“啊……這裏……是荒野……”
“你還有心思管這些,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他有些無奈。方才落下之時,他就已經查看過了,落地後又用神識掃了一下方圓五十裏,沒有一個人的!
“不……不行……這裏不好!”她弱弱的抗議道。可他已經埋首於她的胸口,她身子身子顫抖起來,顯得那般柔弱。藍白色的祭袍滑落,香肩微露,一片旖旎。
楚天歌歎息一聲,隨手彈出一個金光。那金光飛出之後驟然化作一個六麵體結界,將二人籠罩,落地之時,那兩道纏綿不已的身影和不時傳出的愉悅之聲一並消失。
這邊楚天歌和穆婉流螢是激情火熱,那邊北冥域也已經是戰火紛飛。
實際上,赤焱從修魔道回歸之時,先一步出九幽的神君就在一怒之下發動了對北冥域的攻擊。布置在北冥域外的暗哨全都出動,當先轟擊北冥在外層空間布下的結界和鉗製陣法。
不過,用神君自己的話說,這一次攻擊有些勉強,畢竟他還沒能徹底消除修魔道的魔障對神軀的影響。也料定赤焱會與鳶羽重又走到一起,勢必會增加神殿的負擔,尤其是神殿的人在知道魔障會對他們身體造成不可逆轉傷害的時候,他們的效力一定會有所保留。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邁開了第一步,哪裏還能再停滯不前?果然不出所料,即便第一批暗哨竭盡全力,卻還是在北冥的防禦壁壘下止步不前。
神殿不得不先放下修魔道和追捕妖族的事宜,全力將焦點轉移到北冥域這邊,神君也將第二批戰鬥力量壓上前線。
赤焱靠近北冥域結界的時候剛好碰到第二批力量的抵達,憋屈了萬年,這回又是神殿先動的手,他又豈能得過且過?當下一揮大臂,守候在防禦壁壘之後的神獸大軍傾巢而出,撲上堪堪抵達,尚未弄清戰況的銀甲衛士。一場血戰就此拉開!
北冥域雖然之前被劃為橫斷時空,但其所在地卻是距離地麵三百六十五丈的高空,長年低溫的雪域不受四季氣候的幹擾,在破除封印之後,與神殿一般,坐落雲端,卻與神殿遙遙相對,相距十萬八千裏。
此番交戰,兩方都未留後手,卻也是意在試探這萬年一戰彼此的實力。不過,神殿的銀甲衛士一看地麵來的是奇形怪狀的神獸,心下的警惕大為鬆懈。
很多人都輕嗤到:不過就是些上不了台麵的魔獸而已,竟然敢不怕死的撲上來,這些家夥是不是不知道死亡為何物?
然而,當他們真正交手之後,才發覺自己大錯特錯。那些神獸之所以被稱為神獸,那是從魔獸越級而上的,並且在北冥修習萬年,底蘊厚重,豈是資曆上前的神殿後輩可以企及的?即便他們是神軀,精通上乘修術,又豈能輕而易舉的幹掉力量型獸類?
於是,這場世紀之爭注定是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