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文宣受刺激的笑了兩聲,諷刺的望向他,“俞氏的一員?你以為他們會把你當成俞家的人麼?嗬嗬,別太可笑了!俞家的人隻會傷害別人。”文宣有些癲狂了,語調也越發重了起來,“你不是說俞薇薇不在乎你麼?不是說她天天對你大呼小叫的沒有當你是她男人麼?就這樣,你還維護她的家人?文清,你就傻吧!你跟她一樣,都是傻!”
俞致遠沒有理會文宣的大吼大叫,隻是站到了門口,他爺爺的身邊,然後示意秦風讓安保部的人過去把文宣控製住了。
文宣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控製了,但卻依舊不甘的使勁掙紮著。
俞霆的臉色很難看,一步步的走到文宣跟前,他語氣沉重:“我以為俞家和文家再怎麼說也是姻親的。文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隻是為了文歡麼?”他隻能想到這一個原因。
是,文歡救過阿遠的命。可是阿遠也明明白白的說過兩人根本就不可能。
文歡一步步走到現在,俞霆心中也很難過。不過,誰做過的事都要負責,誰讓文歡采用那麼極端的方法了呢?
“文歡?”文宣似乎愕然了一下,然後又笑了起來,“對,我的女兒也是被你們俞家的人傷的遍體鱗傷的,你們都把她害成了瘋子!瘋子!嗬嗬。”文宣再次癲狂起來,淚水順著臉一滴滴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直直的望向俞霆:“俞霆,你們俞家是不是就隻會傷害女人?把他們弄的傷痕累累你們覺得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他最後一句含著質問,聲音異常的大。
“那是文歡自找的。”俞致遠黑著臉看向他,“你也不用拿著文歡當借口。文宣,這是最先進的遠程可遙控小型炸彈,我爸爸車禍的車上就有一枚。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殺害的我爸爸?”俞致遠從秦風手中拿過那枚小巧的炸彈遙控,在離文宣兩步遠的地方站定,舉手晃了晃問道。
俞霆聽他這麼問,眸子睜得老大。直直的看著他手中的東西,他心中仿佛被一聲驚雷給炸了,轟的他裏外焦炸,腦子都快要不管用了。
阿遠的意思是,文宣蓄意殺害了振軒,他的兒子?俞霆腦子嗡嗡的,這可能麼?會是他麼?為什麼?
文清也瞪大了眼睛,嘴唇輕舔了舔,他斟酌著開口:“阿遠,是不是弄錯了?”伯伯應該是因為文歡才想要找他報仇的吧?他與嶽父有沒有什麼仇怨的,幹嘛要害他?
俞致遠沒有理會兩人,隻是望著文宣,深沉的眸子中有厲色閃過。
“嗬嗬,嗬嗬!”文宣又笑了兩聲,“那是他活該!”誰讓他拋棄迦鬱樺的?
“你為什麼要害我兒子?”俞霆聽著他這變相的承認,眼睛紅紅的衝到了文宣麵前,一手提溜住他的衣領,他一雙老眼中滿是怒火,“我兒子是哪裏礙著你了,還是那裏對不起你了?你要害他!”雖然他後來知道車禍是人為的,但他一直以為是某些商業對手做出來的事情,再不然就是迦鬱樺的哥哥做出來的事情,可是文宣,他是想也沒有想到過的!
俞霆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
虧得他原來還一直看好文歡與阿遠兩人在一起!感情他真是老眼昏花了呀!俞霆通紅著眼,目光恨恨的。他白發人送黑發人,心裏有多痛,現在看著文宣就有多恨!恨不得把他抽筋剝皮了!
“伯伯?”文清也呆了。嶽父經曆的那場車禍不是意外,而是人為,而這人還是他的伯伯,文宣?文清高大的身子趔趄了一下,扶住了旁邊的門框。眸子中閃過疑惑。伯伯為什麼要這麼做?
隻有俞致遠還算是稍微正常些的,不過聽到文宣的話,他還是心顫了顫。
懷疑是一回事,親口聽到他承認又是一回事。看著文宣臉上諷刺的笑容,俞致遠突然揮拳朝著他臉上打了過去。
那一拳用了他最大的力量,文宣的左側臉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阿遠!”俞霆喊住了他,“等著把他交給警察發落。”阿遠是俞氏的頂梁柱,是俞氏的公共形象,他不能因為打文宣而惹上什麼負麵的新聞。雖然文宣被打死也不足以泄他的心頭恨!
俞致遠聞言住了手,隻是眸子血紅血紅的,駭人的望向了文宣。
文宣仰頭又笑了兩聲:“你打啊,打死我啊!”打死他,他也得償命!俞家若沒有後了,他便是最開心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