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1 / 2)

不該出現的,手中的黑白火焰,一切又將如何?

幾日過去,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令我吃驚的是自己的自愈速度也著實快的離譜,征輝和離瑤也許久不見了。也是,那老頭成天是個醉,不見也好。

每天晚上我總做著同一個夢,依舊是在閡橫界,一個女子,向前走著,步步生蓮,身著白紗,醒來後總是不曾記得她的樣貌。每次進入這裏手心總是要冒出些什麼,又遲遲不出,屬實讓人難受。

自從安居在此,時常就能發現許多奇怪的事,或許可以這麼說,這裏本來就是一個奇怪的地方。這裏所有的人都是青年或是壯年時期,這就凸顯的征輝格外特別,好像隻有他一個是如此年紀。征輝說這裏沒有天氣季節的變化,可是我明明記得養傷的這幾日在醫館中聽人家說快要下雨了。這又作何解釋?

這裏的生活實話說很枯燥,準確點是對我來說,每天不知道自己要幹啥,無所事事,隻能去翻翻死鬼老頭收集的古籍。記憶是有些恢複,僅僅是想起些醫術和占卜,出去做生意的話,活生生就是個江湖騙子。可即便如此征輝那老頭還是讓我去做,我迫於無奈開了家店鋪,名叫南琯,替人辦事,取其至寶。

我這店鋪聽著是挺高大上的,平時也就隻能看看病。我是這家店的老板倒不如說是這家店的看門的。我與周圍的鄰裏也算和睦,慢慢熟悉,發現他們都是一個人成家,一個人生活。這就有點奇怪了,征輝和離瑤和他們一比就更特別了。

感覺這裏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合理,在南琯的時候總是有個小妹妹隔三差五地就過來,每次什麼也不問,問她也不答,隻是看看我。一到黃昏就趕緊跑了,也許是他家大人不準……

唉,不對呀,這裏的人們都是青壯年,也沒見過有什麼小孩兒,況且這裏的人除了老頭和離瑤都是一人成家。那這就有些問題了。

次天下午,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方,她依舊來了。我替人看病之際還要不時地去悄悄瞥幾眼看她,她就一直靠在牆上,手指一直玩弄著垂下來的幾絲細發。快到黃昏了,她看著有些不安,要往外跑去,我慌張關了店門,一路尾隨。

這,這是,後山?她來後山幹嘛?老頭說這裏不能亂闖,況且我也沒有十足把握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先回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回到店裏,我是輾轉反側,死活睡不著,無數的問題穿過我的腦子牽動著我,看來一切的答案都在這後山了。

夜半左右,我又一次進到閡橫界,這次並沒有看到那個女子,手心處冒出些黑白的火焰。“應……格……”下意識地說出個詞,這火叫應格?可是又是幹什麼用的?

我翻遍所有的古籍也不曾有它的記載,隻好讓老頭看看了。我把老頭叫來,關上門,“我有點東西想讓你看看。”“臭小子,神秘兮兮的,啥玩意?”我張開手使那黑白火焰湧出。征輝一開始是端著酒壺喝酒,看到黑白火焰後,倒是異常的嚴肅,放下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