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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一切迷離,該去往何處,又該如何前進。

睜開兩眼,身上疼的厲害,腦子缺一片空白。“我,是,誰?”環顧四周,這是一個洞穴,四麵有藤蔓不知道從哪裏爬進來,能聽的到外麵的水聲,這個洞穴沒有通口,卻又不覺黑暗,倒是個奇怪的地方。

眼前這些陌生的很,我隻能敲敲腦袋,試圖去想起些什麼,試了許久,一點用都沒有。每次的回憶伴隨的都是那種直抵腦殼的疼。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呦,終於醒了。”

我不知是該欣喜還是該擔心,欣喜是因為有人我就可以出去,擔心不過是脖子上那沒有一點記憶的“容器”不得不讓我謹慎些。出於對的擔憂,我立馬起身,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死死捏在手裏,身子微躬,四處盯著。

四周是出奇的寧靜,這時候我越是擔心了。時間並沒有給我太久考慮,眼前突然出來一男一女,那男的看著應是花甲有餘,兩鬢花白,拄著個拐杖,身上一股子酒味,臉上紅暈,應是剛喝了酒。那女子倒是長得清秀,眉心之間還有一個極負神韻的印記。

“你們誰啊?這裏怎麼出去?我又怎麼會在這裏?”我後退幾步試探地問他們。他們並沒有理我,隻是兩人相視,眉頭微皺。見他們不理我,又後退了幾步。那醉酒老頭先是有些驚訝後來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給人感覺一陣寒意。

真是兩個怪人,我也是不知道該幹什麼了,索性回到原來的石頭上麵,躺在那裏翹著二郎腿。“你們要不和我聊聊天?”

“小兄弟,你倒是有意思,年紀輕輕一人獨處此處,我索性嚇嚇你,你當真不怕?”那老頭倒是憋不住了。“我有什麼好怕的,什麼都不記得。又有何懼?”

“你當真不記得你怎麼來的這裏?”那女子從開始為止,隻字不言,現在倒是從嘴裏吐出幾個字來,每個字都冷冷的。“自然是不知啊,要不然又何故問你們?”我瞥了她一眼,模仿她的樣子也那麼說出來。

他們又是一次對視,我在一旁更是一頭霧水,“我說,你們這麼親密像極了一對夫妻。”我本是隨便的提了一嘴,那醉酒老頭卻是一臉嚴肅,“我們就是一對夫妻!”“啊?”聽到這我更是懵了,突然懷疑起了對“夫妻”概念的理解。

那老頭看著是生氣了,嘴裏嘟囔著什麼,指向旁邊的樹蔓。那樹蔓就立馬竄過來把我綁上。我試圖掙脫束縛,但是那藤蔓越纏越緊。手腕出已被勒出了血印。“你幹啥呀這是,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自己解開吧,哼。”撂下一句話就走了。這死鬼老頭,我氣得都快冒火了,不斷的嚐試,什麼方法都用了,就是弄不來。在試圖掙脫的時候,有個東西從我的衣袖裏掉了出來,那是個石墜,上麵刻了些花紋,不認識,先留著吧。

那石墜碰到藤蔓,閃爍了幾下,那藤蔓便多少無力脫落了下去。是個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