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聽了臉上肥肉一橫,然後他憤怒的說道:“該死的養你們何用?張家酒樓可是我最主要的心血,你們務必要給我查出這對我們不利之人,然後殺了!”
六個黑衣人畢恭畢敬的垂著頭接下了命令,沒有一絲反駁。
中年男人這才若有所思似得點點頭,他摸了摸下巴有一陣的沉默,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而後他說道:“張家酒樓如何?”
“回主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黑衣人回答道。
中年男人滿意的點點頭,張家酒樓和福氏酒樓是城市中最主要的兩大酒樓,隻要張家酒樓的生意沒了,他福氏酒樓才能夠更加賺錢更加好的經營下去啊。
中年男人滿意的笑了笑,露出了一口黃黃的牙齒來,他又說道:“那我們酒樓呢?”
一男子得意的抱拳,語氣中都是難掩的得瑟,他說道:“回主子,我們的客人還在日益增加,知名度也逐漸升高,每日賺的錢也是蒸蒸日上。”
中年男人聽了得意的拍桌大叫三聲好!高興歸高興,他可不會忘記正事的。
“給我大肆宣揚張家酒樓與卡麗爾城市勾結害人的消息。”中年男人眼中滿是陰鷙的光芒,該死的卡麗爾城市惹了他,他便要讓他不能安靜的過下去。
六個黑衣人麵麵相覷,其中一人麵有難色的回答道:“主子,不知為何,我們散播出去的消息似乎受到了阻攔,都傳播不出去。”
“廢物!”中年男人又是憤怒了起來,他怒喝道,“給我無論如何也要詆毀卡麗爾城市!”
房間中,七人不斷的商討著如何使壞的計策,卻殊不知他們的一言一語全部進入了林牧之與狸妖的視線中。
狸妖看著這樣的情況,不免有很多的疑問,她終於忍不住抬眸看著林牧之,問道:“是你派人阻攔的消息麼?”
林牧之當即點點頭,狸妖微愣,怪不得之前她進入城市時並沒有聽到有關於卡麗爾城市的流言,原來是林牧之眼疾手快的早已經派人給攔下來了。
“唔,莫非你早就知道了是他在搗鬼?”既然林牧之都派人阻攔了消息,那麼他順藤摸瓜的查下去,很容易就會發現是這個中年男人在搞破壞。
當下林牧之也很是誠實的點點頭來。
狸妖沒好氣的掃了林牧之一眼,既然知道還浪費時間的跑來一趟。
林牧之見狸妖這樣,輕聲說道:“我還沒有知道全部。”
“全部?”狸妖挑眉。
“他為何要這麼做,究竟什麼原因導致了張家酒樓的飯菜有問題,一係列。”林牧之說道,有了一個問題,牽扯出來的便是一係列的問題。
狸妖聽了,微微思索了一番過後,才淡淡的點了點頭,繼續看向了房間中。
房間內,中年男人吩咐著黑衣人的話,句句狠毒至極,說什麼遇到阻攔的人全部殺了,真是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廢物。
終於中年男人說完了一切,自認為差不多可以了之後,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吩咐一眾下屬退下。
林牧之見了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隻見林牧之一個抬手間,一道無形的力量從屋頂上射了下去,直直的擊在了中年男人的手背之上。
頓時傳來了中年男人那殺豬似得慘叫聲,隻見他的手被打穿了露出了一個一隻手指寬的血洞,鮮血頓時淅瀝的流了出來。
中年男人慘叫聲吸引了六個黑衣人,他們回身看到了中年男人變成這樣了,他們連忙跑了回答為他包紮,其餘五個人呈保護姿態圍住了中年男人,警惕的盯著四周。
“啊!給我……找出凶手!殺了……一定要殺了!”中年男人痛苦的捂著手部艱難的說道,他的頭上流出了冷汗,十分痛苦。
“是!”六名黑衣人應下,其中一人為中年男人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其餘五個黑衣人拿著佩劍出了房間,紛紛召集了隱藏在暗處的其他人,一行人便尋找起那凶手來,然而他們卻一直無果。
因為方才林牧之發出攻擊之後,早已經帶著狸妖飛身離開了福氏酒樓,動作快的讓人根本來不及察覺就消失不見了。
半路上,狸妖忍不住問林牧之:“你把他打傷做什麼?”
林牧之聽了隻是說道:“他害了那麼多人,我也隻是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
狸妖聽了覺得有道理,她若有所思的說道:“他應該就是福氏酒樓的掌櫃!”
“就是他。”林牧之目不斜視的說道,他帶著狸妖又去別的地方看了看,實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大約半個時辰過後,林牧之帶著狸妖回到了張家酒樓。
兩人若無其事似得睡覺,相對於福氏酒樓的慌亂爭吵,狸妖與林牧之卻是呼呼大睡,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