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妖見著林牧之走了,打量著這一桌飯菜若有所思,按理說給林牧之吃的東西不應該有問題啊,但是林牧之吃了卻也不能例外的也是壞肚子了,真是奇怪。
這桌香噴噴的和普通家常沒什麼異樣的飯菜,沒有了福氏酒樓中那特殊的菜香,看上去自然是很是平常。
“你確定這些菜安全麼?”狸妖想了想還是想不明白,便問著張三。
張三聽了立即回答道:“對啊,百分百安全,我們檢查了很多遍,再者我們從前也是用這種菜。”
狸妖聽了,扶額,又問道:“百分百安全的話那怎麼會出問題呢?”
“這……我也不知道啊!”張三苦著一張臉,正是因為不知道他才愁的要死啊。
狸妖掃了張三一眼,看著張三忠厚的模樣,沒有懷疑他什麼,而把問題放在了其他身上。
狸妖又問道:“福氏酒樓的菜品從哪裏購來,你可知道?”
狸妖想著如果知道福氏酒樓的菜從哪裏買的,就可以見叫張三也去買一些來了,然後再做來看看吃了還會不會壞肚子,然後再來找找這問題。
“很大一部分從東市的一家開了大型菜場的商人那裏購來,其他都是分別從穩定的小商人那裏購買。”張三為了張家酒樓的事,可沒少打聽這福氏酒樓的事,當下他立即就說了出來這福氏酒樓菜類來源。
狸妖聽了,當即說道:“立即派人去那些地方買些菜回來。”
張三聽此,明白這狸妖究竟想做什麼了,當下他說道:“狸姑娘,這菜場得清晨才營業。”
現在都是下午快傍晚了,早已經沒有了新鮮的蔬菜,那些菜他可不敢讓城主吃啊!
狸妖聽此點點頭,吩咐張三明日清晨再叫人去購買,到時候她要親自檢查那些飯菜的安全性。
說到這裏,就看見林牧之那修長的身形緩緩的走了過來,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就如同別人欠他幾百萬金幣一樣陰沉難看。
狸妖見此忍不住的想笑出聲,但是狸妖明智的以手掩住了嘴咽下 笑意。
林牧之見了臉色更加難看,他都已經成這樣了,狸妖居然還有心思笑出來,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林牧之走來一屁股坐了下來,陰沉的眸子直直的盯著狸妖,過於直接的目光有幾分恐怖嚇人。
狸妖見了立馬就裝模作樣的正起臉色來,她咳嗽了一聲,正兒八經的問道:“之,你怎麼樣了?”
“死不了。”林牧之悶聲說道,他斜視了一眼身側的張三,氣就不打一處來。
狸妖見了眼疾手快的起身抓住了林牧之,牽著他便往內院走去,她回眸吩咐道:“叫人撤了。”
隨後她便拉著林牧之進入內院的房間中,她擔心再不把林牧之牽走這張三可就遭殃了,畢竟這張三可是拿走了林牧之的第一次啊。
回到房間中,狸妖把方才的發現給林牧之說了一遍,林牧之沒好氣的哼哼兩聲,然後倒在了床上挺屍了。
狸妖與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不久之後便入夜了,狸妖整理了下自己之後準備睡覺時,林牧之卻拉走了狸妖,說是也打探情況。
狸妖無奈極了,但是又不得不跟著這林牧之發瘋一般的晚上不睡覺到處跑。
林牧之抱著狸妖輕而易舉的就離開了這張家酒樓,然後又穩穩的進入了福氏酒樓,在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躲進了福氏酒樓內院中的一顆大樹上。
這內院中有幾間屋子還亮著燭火,偶爾還傳出了一些雜亂的聲音,不過大部分人都進入了沉睡之中。
林牧之觀察著外麵的情況若有所思,狸妖躲在林牧之的懷中,她抽空掃了林牧之一眼,發現林牧之目不斜視看的很認真。
“發現什麼了麼?”狸妖小聲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林牧之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發現異樣,狸妖見了不禁扶額,沒有發現什麼還好像發現了什麼似得看的那麼認真來著,害得她還以為有什麼發現呢。
當下,林牧之收緊了狸妖的腰部,帶著她飛了出去,身影快的幾乎看不見,兩人身姿如貓兒一般輕盈的便落在了某一個屋頂的背光處,待在此處他們不容易被人發現。
然後隻見林牧之輕車熟路一般輕輕掀開了兩片瓦片,愣是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然而房間中的一切又被林牧之與狸妖二人收入了眼底。
房間中,隻見一個中年男人並未入睡,他此時正坐在桌邊,在他的對麵的是幾個暗衛模樣的男子,他們一身黑衣還蒙了麵,看不到真實容顏,不過他們目光陰冷駭人。
“怎麼回事?”中年男人一拍桌子怒問道,隨著他這一動作,他身上的肥肉都滾了幾滾,他肥胖臃腫的體態看上去十分好笑。
一行六個黑衣人見此都齊齊低下頭來,他們麵麵相覷過後,其中一人抱拳對著中年男人說道:“主子,我們查到了有陌生人在查福氏酒樓與張家酒樓的事,具體情況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