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皺了眉，“我不負責病人的心理輔導。”
“但你可以幫助我重塑信心。”封凜白撐著下巴，“不用很麻煩，也不用很頻繁，隻要你願意時不時來封家陪我走走就行了。”
“封家？”
薑瑜的眉頭蹙得更深，“麻煩。我討厭麻煩。”
封凜白狀似不經意開口，“封家最近新請了一個廚子，做飯很好吃，不論是中國菜還是西式菜，烤鴨牛扒手撕雞，樣樣拿手，還能做小甜品，什麼蛋糕千層抹茶酥……”
薑瑜：“我去。”
薑瑜：“一周需要去幾次？”
她神情凝重認真，這一點是封凜白看不見的。
不過聽見薑瑜鬆了口，封凜白的心情更好，他很好說話道，“根據你的時間來，固定還是不固定，都依你。”
看來搜集的情報沒有錯，用吃食果然很好收買小姑娘。
“固定周末。”薑瑜想了想，“周六。”
“好。”
封凜白翹了翹嘴角，說是按照她的時間，但又給出了選項，這樣，才比較讓小姑娘定下來。
薑瑜放下玻璃杯，“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了，我自己回去。”
要是封凜白讓人送她回去，讓薑成朗和薑婉看見了，她還得解釋，麻煩死了。
薑瑜出了屋子。
過了一會兒，封凜白讓等在外麵的人進來了。
“炎彬，這間屋子裏剛才的錄像，刻錄一份聲音帶給我。”
他要留著，反複聽小姑娘的聲音。
“好的主子。”
封凜白忽然來了興致，“你就不好奇她剛才跟我說了什麼？”
柯炎彬恭敬道，“屬下不敢越矩。”
封凜白輕笑一聲，“你倒是個記仇的。小姑娘剛才跟我說，她能治好我的眼睛。”
“主子信了？”
“我信。”封凜白反問道，“你不信？”
“主子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
柯炎彬默了默，主子總是不按套路出牌，他已經習慣了。
“屬下相信。”
封凜白：“你信了就行。”
柯炎彬：“……”
即便能感覺到封凜白的心情很愉悅，柯炎彬斟酌再三，還是忍不住潑冷水道，“這麼多年，多少名醫都不敢保證，她一個高中還沒畢業的女學生，在主子麵前大放厥詞……”
封凜白輕笑一聲，“炎彬，總有一天，你會敗在自己的自大上。”
柯炎彬不置可否，“薑瑜就算身手好了點，屬下也不認為她還會有別的才能，不然，她不至於一直在A中默默無聞。”
“那是他們眼瞎。”封凜白冷哼一聲，“這麼大一個寶貝在眼前都看不見，白長了一雙眼睛。”
柯炎彬不吭聲了。
一個生理上眼瞎的人說其他人眼瞎，說明那些人是真眼瞎。
雖然他一直覺得主子是心如明鏡，但在這件事上，他不敢苟同。
他還是對那個薑瑜持觀望態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
“對了，學校那邊你也找人替我盯著點，小姑娘這麼可愛，別讓那些歪瓜裂棗的小男生們亂打她的主意。”
封凜白表情冷了冷，“要是有什麼胡攪蠻纏的，直接替我處理掉。”
他頓了頓，“別影響了小姑娘的學習。”
柯炎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