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往天上看。
可茫茫夜空,有的隻是點點的繁星,並不見什麼飛機。
在警察聽來用飛機轉移有點兒誇張了,這綁架一個人,又是蘭博基尼跑車又是飛機的,那這綁匪也是個有錢的主,何苦還來綁架呢豐?
“鬱總,這天上走,,,不太可能吧。”隊長口吻猶豫的否定盡。
鬱錦臣往前走,來到一個位置上站定,用腳踩了踩地上:“以這裏為中心,周圍一圈的荒草正好呈圓形,這是直升機下降時造成的,這個地方無論是開車還是走路,目標都極大,那綁匪如此狡猾,一般人都能想到的他肯定早就想到了,坐飛機走就不同了,天空的太廣闊,我們根本就無從找起。”
他仰望的無邊的夜空,極度焦慮,卻又束手無策,無可奈何,可內心驕傲的他又容許自已就那樣失敗,他不願意承認。
拳頭握起,凹起的骨頭一根根的似乎要將手背戳穿。
聽他這麼一分析,其他人紛紛過去查看,果然如他說的。
“隊長,這裏有個的坑。”一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喊了起來。
所有人都圍了過去。
鬱錦臣一眼就識別出來了:“是起落架造成。”
“這麼說來還真是做飛機走的,乖乖,這人什麼來頭,”隊長往頭頂看了一樣:“鬱總,這飛機可不如汽車,這一飛,範圍可就廣了,要是飛去國外,這人找起來就更加困難了。”
“我一定找到她的!”鬱錦臣望著天空的目光幽深的似玄冰,堅毅,堅定,冰冷,帶著濃烈的殺氣。
他的周身都籠罩在這種決絕的情緒中,與黑暗融合,誰都不敢去接近他。
站在他邊上的程隊長說:“鬱總,這起綁架案並不單純,你是否有仇家?”
“生意場上,多少都會有仇家,我也不能隨意的指認誰。”鬱錦臣用淡若遊絲的聲音回答。
他很清楚,他們即使了解情況也幫不了什麼忙,即是動用了飛機逃避追蹤,他肯定不會在逗留在中國境內。
一旦到了別國,這裏的警局便不能幹涉。
靠他們是查不到什麼的。
“那鬱總你好好想想,想起什麼可疑的人就告訴我,這邊交警大隊會處理的,我們走吧。”程隊長聽的出來鬱錦臣並不認同警方的能力,不過他還是說了流程上的畫。
至於之後這鬱太太被綁到哪裏,目前誰也不得知,也要看接下來的發展。
像今天這樣的事情,真不是急就能夠解決的。
鬱錦臣跟程隊長還有交警隊長禮貌性的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繼續留在這裏也沒什麼用。
接下來隻能動用國際上的力量去尋找了。
不出意外的話,夏朵最後可能是被綁去了意大利。
要找到她,必須從那個冒牌貨跟祖榮希身上下手。
而至今他都沒有想明白為何會有人冒牌成涼煙的樣子回來,目的究竟是什麼,這是他至今都推敲不出來了。
一切的症結,都在這目的裏頭。
目的藏的越深,他們才有可能成功,對手很強大,熟悉他的一切,甚至是某些除了他之外,隻有死人才知道的秘密,幕後操控的黑手究竟是誰?
鬱錦臣此刻內心有種將那個人找出來碎屍萬段的衝動。
可他同樣明白,衝動起不了任何有利的作用,越急就越不理智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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