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後,蘇顏夕就要出門去。而慕容淩冽則會現在賓館等著,等她看了母親,接了包子之後,會親自給他送匕首過來。
“同福路,人民醫院。”對著那的士師傅說完,蘇顏夕便上了車。
那開車的人沒有說話,隻是用餘光看了一眼蘇顏夕的臉,便將車開走了。
蘇顏夕因為有些心急,也沒有在意,隻是心裏想著母親會怎麼樣?會不會和上次一樣不認得自己了?
對於母親,她心裏始終是有些愧疚的,當初她的離開肯定對母親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母親才會成現在這樣的。
有些惆悵的望了一眼車窗外麵,蘇顏夕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這不是去人民醫院的路吧?轉過頭看著身旁帶著黑色鴨舌帽的司機師傅說道:“師傅,是不是走錯路了?”這個師傅不會以為自己是外地人,所以想要帶著自己兜圈子吧?
因為在法國停了四年,她的口音帶了點外國腔,所以經常會被認為是華僑。
“不是去人民醫院嗎?”冷冷的聲音傳過來,嚇了蘇顏夕一跳,這個司機師傅怎麼跟黑社會的人似的?
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人的衣著,藍色的工人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別扭,褲腿甚至有些短,而那上衣則是皺皺巴巴的。頭上卻是帶著黑色鴨舌帽,好奇怪的打扮!
車子依然再開,隻是在說話間,車子已經拐進了小巷子裏了,蘇顏夕警鈴大作。
“我要下車。”對著身邊的人說道,而她想要打開車門,卻是徒勞無功。
那人聽了她的話,並不理會,隻是繼續開著自己的車,蘇顏夕一急,便要踩刹車,那人怎麼會如了她的願?
一個急轉彎,便讓蘇顏夕慣性的撞在了車門,‘嘶’的倒抽了一口氣,蘇顏夕捂著額頭,有一滴一滴的血滲了出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你是誰?到底有什麼目的?”蘇顏夕壓下心中的害怕,對著麵前的男人說道。
那人隻是盯著前麵,不說話。
蘇顏夕不禁想起了前段時間黎煊赫受的傷,是不是和這些人有關呢?“我已經和黎煊赫沒有關係了。”是啊!那個男人有多麼嫌棄她啊!連他們之間的一丁點聯係他都要狠心的掐斷。
那人依舊沒有說話,眼看著車子朝著荒無人煙的郊外開去,蘇顏夕有些急了。雙手猛地抓上方向盤,想要擾亂眼前這個男人的計劃。
因為兩個人此時都抓著方向盤,不過車子便胡亂地在小路上扭動了,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那男人眼中凶光畢露,一個手刀砍在了蘇顏夕的後頸,毫不留情。
一陣劇痛,隨之而來眼前一黑。蘇顏夕搖了搖有些發昏的頭,手還想要扭開車窗,跳下去,鼻子卻被毛巾捂住了。隨後整個人便軟軟的倒在了車座上。
“臭女人,還真是麻煩。”那人用法語罵了一句,便將車子開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