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桃花朵朵(3 / 3)

蘇九回手,狡黠的眨下眼,“蘭姑娘,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蘭知繪被點了穴,動不了,說不了話,目光從驚愕到慌張,看著蘇九,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聽說蘭姑娘要殺我?來而不往非禮也,小爺也來看望一下蘭姑娘!”

蘇九撇唇一笑,

抬手將蘭知繪放平在床上,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摸著女子的臉蛋,“嘖嘖,怪不得蘭姑娘到哪都能受寵,長的真是漂亮。”

蘭知繪被她摸的毛骨悚然,想問她做什麼?

她怎麼說也是個女子,不可能強了她吧!

蘇九不再多說,伸手開始脫蘭知繪的衣服,將肚兜解下來,也不完全扯下,酥胸半露,反而更加風情迷亂。

蘭知繪目光越發驚悚,她要幹什麼?

蘇九眯眼笑著,仔細的打量蘭知繪,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本黃皮的冊子,打開某頁,一邊看著書上的插畫,一邊仔細打量蘭知繪。

蘭知繪瞪著眼睛看到書皮上寫著“品花舔香”四個字。

她有片刻的暈眩,難道這女人喜歡女人?

蘇九照著書上,將蘭知繪的頭發弄散,然後在女人脖頸和胸前使勁的掐了幾個紅印,隨後將她的褲子也脫了下去。

待看到蘭知繪和圖上的女子差不多模樣,滿意的點頭,將書冊收了起來,然後掏出一男子的腰帶塞在女子的身子下麵,隻露出一角。

蘭知繪此時已經明白蘇九的意圖了,心中一陣陣發寒,冷冷的盯著她。

“今日我不殺你,咱們慢慢玩!”蘇九唇角掠著一抹涼笑,目中透著玩味,

一撩床帳走了出去。

蘭知繪動不了,心中惶恐,隻盼著沁香或者其她下人快點進來。

蕭敬已經多日沒來她院子裏,今日也未必會來。

院子裏靜寂無聲,平時來回走動做事的下人都不知道去了何處,蘇九倚著廊柱坐在木欄上,靜靜的等著。

大概有半個時辰,才聽到有腳步聲向這邊走過來。

蘇九睜開眼睛,瞥了一眼,果然是昭王蕭敬。

蕭敬因為蘭知繪殺了常博,之後引起了一連串的事,讓他憂慮焦躁,所以連帶著也對蘭知繪有些埋怨,多日沒進她院子。

而且,他已經知道,蘭知繪並不是謝士筠的什麼義女,而是他府中的侍妾,這讓他更為惱火。

原來他寵愛的女人,不過是謝士筠睡過的。

這要是傳出去,他豈不是成了整個盛京城的笑柄!

心裏憋著氣,蕭敬今日本是來質問蘭知繪。

進了院子,走了一段才覺得今日的院子格外的安靜,那些下人呢?

蕭敬眉頭一皺,快步往臥房裏走,突然眼前一個人影一閃,穿過花樹,往牆外躥出去了。

他身後侍衛驚怔道,“殿下,過去的人好像是個男人!”

麵容沒看清,但穿的是男人的衣袍。

他侍妾的院子裏跑出去一個男人,蕭敬臉色發青,氣憤道,“還不趕緊去追!”

“是,是!”幾個侍衛立刻快步追上去。

蕭敬麵上難看,快步往屋子裏走。

進去後,果然床帳還放著,蕭敬冷著臉走過去,一掀床帳,頓時火冒三丈。

床上的女子幾乎裸露,頭發散亂,胸前白皙的肌膚上都是曖昧的痕跡,一看便知是剛才做了什麼。

“賤人!”

蕭敬氣的眼睛發綠,一把將蘭知繪拎了起來,重重往地上一摔。

這一摔卻把蘭知繪身上的穴道給摔開了,她驚慌起身,抱住蕭敬的腿,痛哭喊道,“殿下,妾身冤枉,是有人故意害我!”

蕭敬把床上男人的腰帶用力摔在她臉上,“還敢狡辯!賤人,本王幾日不碰你,就發賤偷人,竟敢背叛本王!”

“殿下,妾身真的是冤枉的,是蘇九,她知道我要殺她,所以故意來害我!”蘭知繪姣好的麵容鼻涕眼淚淌下,一片狼狽,大聲哭道。

“你以為本王還會信你?你早就被謝士筠那老匹夫上了,還敢欺騙本王是義女!”蕭敬目光冷厲狠辣,一把捏住蘭知繪的下巴,氣恨之下,幾乎將女子的頜骨捏碎。

蘭知繪淚流滿麵,驚愕的看著蕭敬。

蕭敬毫不留情的把她往地上一扔,拂了拂手,“髒汙的賤人!”

“殿下!不要走!”蘭知繪再次撲身上來,“你聽妾身解釋!”

蕭敬抬腳將她踢開,此時去追人的幾個侍衛進來,“殿下,那人出府逃跑了,屬下沒追上!”

蕭敬冷哼一聲,“本王的貼身侍衛竟連個普通人都追不上,本王是不是該好好獎賞你們?”

“殿下恕罪!”幾人砰砰跪在地上,惶恐求饒。

“別怕,本王是真想獎賞你們!”蕭敬陰冷的笑,一瞥身後的蘭知繪,“這個女人送給你們了,現在就去睡了她!”

“殿下!”蘭知繪震驚的抬頭看著蕭敬。

“不是缺男人,那本王就多送給你幾個!”蕭敬淫邪的笑,一腳踹在一個侍衛身上,“還不快去!”

“屬下不敢!”幾個侍衛瑟瑟發抖。

“那本王就讓你們去死!”蕭敬冷喝一聲。

幾個侍衛慌張抬頭,看了看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抬手開始脫衣服。

蕭敬冷哼一聲,大步往外走。

“殿下,殿下,妾身是冤枉的!”蘭知繪嘶聲大哭,麵容絕望而悲涼。

她費盡心思的往上爬,百般籌謀,最後卻又被踩落成泥!

然而之前寵愛她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已經走出去。

……

幾個侍衛穿好衣服出來,嬉笑的打開門出去,笑容還來不及褪去,前麵數箭齊發,頓時將幾人射成了篩子。

鮮血噴湧而出,幾個侍衛麵帶驚恐,砰砰倒地。

弓箭手將弓箭收起,蕭敬自後麵走出來,麵如表情的道,“抬出去,打掃幹淨!”

“是!”

下人臉色發白,惶恐應聲。

蘭知繪聽著外麵的動靜,緩緩睜開眼睛,閃過一抹狠決,猛然起身向著桌角撞去。

“砰”的一聲巨響,女子倒在地上,鮮血順著她蒼白的麵容流下。

“小姐!”

“小姐!”沁香跑進來,驚慌的將蘭知繪抱起來。

“快來人啊,我們小姐撞頭自盡了!”

“快去請太醫!”

蕭敬緩步走進來,看著滿臉血跡的蘭知繪冷笑,吩咐道,“去請太醫來!”

“是!”

下人這才敢應聲而去。

幾日後,南宮碧跟著侍衛到了武安。

武安的災情發生在卓文縣,春汛衝垮了河堤,加上泥石流,衝垮了山下的幾個村子,喬安帶著賑糧到了以後,每日讓官兵給百姓施粥。

胡大炮則帶兵一邊挖掘泥石救人,一邊安置流離失所的百姓。

幾日的日夜不眠後,救人的事已經進入尾聲,胡大炮則帶著人在河道旁疏通河道。

南宮碧先到了卓文縣的府衙,見到了喬安。

喬安驚愕的看著南宮碧,一路風餐雨露,少女有些憔悴,但一雙杏眸卻極亮,迫不及待的打聽胡大炮的消息。

喬安告訴她胡大炮在修河道,派了兩個士兵給她領路,去找大炮。

坐了半日的驢車,一路輾轉到了附近的村子。

到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胡大炮正坐在河道旁的地上正和自己的手下吃飯。

地上搭著帳篷,點著篝火,幾個村子裏的女子來給這些士兵做飯。

大概是在河裏釣了魚,離的很遠便聞到濃鬱的魚湯鮮香。

以天為廬,以地為鋪,勞累了一天的士兵圍著篝火坐在地上大聲的說笑。

一女子端著魚湯走到胡大炮,單膝跪在地上,唇角抿著淳樸的笑,“將軍,給!”

女子穿著麻布的衣裙,簡單粗陋,長相卻清秀,兩眼含笑,帶著山裏人的質樸和純淨。

“多謝!”胡大炮客氣道了一聲,把碗接過來。

女子卻沒走,跪在地上給火堆加柴,突然眼尾一瞥,驚聲道,“將軍,您的衣服被劃破了!”

胡大炮低頭,見自己軍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尖銳的山石劃了一道口子。

“沒事!”胡大炮不在意的一拂,繼續喝湯。

“我這裏有針線,給將軍縫上!”說著女子自懷裏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後,裏麵是針線等物,她取針穿線,就那樣跪在地上,就著火堆的亮光給胡大炮縫袍子。

胡大炮到是拘謹起來,英俊的臉漲紅,往旁邊靠了靠,笑聲道,“不用,我有親兵,讓他做就好了!”

“男人怎麼會縫衣服,我幾針就好,將軍別動,免得紮到將軍!”女子溫聲暖語,笑容樸實,拿著針線開始低頭縫衣。

胡大炮有些窘迫的看著,連手裏的魚湯都不知道該不該喝。

南宮碧過來,遠遠的看到胡大炮,麵上一喜,剛要跑上前,就看到他身邊還跪坐著一個女子。

天黑看不清兩人在做什麼,但是姿勢看上去十分親密。

南宮碧唇角的笑容僵住,秀眉緊皺。

好你個胡大炮,看上去老實憨厚,卻到了哪裏都招惹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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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成全一對,緩解一下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