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那你放開我,這姿勢我難受”
“不準叫!”
“嗯嗯”
我用力點了點頭,然後在陸嘉澤放開我的一瞬間,一腳對準他的胸口狠狠踹了下去,將他踹到了地板上後,直接壓在了他身上,磨牙惡狠狠地質問:“陸嘉澤,你什麼時候習慣大半夜登堂入室圖謀不軌了?”
“你就不怕我現在和陸嘉森躺在一起啊?”
陸嘉澤嗤笑了一聲,然後雙手突然落在我的腰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著我的腰,直接翻身壓住了我。
“安渡,你要是敢和陸嘉森躺在一起……我弄死你!”
我嗬嗬……
懶得掙紮,幹脆躺在地上問他:“陸嘉澤,你有本事弄死我,我還相信你是個男人,你敢嗎?”
“你覺得我不敢嗎?”
“你當然不敢……喂,你瘋了,這裏是陸嘉森的地方……”
我身上穿著浴袍睡得,本來衣服就鬆鬆垮垮的,現在陸嘉澤伸手抓住我的衣襟輕輕一扯,身上柔軟的不了便滑到了身下,上身一片冰涼,肌膚突然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房間裏空調的溫度打的低,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陸嘉澤的手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直接掐了上來……
我痛苦的哼了一聲,弓著身子想要躲開這個神經病,他卻忽然俯身,然後咬住了……
感覺泛濫,一瞬間崩裂,我渾身上下像是被扔在了火山熔岩裏,滾燙到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救命。
“陸嘉澤……你王八蛋,你……不行,我難受……”
陸嘉澤的技巧很好也很熟練,我耐不住他故意折磨,嘴上雖然硬,但是身子卻不爭氣地軟了下來,然後隻有哭著被他擺布扔上了床……
“安渡,陸嘉森不在,晚上這棟樓裏一個人都沒有……你喊出來……”
滾燙的汗珠從陸嘉澤臉上落下,砸在我的眼角,混著我的眼淚,感覺無比羞恥。
我哼哼著懶得理他,故意用指甲用力抓著他的胸膛,報複他,卻隻換來陸嘉澤更加肆無忌憚。
陸嘉澤每次都很瘋狂,我今天摔了一跤腳上不舒服,身子都快被他撞散架了,終於忍不住罵道:“陸嘉澤,你是狗嗎?不會憐香惜玉啊……”
陸嘉澤冷哼了一聲,然後用力掐了我一把,惡狠狠道:“安渡,你好意思說……你今天都和薛知夏說了什麼?她居然要和我鬧分手?”
我一愣,然後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趴在床上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的媽,薛知夏這個心理素質不行啊,我隻是損了損她,然後告訴她陸嘉澤有多渣,她居然就要分手了?
不不不,她怎麼能現在和陸嘉澤分,他們要是分手了,那我多虧……我可是要讓這地渣男賤女被眾人唾罵的……
“陸嘉澤,你也有搞不定薛知夏的時候啊,老了吧,這張臉,還有你的技術怕是沒有小鮮肉好,所以薛知夏決定狠狠心甩了你?”
我嘲諷著陸嘉澤,然後自作自受地又被他摁著教訓了一頓。
等到兩個人筋疲力盡……
我才恍惚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艸,陸嘉澤,你是不是沒帶……套?”
陸嘉澤:“你覺得我心血來潮翻牆會記得帶這個?”
我:“那你怎麼翻完牆知道要做這種事?”
陸嘉澤:“你確定不是你勾引我嗎……你的睡姿簡直一如既往地差。”
我呸!
“人渣,我就是什麼都不穿,也不是你該不準備就撲上來的理由……所以,萬一我要是懷上了怎麼辦?”
陸嘉澤抱著我的手動了一下,然後他俯身看向我,親親吻了吻我,嗓音沙啞地說道:“生下來。”
我沒說話,抬手給了陸嘉澤一巴掌。
“陸嘉澤,你可沒資格和我說這句話……三年前那個骨灰盒,你忘得一幹二淨了嗎?不過你要是喜歡,那我也許會在幾個月之後再送你一個骨灰盒。”
“就在你和薛知夏結婚那天,當做禮物送出去怎麼樣?”
陸嘉澤沉默。
良久,他伸出手,慢慢擦過我的眼角,低頭吻下,聲音無奈又沙啞:“安渡……對不起。”
我冷笑。
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話就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