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紹霆這個人,性格詭譎,喜歡將一切玩弄於股掌之上,不然你以為憑著短短幾年的時間,又如何能夠崛起到今時今日的地步?你不要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許浮生,你不是他的對手!”
伊恩·派克這句話純粹是好心提醒,他暗自觀察蔣紹霆已經好久好久了,他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得對一個人態度改變,盡管他還不知道蔣紹霆到底看上了許浮生什麼,但是……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伊恩·派克,我從未認為,蔣紹霆愛上了我。”或許,他不過就是圖一時的新鮮而已。
不過也無所謂了,畢竟……之前她向他坦白了那番,想必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夠接受。
話音落下,許浮生朝著外麵走去,隻是沒走兩步,一陣意外的暈眩就將她包圍……
“許浮生?”伊恩·派克吃了一驚,幾乎是條件反射,伸手將她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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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平靜的鄉下小鎮相比,a市早已風起雲湧。
早晨股市一開盤,jc集團的股價就因為受到總裁蔣紹霆重傷失蹤的消息而重創,從未跌至停板的jc集團生平第一次嚐到了這種滋味,四麵八方湧來的負麵消息接踵而至,近乎要讓集團內部的公關部門應接不暇,隻盼著這場風波能夠早一點過去。
外界對蔣紹霆的失蹤報以很高的關注度,甚至有好事的媒體已經將文森家族內部的人物關係列表刊登出來,雖沒有明寫,但是暗示蔣慕天將成為文森家族內接替蔣紹霆的唯一人選。
相較於a市,文森家族內部更是對此事高度關注,站在伊麗莎白這一派的,因為被蔣紹霆壓製了太久而揚眉吐氣,至於曲雲曦這一派的,則行事低調了許多。
眾人似乎都在等待著,等待著蔣紹霆的消息。
不過,伊麗莎白這邊的人很明顯不希望有好消息……至於曲雲曦那邊的,很明顯希望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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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上沒有什麼特別好的大夫,倒是有個中醫不錯。
伊恩·派克對於中醫並不了解,但還是讓對方過來看了下許浮生。
一把脈,老先生直接就說了句鬱積於心,盡管伊恩·派克不太明白,可也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話。
臨走之前,對方隻說了句‘最壞的結果,隻怕會油盡燈枯’之類。
待到中醫走後,伊恩·派克找出筆記本來特意查詢了那幾句話的解釋,隻是明白了後,重新走回到邊,低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張淨白的小臉。
許浮生似乎有很多心事,就算是在睡夢中也並不安穩。
密長的睫毛如小扇子似的打在臉上,不知是夢到了什麼,呼吸有些沉重。
鬼使神差的,伊恩·派克將手朝她的臉頰伸去,剛剛碰到小臉,如椰奶般滑嫩的觸感與他接觸過的大部分女人,截然不同,隻是……有水漬自她眼角滑落。
剛一碰觸到他皮膚,就如同是火燒般灼熱。
心事這麼多,最壞的結果,她會……油盡燈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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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浮生醒過來的時候,外麵還在下雨,耳邊縈繞著淅淅瀝瀝的聲音。
坐起身來,身上的薄被沾染著伊恩·派克的味道。
她有些弄不太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又怎麼會在這裏醒過來?
竹製的稍稍一動就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許浮生剛醒伊恩·派克就知道了,其實他就坐在她不遠處,麵前的筆記本電腦將他俊美的臉照亮。
“你醒了?”伊恩·派克脫了外套,僅著銀灰色襯衫,甚至還微微一笑。
“我……我怎麼了?”話音剛落,她就想起了自己剛想轉身離開,卻暈倒了……
“謝謝你照顧,我先回去了。”將淩亂的線衫整理好,許浮生看了眼自己睡過的被子,不知他會不會嫌棄,還在想要不要下樓讓民宿的主人幫忙換被子。
“許浮生,你是個很奇怪的女人。”冷不丁的,伊恩·派克開了口,許浮生隻覺得莫名其妙。
“我會讓店家幫忙換一下被子。”彎腰穿好鞋,許浮生隻當他是嫌棄自己,特意說了這句。
伊恩·派克沒說話,隻是將之前中醫開給她的方子遞給她,許浮生隻掃了一眼,隨意的塞進了口袋裏,她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隻不過這兩天太累了而已。
“我最近會一直住在這裏,如果有需要,可以來這兒找我。”
伊恩·派克很自然的將這句話說出口,許浮生笑了笑,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可以來找他的。
“那把傘你拿回去好了。”
“不用,外麵的雨不大,我走回去就好。”許浮生偏偏是個倔脾氣,她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強迫她,當然,因為這樣,剛進監獄的時候,還吃了許多苦頭。
伊恩·派克聳聳肩膀,似乎對此並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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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離開民宿,許浮生就將那張中醫開的藥方拿了出來,看了眼後,撕碎扔進垃圾桶內。
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依舊在下著雨,她多少有些後悔沒有拿傘,畢竟如果感冒了,又有誰能夠照顧那一大一小?隻期望著自己運氣能夠好一些,不會真的感冒。
隻是還沒有走到,遠遠就看到門口的方向有個撐開的大傘,黑色的傘扇並不能她看清楚到底是誰。
她不由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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