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嬪沒有應答,隻是側目斜視他遠去的背影,不出半響,這平穩跳動的心,瞬間如同小鹿亂撞一般,跳動得極其沒有規律,整的她癱瘓在地,努力平和著。
出了未秀宮後,蘇燁河笑著,努力吸著手上的香氣,喃喃自語,“哼,這宮裏的女人,用的東西就是不一樣,真是舒服啊。要是我能控製到皇帝那貨,蘇氏一族也就……哦嗬嗬。想想,就是美哉,美哉!”
天邊的晚霞還沒落下,留下最後一點倔強在掙紮。如此淒美,哀怨的景象,蘇燁河怎麼會放過,他站在前往別苑的小路上,仰視天邊的晚霞,不一會兒就出了神兒。
埋伏他多時的方樂和範傑,悄然靠近,一人控製蘇燁河的雙手,一人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威脅,“想活命,就閉嘴跟我們走!”
美夢還沒做成功呢,又或者隻是萌芽幾分而已,就這樣被他們兩人生生打碎了。蘇燁河說是大祭司,可也是一個惜命之人啊。麵對這樣子的局勢,他想怎麼反殺都不能安全脫身,隻能妥協,“兩位好漢,別,別殺我!我,跟你們走,跟你們走就是了。”
“別耍什麼花招,你的底細,我們都查的清楚,所以別妄想用毒來脫身!”方樂用力掐著他的雙手警告。
“走!”
“好,好,好漢輕點,輕點啊……。”蘇燁河害怕點點頭,慢慢挪動步伐和他們離開了。
這皇宮就是大,路子也是彎彎繞繞多了去,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的路,蘇燁河壓根記不住來路和去路,他就這樣子被帶到了常青宮的秘密審訊室中。
在這裏,江祁和暗部的老大琥珀恭候多時了。方樂鬆手,抬腳狠狠踹了蘇燁河屁股一腳,“皇上,人已經帶到了。”
“哎喲!”蘇燁河不受力,直接摔成狗吃屎了。
江祁低眉看著跟前趴著的人,反問,“這就是那個人?沒錯嗎?”
範傑抱拳上前一步應答,“沒錯,是蘇燁河!蘇嬪的親戚,蘇氏一族的大祭司……。”
話音一落,琥珀微微收縮著瞳孔,上前一步走,暴力把蘇燁河架了起來,“起來,說話!”
“啊啊,疼疼!”蘇燁河完全不理會,依舊用自己的方式應對眼前的局麵。
對於他的遊刃有餘,江祁心裏明白他為何這般,也不繞彎子了,搞什麼刑訊了。他動動手,邊上的暗衛直接亮出了一堆堆酷刑,烙鐵,鞭子,書架子……。每一個刑具仿佛都有生命,透著一股邪氣,像是等待解開封印的魔鬼,想要吃了跪在地上的蘇燁河。
“想必,都不用朕說什麼了吧,你是個聰明人。還是做點聰明的事情可好?”
沒想到這快就被發現了?蘇燁河拿著最後一張王牌,就是不願意妥協,他端正身子,堅持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很是無辜,“皇上,草民隻是奉命入宮,什麼都沒做啊。你這是抓草民來這裏作甚?”
嗯,當真是要裝傻充愣應付我?江祁也不是好脾氣的人,他惋惜的對琥珀說,“沒辦法,既然不說,留著也沒用了,琥珀給你拿去玩吧。留點氣兒,就可以了。”
“是。屬下這就放飛自我了,嗬嗬。”琥珀笑著,仿佛不是一個人,她活動一下手腕,朝著蘇燁河走去。觀戲的方樂和範傑,似乎不怎麼忍心看了,目光自動轉向別處,要麼就是發呆,不去在意眼前的悲慘景象。
蘇燁河看到隻是一個女人過來了,完全不怕。反而還大膽的伸手抓了一下琥珀的屁股,戲虐道,“嗯,這是給草民的處罰嗎?還真是不錯呢,不過比那個花娘差了點。”
啊,完了,完了,那家夥肯定是不能活了。看到這個後,江祁也不想說話了。果不其然,琥珀直接下狠手,即便蘇燁河有功夫在,也擋不住發怒起來的琥珀。
“啊啊啊……等會兒,不要,這個……嗯?啊啊……。”
“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蘇燁河!不要跑啊。有本事招惹皇上的女人,怎麼沒本事承受了呢?來,我真的會好好愛你的啊。哈哈,小樣兒。”
“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
一時間,密室內不光有蘇燁河的求饒聲,還有琥珀癲狂虐人的笑聲。前後折騰了一炷香時間後,琥珀大汗未出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冷冷言,“哼!就這點本事,還想蠱惑皇上,乃至整個皇宮嗎?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