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燁河被打的體無完膚,更是被打連他爹娘都不認識了吧。他嚶嚶抽泣,蜷縮著身子,捂著臉上的傷,“說好不打臉的呢,說好不打臉的呢,你們太過分了。”
可是有你做的事情過分嗎?江祁被他的話激怒了,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上去就給蘇燁河幾腳,“有你對十五做的事情過分嗎?啊!十五,到底是做錯了什嗎?要讓你們這樣子對她!”
“啊,嗯!”蘇燁河無力反駁,他默默承受著打擊,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鮮血。
琥珀見狀,擔心提醒一句,“皇上,娘娘還等他的解藥呢。別踢死了。”
經琥珀一言,江祁總算是平息了怒火,收回的腳,示意方樂和範傑將扶起來問話。蘇燁河勉強跪在地上,捂著腹部上的傷勢,單手撐著地麵,“想,讓我怎樣?”
“明知故問!給十五解毒!不然,朕會讓琥珀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人間地獄,叫你生不如死。”
蘇燁河怎麼說隻是一個有膽無謀的人,被暴打一頓後,乖了許多。他咳嗽兩聲,沙啞聲音,有氣無力,“可以,還請皇上饒了草民一命,草民也隻是奉命行事罷了。”
話音一落,花娘就在小蓉的攙扶下,慢慢走了出來,整個人的麵色,仿若白紙,那種有氣無力的樣子,像是一個清風就能把花娘重傷一樣。
“江祁,你確定這個貨能給我解毒?”花娘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詢問。
江祁卻是沒有聽見她的說話,反而緊張上前一把橫抱起花娘,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別再浪費力氣說話了,乖乖呆著。”
不想呆著,也得要呆著啊。花娘瞪著毫無聚焦的眼睛,努力想要注視眼前江祁的模樣,盡力把他此刻的模樣,深深刻印在腦海裏,以防萬一。
蘇燁河微微抬眼,看了花娘一眼,察覺到蠱毒已經開始攻心了,他自我苦笑一下, “皇上,按照現在情況來看,草民隻能盡力而為了,畢竟娘娘這蠱毒,已經開始攻心了,要是再晚半個時辰,娘娘就完全成為了活死人。”
“你說什麼?”江祁被他的話給嚇住了,他急忙扯開花娘身前的衣衫,那毒血果然已經朝心髒方向走去,小蓉一看,頓時慌亂,哭喊著,“你個混蛋!愣著幹什麼,給我家小姐的解毒啊。”
“不是草民,不願意,而是,而是……這,毒藥需要點時間來調配,何況草民的行禮也不在身邊,麼有辦法……。”
本以為抓到了蘇燁河就能解救花娘的眾人,麵色瞬間陰暗起來,整個密室的氣氛顯得格外凝重不已,壓迫每個人的神經。不知道過了多久,琥珀最先行動起來,她亮出銀針,快速封住了花娘的心脈周圍,“皇上,先救娘娘要緊。”
“我知道,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嗎?我,我……。”江祁手足無措,幹看著花娘的眸子,漸漸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害怕下一秒她便成為了死人,一個冰冷的屍體。
眾人紛紛沉默了,急著也不是個辦法,小蓉又要開始哭泣了。方樂和範傑愣是沒想到還有個行禮的事情,他們兩人暗自自責和自己較勁。
蘇燁河一看,不禁露出了嘚瑟的笑意,他開始勸說,“皇上,這娘娘還救不救了?草民,該怎辦?”
“小人得誌!”小蓉怒罵,手裏變出了短劍,就要衝著蘇燁河的胸膛刺去!
蘇燁河下意識抬手遮擋,不想方樂從邊上一腳踹了過來,踢歪了短劍原本的軌跡,隻能在蘇燁河手臂上留下一個狠狠的劃痕罷了。
“方樂!”小蓉大吼。
方樂站在蘇燁河身前,護著他的狗命,冷靜應對著她,“住手!你殺了她,娘娘也不會得救!冷靜點,小蓉!”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小姐,小姐……不能在我手裏,死了。絕對不能!我不能對不起死去的老爺和夫人!”小蓉失去理智怒恁方樂。
場麵一度陷入了混亂之中,琥珀也沒辦法控製,江祁幹焦急,還能如何?他摟著花娘,緊緊的,緊緊地……。
空氣又一次寂靜下來了,就像是進入了冰河世紀那邊死寂,叫人難以承受。時間一點點流逝,花娘的生命體征也在一點點消失殆盡。
“十五,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嗎?讓我又一次的失去你嗎?兩年了,兩年了……我好不容易再次遇見你,十五……。”
迷惘間,花娘本能抬起手,輕輕搭在江祁肩頭,目光渙散,輕動唇瓣,“你想多了,我怎麼會死?”
“啊?你說什麼十五?我聽不到……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