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皇上真的,真的不是我。都是嫣嬪,嫣嬪啊……我,我……。”
“你什麼你?單憑陷害皇後,詛咒太後這一條罪行,你們全家簡直就是死不足惜,在加上還敢在朕的眼前,後宮內派人暗殺花娘!?罪上加罪!”
什麼宮內殺人?良婉儀辯解更加凶悍了,她匍匐前進,拽著江祁的衣角,哭著否認,“皇上,皇上……臣妾隻是在宮外劫持花娘,並沒有在宮內進行暗殺啊。皇上,明鑒啊!皇上……當時花娘住在六月苑,那是您欽點的地方,臣妾怎麼會那麼愚蠢呢!”
江祁見不得腳邊哭著醜陋不已的良婉儀,一腳蹬開了她,轉身背對著,背影很是決絕,“事實擺在眼前,朕怎麼會放過你。無論如何,你是永遠都走不出這個皇宮了。”
“嗯!?皇上,皇上……臣妾,臣妾那麼愛你,難道為了你也有錯嗎?就不能看在臣妾多年盡心侍奉您的份上,網開一麵嗎?花娘也沒有死,一切都不是挺好的嗎?”良婉儀不顧形象央求。
愛我?你何時候對我有過一絲絲的歡喜?江祁覺得惡心,他斜視良婉儀,麵若冰霜言,“你何時候侍奉過朕?!花娘,沒死是沒錯,但是朕的皇後死了!所以……。”
“說到底,臣妾永遠都抵不過一個死人,對嗎?”良婉儀心死了,放棄了求生的祈求。
“知道了,還要說出來嗎?你們對皇後生前幹的那些事情,不要以為朕不知道!朕遠在外麵,就沒有辦法一一懲治你們了嗎?哼!”
此話一出,像是五指山,重重壓在良婉儀身上,她像是明白了江祁話中的意思,雙手捂著小嘴一會兒,再言,“皇上你,你……居然……唔唔唔?”
“噓,朕現在需要你安靜點。”
安靜的意思,便是永久的閉嘴,永久的睡眠。秋蘭宮從這一刻起,再也沒有良婉儀這個女人,這個娘娘,同一時間裏,墨隴城內也再也沒有蘇府這一戶經商大戶人家。
瑤光宮內,還沉浸在寧靜,祥和的時光當中。嫣嬪例行來此給太後請安,然後坐著說說話,嘮叨嘮叨宮內大小事宜,還有些有趣的小道八卦。
太後端坐起身,舒服的仰著脖子,“哎喲,你這手藝就是好,輕柔的拿捏一下,哀家的脖子就舒服多了。”
嫣嬪笑著,整理一下袖子,坐回位置上,對太後極其的禮貌,“太後娘娘,臣妾也隻是簡單的按揉一下,那裏能比的上禦醫的手法?”
“你啊,就是這樣謙虛。嗬嗬。”太後笑顏如花,看著嫣嬪越看越喜愛,越看越希望她能給皇室開枝散葉。“蓮兒啊,皇上最近有去你宮裏留宿嗎?”
說起這個,嫣嬪故作羞澀,更是故作無奈,“太後娘娘,皇上近日來都在處理朝政,怎麼會有時間過來呢?”
祁兒,怎麼那麼任性!太後緊皺眉頭,不高興了,拉著嫣嬪的手,“這裏沒有外人,叫哀家姑媽!如實說,不要為那個小子說話。”
嫣嬪抿嘴一笑,“是,姑媽!皇上最近的確是忙於政事兒,已經好幾日都沒有翻牌子了。大將軍也剛回城……。”
“是啊?那小子,怎麼還跟哀家說,出宮給哀家找個皇後回來?難道是在誆哀家不成。”
“可不是嘛。前幾日,還不是給大將軍接風洗塵了嗎?還是臣妾操辦的呢。”
一說起找個事情來,太後頓時想起了,宮內皇後複活歸來的傳言。她心裏緊張,靠近嫣嬪低聲問,“那段時間,宮內盛傳說皇後複活了,可是真的?”
“姑媽,別聽宮人們的胡說。不是什麼皇後複活了,而是皇上不知道哪兒知道的消息,說是宮外青樓內有個和皇後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一時興起就請了進來,給大將軍獻舞慶祝的。”嫣嬪笑笑,說的極其無所謂和自然。仿佛她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太後一愣,終究覺得不可信,她沉吟一會兒,再次追問,“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嗎?蓮兒,你可見過那個女子?”
“見過啊,進宮來的第二日,臣妾就好去看看了。結果,那個女人還真是……嗬嗬。”嫣嬪說一半,留一半,吊著太後的胃口。
太後心急,催促著,“怎樣了?那個女人啊。”
嫣嬪擔心左右,各自看了一眼,隨後用手掩蓋小嘴,靠近太後耳邊回應,“當真是和皇後長得一模一樣,聲音,身形,眼神,姿態都是一個樣子出來的呢。難怪,皇上會有點著迷呢。”
“是,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