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是不是這個花娘(1 / 2)

花娘掩嘴笑笑,反手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找我有事?”

“啊!”喬舒深深歎口氣,十分擔憂對堂叮囑,“花娘,我得要離開一個時辰,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別沒事兒去惹怒那些喝醉的人,知道了嗎?”

難道我在你眼裏,就是個專門惹事兒的丫頭?花娘憋蹙秀眉,好笑道,“出去就出去了,為何要和我打報告?真是的,一會兒我也要外出啊。”

外出?去哪裏?喬舒緊張,瞪大眼睛,“又要去哪裏?”

“喂喂,別那麼緊張。是春媽媽,又擅自決定給我弄了個外出獻舞的活兒。說是蘇老板什麼的,惹不起。所以……。”

說著,說著,花娘無奈聳著肩膀,苦笑一下。喬舒嗯的點了點頭說,“蘇老板嗎?聽聞是今日五十大壽,會在城北角的小別苑中舉辦壽宴。”

“嗯?你居然知道?!”花娘驚訝。

喬舒抬手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嘿嘿,隻是一些必要的場合,需要知道點商貿往來的名人罷了。所以,還是能了解點。”

“真是不知道,你這背地裏搞什麼小生意呢。好了,我該去準備,準備了。”花娘嘀咕一句,便轉身入屋。此時,喬舒再喊一句,“我晚點去接你。”

花娘也隻是擺擺手,表示知道了。喬舒淺笑,就快步下了樓,前往萬春樓別苑後門處,此時在已經有兩個墨綠衣衫的男子等候。

“走吧,我隻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

兩名墨綠衣衫男子不言語,抱拳點點頭,就招呼了來不遠處的小馬車,扶著喬舒入了馬車,駕的一聲,漸漸消失在巷子隱僻道路上。

斜陽不見餘暉,天邊依舊懸掛著火辣的太陽,和漂浮著朵朵白雲。江祁雙手撐在案幾之上,香爐的香煙兒屢屢縈繞在其周圍,或許是香煙兒的朦朧阻擋了他的誓視線,抬手揮了揮,驅趕了些。

金桂公公端來的參茶,放在一邊,輕聲道,“皇上,你這都已經看了幾個時辰了。喝杯參茶休息一會兒,可好?”

“嗯。”

江祁目不轉睛看著眼前宗人府記錄有關萱鳳宮失火一切相關記錄,伸手隨意就是那麼一拿,一口悶了下去。

範傑此時微微氣喘,渾身冒著熱氣大步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遝資料,放於桌麵上,“皇上,這是你要的資料,已經全部拿了出來。”

江祁收回視線,正視範傑說,“可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人證,物證,屍體,屍檢,甚至連當日在萱鳳宮當班的宮女和太監,都一一核查過了。”

範傑停頓一會兒,咽了咽口水,潤潤少許幹涸的喉嚨,繼續著,“都沒有任何可疑之處,所有人的證詞幾乎是如出一轍,很難找出疑點,加上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年之久……。”

江祁一聽,雖然心裏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但仍舊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結果。他眸色一沉,應付應答,“是嗎?還真是無從下手了。十五,你真是已經死了嗎?”

“皇上,還請保重龍體。這事兒,已經被擱置太久,何況當時還有太後壓著,盯著,即便是有疑問,那些人也不一定敢說啊。”金桂公公擔心著。

母後嗎?江祁心中不禁打了個問號,卻始終沒敢往那邊想去。範傑接過金桂公公遞過去的茶會,喝下後。大膽往前走了兩步,靠近案幾邊上,從懷中掏出一本名冊,“即便是如此,屬下還是找到了點突破口。”

“是嗎?說來聽聽。”

“是。”

範傑打開名冊,指著上麵的一列名字言,“皇上,這是當時在萱鳳宮當班的所有宮女,太監的名字。”

江祁疑惑的凝視上麵白紙黑字寫的各種奇特花名,有點想笑,最後還是忍住了,“有什麼不妥?”

這樣子直白的名冊,還不能看出來?範傑一愣,難以置信的瞟了江祁一眼,壓低聲音提醒著,“皇上,你忘記了。當年給皇後身邊安排的暗衛樂悅,化名小樂子。自打那一場大火後,人,居然消失了。可以說是人間蒸發了。”

經他這樣一說,一邊的金桂公公隱約想起了什麼事情,他有點詫異,睜了睜眼睛,“這樣一說,當年奴才在清點萱鳳宮下人的時候,除了有幾個被大火燒死意外,還有一個名叫的金芳的掌事姑姑,也不見了。”

“哦,是嗎?”江祁低落的情緒,瞬間又恢複了精神,他拿起名冊仔細看了看,在結合記憶中點滴畫麵,的確是發現了諸多的不對勁。

靜默了幾秒後,江祁放下名冊,眼中泛起了精光,直接吩咐,“去,找琥珀。問問,這個叫樂悅的,現在身在何處?興許,十五也就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