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吐出在身體裏燃燒的火焰,隻是無論她張的嘴巴有多大,都隻能發出近乎於哭泣的嘶啞叫聲。
西廂房的房門,傳來了一聲輕響。
躲在門縫裏偷看的勞拉,很是為宋總當前的古怪,詭異樣子而擔心。
陸寧閑著的左手,衝那邊晃了晃,示意她不用擔心時,宋楚詞猛地低頭,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女孩子的小白牙很鋒利,無論是啃西瓜皮還是還是紅蘿卜,那都是哢哢的相當幹脆了。
不過咬在陸寧那子彈、陌刀都傷不了的皮肉上後,就當是在給他撓癢癢了。
陸先生忽然想到自從他重生後,就再也不怕蚊蟲叮咬了。
看來,刀槍不入的好處簡直是多不勝數,也有些小遺憾:被蚊蟲叮咬了後,能痛快的撓癢,也是人生大樂趣之一。
今後可能再也品嚐不到這種樂趣了,豈不是遺憾?
唯有心情很放鬆的人,才會想到這種無聊的事。
所以陸寧很奇怪,怎麼在宋楚詞化身一隻小狗,死命擺著腦袋想咬破他肩膀時,心情會這樣輕鬆。
就像小兩口玩耍那樣,無比的悠然自得。
要不是擔心自己的皮肉,會把宋楚詞好看的小白牙給拽下來,陸寧還真不想跟她說:“行了,別費這力氣了,我自己拿刀子都割不破,你能用牙咬開?”
小狗馬上就停止了撕咬,盯著他肩膀緩緩問道:“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從昏迷中後醒來就這樣了。”
陸寧看著自己滿是口水的肩膀,有些心疼的皺眉:“這可是我剛買的新衣服,被你弄得這麼髒。”
“你、你變成另外一個漠北北了?”
宋楚詞才不管自己的口水,弄髒了陸寧的衣服,一下就想到最關鍵的地方。
“就是這樣。”
陸寧也沒否認。
宋楚詞眼角劇烈跳了幾下,啞聲問:“為什麼?”
“我也想知道,可找不到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
“你,其實早就是跟漠北北一樣的人。”
“可能是這樣吧,如果我早就知道我這麼牛的話,以前真不該那麼小心。”
陸寧很些遺憾的歎了口氣,問:“那個啥,你是不是該下來了?女人在滿腦子不健康想法時,不都該去找根黃瓜啊,茄子啥的嗎,坐在一塊無法幫你解決問題的石頭上麵,算咋回事呢?”
宋楚詞咬了下嘴唇,很不要臉的說:“我就是要讓你無距離的接觸,卻得不到。”
陸寧搖了搖頭:“我不會生氣的,更不會把你怎麼樣。說實話,我還沒有把那隻破鞋看在眼裏,你願意穿著它跳舞,那就留著好了。”
宋楚詞身子一哆嗦:“你、你怎麼知道這些?”
“好多天前,我就看到你在穿著那隻破鞋跳舞了,還播放著《白狐》的曲調。說實話,那首歌跟你的舞蹈很匹配,很是賞心悅目。”
陸寧隨手,在她結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現在,再給我跳一次看看?”
“在找到另外一隻鞋子之前,我是不會給你跳的。”
宋楚詞深吸了一口氣,很認真的回答。
陸寧也嚴肅的說道:“你放心,我就算再去死一次,我也不會讓你得到那隻鞋子了。”
“可我非得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