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花冷夕還有理智的話,就不會傷害小姐。”
傑拉德微微搖了搖頭:“小姐早就說過了,依著花冷夕的聰明,他應該能看出傷害小姐,要比不傷害她好太多。”
“那,等他走出來來時,我們要不要--”
柯林斯第說著,抬起懷裏的微衝,做了個扣下扳機的動作。
“小姐沒有說,但我們都知道應該怎麼做,不是嗎?”
傑拉德陰森森的笑了下時,有人低聲說:“格林德他們來了!”
傑拉德轉身看去,就看到河對麵有手電光忽明忽滅了幾下。
這是托尼返回時的暗號,代表已經順利接來了格林德。
“讓他們過來。”
傑拉德深吸了一口氣,吩咐道。
柯林斯第馬上也拿出個手電,衝著那邊接連晃了幾下。
幾分鍾後,一個原來藏在水下的木筏,飛速的劃了過來。
上麵站了幾個人,個子最高的那個,正是滿臉驚訝的格林德。
哪怕托尼找到他後,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可格林德還是有些做夢的感覺,更有些說不出的苦澀。
他做夢,是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小姐早就安排好的,隻是以身犯險,來鏟除所有窺探家族位置的花家兄弟。
他覺得苦澀,則是因為小姐沒有告訴他真相,而是利用他的忠誠,來給花冷夕等人演了一場逼真的戲。
就算他可以為小姐去死--可也不願意自己的忠誠,被利用。
從木筏上跳到岸上,看到那七八具屍體後,格林德才確定托尼說的都是真得。
正如柯林斯第所預料的那樣,托比為了取得格林德的信任,可是費了好多口舌,才讓他在半信半疑間來到這兒的。
原來,我藏匿在紐約的這兩個月內,小姐的人一直在暗中盯著我,要不然也不會等我跟陸寧剛回來,托比就找到我了--嘴裏發苦的格林德,低頭狠狠吐了口口水。
“格林德,我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想法,但小姐也是不得以而為之的,正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從格林德吐口水的動作中,傑拉德看出了什麼。
“沒事,隻要小姐安好就行了。”
格林德悶悶的回答。
“你這樣想最好。”
傑拉德點了點頭後,才看向他身後那幾個人,聲音就突地一變:“他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
他,當然就是跟格林德在一起的陸寧了。
“零點之前,他就已經走了。一個人走了,不知所蹤。”
格林德淡淡的回答。
午夜醒來剛看到陸寧悄無聲息閃人後,格林德還是異常憤怒的,覺得他愧對了小姐的厚愛,應該被八百個老乞婆踐踏一萬遍。
但現在,格林德卻覺得陸寧很可愛--最起碼,他沒有被小姐所利用,欺騙。
不管是貪生怕死,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陸寧沒有按照小姐的計劃,淩晨時來到孤島,格林德就會覺得很爽。
“他走了?”
傑拉德愣了下,隨即冷哼一聲:“哼,我早就看出那是個沒擔當的。”
“算了,不理那個神朝人了,大家做好準備,花冷夕應該快要出來了。”
傑拉德抬手揮了下,語氣陰森的說:“等他出來後,都看我的手勢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