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子,依然坐立不安,來回地踱著步子,關於賽琦亞的事,她覺得還是應該找個人商量一下,不禁衝門口嚷道:“喂,聊夠了沒有,還不快進來。”
眨眼的工夫,洛宜修就推門進來了,一臉不悅,“你喊什麼?我正在學說竺蘭話呢。”
“竺蘭話?”尹初夏不悅地瞥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看你是看那兩個有幾分姿色,想娶了她們吧。”
對於如今的洛宜修來說,什麼漂亮的女子他都不感到興趣,他就對尹初夏有印象,想親近,他一直懷疑自己和尹初夏的身份,是不是兄妹啊?
洛宜修也板著臉,坐下,冷冷的問道: “怎麼樣?見到賽琦亞了?”
“嗯。”
“她怎麼樣?”
“好的很。”
“什麼意思?”洛宜修怔怔地看她,他們剛才看見賽琦亞被人駕著,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怎麼會好呢?而且從尹初夏的目光中,他隱約看出了嘲諷的意味,難道是賽琦亞翻臉不認人了?不應該呀?
“怎麼回事?”
尹初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跟她們說什麼了?”
洛宜修繼續說道:“這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沉默過後,他又問賽琦亞的事,尹初夏直接道:“不告訴你。”
洛宜修猜到賽琦亞肯定出了問題,沒辦法,隻能順著尹初夏的意,“也沒說什麼,就互相聽不懂唄。”
“可我看你們可是笑的很開心呢。”
“聽不懂怎麼辦,就笑唄。”洛宜修一臉無奈,對牛彈琴了半個多時辰,尹初夏不知道心疼他,還在那挖苦他。
尹初夏也笑了,而且還越笑越開心,笑夠了才把剛才的見聞說了一遍,“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出苦肉計?”
洛宜修不禁搖了搖頭,“賽琦亞很單純,在我們分開的這段時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我覺得還是當麵問一下。”
“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應該跑路。”尹初夏白了他一眼,反正已經知道楚南國的方向,賽琦亞也平安了,他們此時上路未嚐不可。
洛宜修卻反對道:“還不是時候。”
他頓了頓,“萬一薛千山真的心係楚南,他肯定掌握了許多機密,如果我們帶著這些機密回去,說不定可以阻止一場禍事。”
還真把自己當太子了,尹初夏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楚南國的事她真心不想再管,可每一次卻又都不得不管。
“而且賽琦亞要真是公主,我們也可以省去許多麻煩,說不定她還能送我們回去。”
“哼,就說你貪圖美色得了。”尹初夏承認洛宜修比她想的更周全,可當然不能說出來。
洛宜修不高興了,他不明白尹初夏為什麼總覺得他是一個花心的人,而他又不記得過去的自己是什麼樣的,沒辦法辯駁,隻能生悶氣。
整個下午,他們都在房間裏無所事事,大眼瞪小眼,瞪累了,就一個人歪在榻上,一個人坐在門口,望著門外風景的洛宜修都快睡著了,突然聽到尹初夏喊了一聲,“我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