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爪子都磨好了的狗子,正欲後起騰空將夏侯琛撲倒在地,向大家證明它的雄性荷爾蒙時,自家主人不失風趣的開口下命令了。剛向對手展示了自己的鋒利的狗牙,陳伯的命令一到,狗子不得不閉上嘴巴了,雖然心有不甘,但狗子不敢也不願去違背陳伯的命令,它回頭怒瞪了夏侯琛一眼後,極其不開心的悶悶的繞回到陳伯身邊,乖巧的伏爬在陳伯腳下。
“嗷——”
眼瞧著想鬧事的狗子被陳伯叫開了,夏侯琛和喬安初都籲了一口氣,被剛剛的那麼一嚇完全清醒過來、恢複記憶了的喬安初穿好衣服才起身,正欲解釋解釋這一切的來龍去脈,閉著眼睛的陳伯蹲下身上摸了摸狗子的狗脖子安撫了下它後,笑嘻嘻地開了金口,說出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大白真話”:“陳伯是過來人,年輕人嘛!偶爾氣氛一來就情不自禁了,我懂。”
原本打算好好說話的喬安初和夏侯琛,聽了陳伯的話後各自的心頭一梗,他倆轉過身對著陳伯解釋了起來——
“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的。”不知是因為情況緊急,讓兩人詞窮到腦子裏就這幾個字了,還是默契百分百的異口同聲,反正他倆一開口便是同樣的話,這話一出,讓原本就對兩人關係“看不太明白”的陳伯這回找到了“證據”了。
“哦,陳伯知道的,知道的,時機還不成熟,我這人嘴巴緊的很,我不會說的。”陳伯的臉上出現奇異的笑容,他“嘿嘿嘿”的笑得很真誠。
見陳伯完全會錯意了,還自顧自的往偏離主幹道的方向越走越遠,夏侯琛和喬安初相望一眼也是無言。
“陳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倆什麼都沒發生。”喬安初這會真想把自己的良心挖出來擺在陳伯麵前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
“陳伯,我一醒來就沒衣服了,她也是沒穿的,我什麼都沒幹。”喬安初的話一說完,夏侯琛也急著和陳伯解釋了起來,隻是他這話一說出口,立馬不僅引來了陳伯的繼續側目、嶄新遐想,還把原來統一戰線的小夥伴變成了敵我雙方。
“夏侯琛,你有話好好說,什麼叫你一醒來就發現你沒穿,我也沒穿,你什麼都沒幹,這話說得感情是我喬安初對你圖謀不軌,還那個什麼啥咯。”夏侯琛的話著實讓喬安初很是不爽,她眼睛一扭翻出了個大白眼,用手指戳了戳夏侯琛的大胸肌,仰著頭對著他噴火。
被喬安初用指甲戳胸戳怪疼的,夏侯琛眉毛輕輕聚了聚後,一臉嫌棄地揮開了喬安初在自己胸前張牙舞爪的爪子:“喂、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說話就說話,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嗬嗬嗬,我對你動手動腳?夏侯琛今兒個小姐姐我還就對你動手動腳動定了。”聽了夏侯琛的話後,喬安初氣的對著夏侯琛鼓了鼓包子臉,收起自己的手指改用手掌對著夏侯琛的大胸肌拍了拍去了。
見喬安初在麵對自己控訴下,她的“騷擾”行為跟著升級還變本加厲了,夏侯琛有些惱火了,他把喬安初的手一檔開,幹脆跳出喬安初的魔爪勢力範圍:“喂,你這人怎麼聽不懂人話啊!”
“你媽沒教過你,自古唯小人和女人難養嗎?你小姐姐我不僅是小人還是女人,doublekill(雙殺)。”早就被夏侯琛氣得腦袋冒煙了的喬安初,瞪大眼睛對著夏侯琛用手比了個割脖子“威脅”手勢。
聽到喬安初對自己用“你媽”這個詞,夏侯琛的表情一淩厲,臉“唰”的一下就黑了:“喬安初,你不要沒禮貌問候我家人,我和你說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怎麼個不客氣法啊!你來啊!你來啊!我等著呐!你個不識好人心的狗咬,還倒打一耙是吧!”麵對黑臉的夏侯琛,喬安初也是沒怕的,她雙手叉腰,兩腳開立與肩同寬,叫陣的架子那是很到位。
“什麼叫不識好人心的狗咬,喬安初你腦袋是不是摔壞了。”聽到喬安初滿是病語的語句,夏侯琛有點無力歎息,他原本滿腔怒火也跟著他的無奈消散的差不多了。
“你腦袋才被燒壞了,虧我一直為了照顧你忙前忙後的,你現在就是狗咬,就是,我說是就是。”和夏侯琛消散的怒氣不同,喬安初現在渾身都是熊熊烈火,她的戰鬥力那是5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