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喬安初端出了潑婦罵街的架勢,夏侯琛心裏的不滿也跟著升級,他冷眼橫去對著喬安初厲聲低嗬:“一碼歸一碼,喬安初你不要把所有的事都攪和到一起來。”
見夏侯琛還敢訓斥自己,喬安初身後的怒火“噌”的一下亮了一片直接爆燈了,喬安初眼睛一眯小小身體,再次爆發大大的能量:“夏侯琛我告訴你,它們本來就是一碼事,我救了你,你忘恩負義,你就是狗咬。”
夏侯琛抿著嘴吞下一口惡氣,盡量用平和的語調試圖與喬安初再次溝通講道理:“喬安初你說的事我都不知道,但剛剛我和陳伯說的也是我所見的事實,咱們要講道理。”
“講道理?夏侯琛按你的意思就是我不講道理了咯!”仰著脖子對著夏侯琛吼了半天,喬安初覺著脖子有些累了,可是脖子再累氣勢也不能輸,喬安初幹脆一腳跨到椅子上,墊著椅子的高度從另外一個視角重新俯視她的對手。
“你覺得你現在講道理嗎?瞧瞧你現在雙手叉腰臉紅脖子粗的樣,活脫脫就一枚母夜叉,喬安初我告訴你,你這樣子嫁得出去就見鬼了。”見喬安初的態度越發囂張,這會都站到椅子上去了,喬安初的舉動讓夏侯琛很是惱火,他也開始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內心呼嘯著的草泥馬了,就這樣一場惡戰一觸即發。
“夏侯琛你在說什麼?”被夏侯琛踩著痛點的喬安初,站在椅子上身子一晃,她咬著嘴唇從牙縫裏擠出聲音。
“我說什麼?你會不知道?你媽媽天天打著燈籠給你相親,有用嗎?就你這樣不單身誰單身啊!幸虧小唯幫李悅脫離了你,要不然多好的一個小夥真就栽倒你手上了。”被怒氣值衝昏腦袋的夏侯琛這會也開始不管不顧了,什麼話難聽他就撿什麼話說,站在他對麵的喬安初聽了他的話後臉是越來越黑,黑的都發亮了。
“夏!侯!琛!”喬安初咬緊牙關一字一頓的吼出夏侯琛的名字。
“怎樣?!”毫不畏懼喬安初的怒氣,夏侯琛的回懟氣勢十足。
被喬安初懟得一時語塞,可悲催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除了幹生氣卻回不上嘴,抿著嘴盯著夏侯琛那張冷冽的臉憋屈了好一會後,喬安初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詫異的舉動,她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直接向夏侯琛撲了上去——
“我要咬SHI你。”
“喂!喬安初你在幹嘛?這樣子很危險。”
沒料到喬安初會突然腦抽筋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撲向自己,夏侯琛的第一反應是跳離危險地帶,可一轉念又擔心喬安初在毫無保護措施的情況下這麼跳下來會摔著,如此一遲疑就站在那像個活靶子一樣由著喬安初將自己砸在了他的身上,充當了一回結結實實的肉墊。雙手接住從天而降的喬安初後,因為強大的慣性夏侯琛往後連著退了幾步,待一穩住身形後,夏侯琛就對著縮在自己懷裏的人兒開始咆哮:“喬安初你瘋了嗎?”
雖然在喬安初和夏侯琛看來他倆是對罵咆哮道戰場升級到對打,可對於他倆的圍觀群眾那一人一狗來說情況並不是那樣的。在陳伯和狗子這對吃瓜群眾怎麼看都覺得喬安初和夏侯琛在打情罵俏耍花腔,當看到喬安初蹦躂到了夏侯琛懷裏後,陳伯摸了摸他嘴角的八字胡,特麼識相的牽著狗子就要走:“嘖嘖嘖,悄悄這小年輕,鬧著鬧著就黏糊到一起去了。狗子別看了,少兒不宜了下麵的情節。”
“汪汪汪……”
正看得起勁的狗子現在那肯走啊!麵對陳伯的呼喚它起先是假裝沒有聽到,等到陳伯來牽它的時候,它幹脆扭動身子趴地上撒起潑來,反正一句話:不管怎麼樣,小爺我就是不走。
眼瞧著狗子開始各種任性撒潑了,沒辦法的陳伯隻得拖著它的牽引繩往外拽:“誒呦!還叫不動你了是吧!”
“汪汪汪——”陳伯拉的越是起勁,狗子反抗的越是激動。
眼看著那邊喬安初和夏侯琛還沒掰扯清楚,這邊的狗子就要和陳伯杠起來,陳伯一激動對著狗子訓斥道:“你還在這嚇起什麼哄,哥哥姐姐們一會要造娃娃了,你不能在這了。”
陳伯的話一出口,整個花房都安靜下來了。狗子似乎聽懂了什麼,它也不倔強了,隨著陳伯往門口走,而那邊原本計劃再戰三百回合的夏侯琛和喬安初,聽了陳伯的話後瞬間石化。
從椅子上跳下來,被夏侯琛接到懷裏的喬安初聽了陳伯的話後滿臉通紅,羞愧之下她張開嘴對著夏侯琛果露的肩膀就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