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上午的時間,輕輕鬆鬆的用過午飯,盧利再度換上了短褲、球鞋,“,下午盡可能快一點把他解決掉,然後咱們找地方慶祝去。”
“這一次可沒有那麼容易了。可能會耗時更長一點。”
“怎麼了,這個烏猜很厲害?”
“不是的,我想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規矩。”盧利冷下臉來,語氣冰寒一片的道:“你們且等著看吧。”
他臉sè冰冷的走出通道,對周圍響成一片的歡呼聲置若罔聞,一溜煙的走上擂台,和烏猜對麵而立。兩個人因為不同的原因對彼此充滿了憎恨,這一場比賽一開始就充滿了火藥味,等到裁判完轉身,還不及走出三步,烏猜就先衝了過來。
盧利采取了一種在胥雲劍、顧忠、劉江,甚至是其他已經被淘汰的選手看來非常不可理解的作戰方式,他完全沒有移動身體,對烏猜打過來的拳頭根本不予理會,反而擔心對方打得不夠力似的,主動上前一步,以額頭迎向對方的拳頭,同時揮拳猛擊!
他的額頭和烏猜的腹同時挨了對方的一拳,痛楚之sè在彼此眼中一閃而過,烏猜嚎叫一聲,再度揮拳猛擊。盧利根本不做任何防禦,硬碰硬的接了他一拳,而他的拳頭,也淩厲而準確的擊中對方的腹——和剛才完全是同樣的位置,即便用最jing密的儀器測量,也絕不會出現任何偏差!
雙方陣營中同時響起一片驚呼,若第一次是戰術,那第二次就是顯而易見了,盧利是要用一種硬碰硬的方式,和對方拚一個高下!這種認知一經出現,所有人都有一個同樣的疑惑:以他表現出來的高深的武術技巧,何必要出以這樣的下下策呢?偌大的體育館中一片安靜,仿佛比賽的場景突然轉移到墳地中一樣,到處是死寂!
烏猜連續挨了兩次重擊,胃口仿佛是被一支犀牛角頂穿了一般的劇烈疼痛,後退了半步,向對手看去,盧利的額頭也是在最短時間內腫起,形成一個青紫遍布的血塊,倒像是腦袋上長出一支角似的,“烏猜,不要和他硬碰硬,用你的技術!”
盧利完全聽不懂他們的泰國話,冷笑著看向烏猜,眉梢一挑,“怎麼了?怕了?”
烏猜也同樣聽不懂他的中國話,但對手這種輕蔑的表情讓他分外不爽,理也不理教練的指點,狂叫一聲,揮拳痛擊!盧利則是以不變應萬變,對方的拳頭打來,就以頭麵硬挨,相應的,一隻右拳照例猛轟烏猜的腹!
烏猜慘嚎一聲,踉蹌後退,忽然一彎腰,哇的一聲,吐了滿地!“艾倫,你替我翻譯。”盧利側臉向下,語速緩慢的道:“他要是承認受不了了,我就饒了他。”
一等張大東完,受不得激的烏猜挺身站好,哇啦哇啦了幾句,“盧先生,他在,今就是被你活活打死,也絕不認輸。”
盧利傲然一笑,“這就對了!態度正確,我喜歡!不過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打死你的,最多讓你變成廢人!”
烏猜再度上前,仍舊是他主攻,這一次卻是對準盧利的鼻子轟擊了,盧利仍舊是五十年不變的挺身硬抗,同時揮起拳頭,第四次打在他的腹上!任烏猜再是勇冠三軍也堅持不住了,哇的一口血噴湧而出,踉踉蹌蹌一路後退,一直退到台角才算站住腳步。
盧利也未必輕鬆,口鼻之間鮮血長流,卻根本不當回事似的,抹了把鼻血,跟上幾步,一把抓住烏猜的手腕,硬生生把他提起來,迎麵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隨即單臂一振,向下一拉,烏猜軟趴趴的仰麵朝倒在擂台上,盧利騎在他胸腹之間,喉嚨中突然淩厲的長嘯一聲!
這一聲突如其來,胥雲劍幾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即便如此,也還是覺得耳膜一陣疼痛,不但是貼近擂台的幾個人,滿體育場數以萬計的觀眾無不為這一聲狂嘯嚇得冒出一身的冷汗!長嘯聲中,盧利舉起拳頭,重重的搗在烏猜的胸骨上!一聲猛烈的轟鳴,烏猜身下的台板被硬生生的砸開了花!——他後來知道,這一拳徹底打碎了對方的胸骨,連帶著打斷了十二根肋骨!烏猜完全被他打成了廢人,從此之後,再也不能踏上戰場!(,,或且百度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