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二蛋子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否則的話,我也不帶他過來了。以後這樣的話不但在我麵前不能,在別人麵前也不能!我在火車上就和你們交代過了,咱們這些老客在香港,目的就是想賺錢,但賺錢的第一要訣,就是咱們幾個人要同心同德!給外人聽見你們這樣的話,自然就會形成一種惡意的氛圍:‘哦,聽見了嗎?原來盧利帶著的這幾個人,和他都不同心呢!這樣的人,怎麼能成大事?’要是出現這樣的聲音,你們立馬滾蛋,懂嗎?”
“懂,懂!”李鐵漢立刻站了起來,“,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別生氣。”
“坐下,接著喝酒。”盧利重新拿起了筷子,道:“蛋子、老四,我不是剛剛來就給你們下馬威,但這裏不是咱們(津),到處都是陌生人,到處都是不善意的眼光,咱們彼此能夠倚仗的就是你身邊的同伴,要是連這一點都消失了的話,幹脆就嘛也別幹了,卷鋪蓋卷回家得了。”
“我們明白,,這叫什麼?防微杜漸,是不是?”
盧利終於笑了,“算了,別那麼多了,咱喝酒,吃菜啊?胥雲劍,你不喝酒,菜吃得可挺快啊?”
胥雲劍理也不理,趁三個人正在話,揮動筷子,美美的吃了個飽!身體在椅子背上一倚,意猶未盡的歎了口氣:“哎,,和你個正經事啊?”
“什麼事?”
“上回,你帶回來的那些好吃的,再想辦法弄點怎麼樣?哎,二蛋子,老四,你們哥倆是沒嚐到,**!太厲害了,我差點連自己的舌頭都吃了,一輩子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看見門口的燈了嗎?我對著燈發誓,絕沒有一句誇張,不信你們問他?”
盧利也點點頭,“這一點他確實沒有撒謊,真的特別特別好吃。”
“那讓我們也嚐嚐啊?”
“等機會吧,這種事是可遇不可求的。我還是腆著臉從人家家裏拿來的呢,就為了這塊料!”
李學慶哈哈一笑,“也別,這個人就是這點讓哥幾個服氣。好像是從時候起吧,就是死保胥雲劍和蛋子。起來也覺得有意思,當初曹迅和你打得多凶啊,現在呢?成了你最鐵的朋友了。”
“曹迅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心地純淨,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壞心眼兒,至於生意上的事情,那是他自己用心學的結果。所以這一次我出來,把生意全部交給了他。就是看在這一點上。”盧利笑著道:“你們仨人中,要論才華,誰也比不上胥雲劍……,”
“就他?”
“對,就他。胥雲劍的腦筋絕對不慢,遺憾的是他生了一副混吃等死的脾氣,隻好由我帶著他,至於以後,就得到時候再了。另外,我答應過我舅媽,最晚三年的時間,我就會放心香港這邊的生意,回(津)去陪她老人家——我的習慣你們也知道,既然出來了,就一定要做到,所以,三年之後,不管這邊的情況怎麼樣,我都要走。”
“別啊?”李學慶急匆匆的道:“要是做壞了,咱走了沒事,要是做得挺好的,也挺賺錢的,你撒手一走,那叫什麼事?”
“不是還有你們嗎?我不瞞你們,這一次帶你們哥幾個出來,就是想讓你們跟著我好好曆練一番,然後到可以獨當一麵的時候,把這邊的生意交給你們負責的。”
“這哪兒行?”李鐵漢立刻表示反對,“我們什麼也不會,怎麼負責?再了,咱們都是北方人,到這邊就是賺點錢就走的,幹嘛,你還想把生意做到這邊來?”
“為什麼不呢?要不然的話,你以為我千裏迢迢的到香港來是為什麼?”
“就是那樣,我們也不管!好家夥的,出點事怎麼辦?”
李學慶用手一拉,將他拉回到座位上,“,你接著,接著。”
“除了咱們這幾個人之外,還有香港本地人。咱們畢竟是外來客,很多時候,也需要其他人的幫助——你們要記住,想做大事的,一定要學會並且敢於使用下英才。實話,憑咱們的知識,差得太遠太遠了。做一點生意、養家糊口還可以,想把買賣搞大,賺更多更多的錢,就非得依靠人才不可!”
“……我現在這些話你們可能還不太明白,等rì後就懂了。”盧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今就到這裏吧,收拾收拾,咱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