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似曾相識(2 / 2)

司徒義有所同感,自己的姐姐司徒惠,五歲時走失,一直都未找到,時至今rì,額娘一提到姐姐,依然是淚流滿麵。

司徒義和吳久道從飯堂裏出來。吳久道就先回了底倉,司徒義兩耳充滿了胖大嬸的嘮叨聲,心中有點煩,信步上了船尾的甲板,便見和韓修站在一起的那女孩在舞劍,劍法雖不十分純熟,但也虎虎有聲,英氣十足,看來韓修對這女孩沒少花工夫。

再一次見這女孩,司徒義總有一種熟悉而又親卻的感覺,不覺多看了幾眼。那女孩的劍鋒一轉,直衝著他的麵門而來,司徒義本能的往後一退,那女孩一個急刹車,收起手中劍,大嗓門響起,“看什麼看!窯子的姑娘,你想看就看,想玩就怎麼玩。等船靠了岸,花兩個錢,去逛逛。不要在這裏一副猴急的樣子,在這裏瞎瞄,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司徒義被這個粗線條的姑娘,搞得有點哭笑不得,縐縐道:“窯子裏的姑娘,怎比的上美若仙的姑娘你了,這好比鮮花對糞坑,沒得比。”

那姑娘直笑的花枝亂顫,彎腰捶背道:“你這子,狗嘴長象牙,不像是做勞力的,倒像是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闊少爺。”

司徒義大驚,這姑娘的眼好尖,一眼就看出了門道,自己再不低調點,就會被人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忙苦著臉道:“姑娘見笑了,我苦的都差點賣兒賣女了,哪有閑錢去逛窯子。”

哪姑娘的腰笑得更彎了。

司徒義抬頭往上望了望,果然韓修還是老樣子,正坐在船的最高處俯視著船上的一切。

從韓修的反應,司徒義明顯可以看出他並沒有認出自己,畢竟,自己現在的外表和以前差距太大了。

韓修坐在桅杆的橫杆上,思緒外飛。自從羅玉鳳逼著保義上京城後,韓修一個人在心島閑著無聊,就出了島四處雲遊。

一,走進了一個並不繁華的鎮。無意間發現了地獄門的人在活動,遂來了興趣,私下裏進行跟蹤,就發現了最近附件鬧得沸沸揚揚的少女失蹤案有關。

那女孩就是在那晚在那個鎮附近的渡口的道上救下的。

從那女孩的口中得知,她叫方曉慧,是和另一個姐妹在當地一家大戶人家當丫頭的。昨兩人出門買菜時,被一群黑衣蒙麵人套頭擄走的。

她們被關在一間黑屋子裏,那屋子裏關了不少擄來的姑娘,她的姐妹在當晚就被那群黑衣蒙麵人運走了,從他們的口中無意中得知是要運到泉州去的,而她們的這一船是要運到廣州去的,剛在去渡頭的路上,被韓修救下了。

韓修放了那幾個姑娘回家後就離開了那個鎮,方曉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求他去泉州救她的姐妹。韓修並不怕女人的眼淚不想再管地獄門的事,就一口拒絕了她。沒成想倔強得如牛般方曉慧就像牛皮糖一樣黏住了他,甩了幾次都沒有甩掉她。

一路如捉迷藏般追追趕趕,韓修隱隱的覺得這個女孩的ìng格很對自己的胃口。直到後來故意讓方曉慧追上了自己。那顆冷酷而又寂寞的心,也漸漸的融化了。

韓修以前從來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過一個女人,司徒義以前總笑他過得不如和尚,做人沒有人生樂趣。

地獄門一路在鄉村和城鎮尋找各sè少女,發現目標就地擄走。韓修和方曉慧循著地獄門留下的蛛絲馬跡,一直追到了九江府。在九江府就失去了地獄門的蹤跡

忽然,狂風大作,吹得船帆嘩嘩作響。看來,要變了。韓修從橫杆上跳了下來,這趟船為防水匪打劫,保險起見,沿長江出海下泉州。雖然偶爾也有幾艘快船跟了上來,但都被韓修示jǐng嚇退。

韓修走到方曉慧身旁,“進去吧!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