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跑出船艙,頭皮發麻,刀疤李終於出手了,大喊道:“開火,shè擊。”
慕容垂的手下平時訓練有素,心理素質極佳。和護糧官兵在甲板上和裏艙設置了三道防線。幾門火炮齊聲開火,三艘快艇被擊得粉碎,糧船大船設有隱蔽箭孔,萬箭齊發,靠近大船的艇上水匪,紛紛墜入水中而亡,爬上甲板的水匪也被官兵砍死。
水匪雖不斷增加,但被裝備jīng良的糧船炮火壓製,節節敗退,損失慘重。
岸上的一個山包上,站著一對彪悍的狗男女,正在欣賞著湖中大戰。男的臉上一條狹長的刀疤,表情猙獰,眼神凶狠,身材猥瑣,不用,正是慕容垂的死對頭,秋水堂的元老級人物——刀疤李。
女的四肢發達,肥肉眾多,圓臉可愛,眼露sā光,典型花癡,正是登雲島眾匪的大嫂——羅玉鳳。登雲島的大當家正是羅玉鳳之夫,十年前,大當家被火炮擊中而亡,羅玉鳳憑借著比男人還男人的相貌和個ìng,還有實力,征服了眾匪,成了名副其實的大當家。十年來,登雲島不斷壯大,成為南方最負盛名的匪幫,被江湖人尊稱大嫂。
刀疤李心中暗忖,這個sā娘們,搞幾個白臉,象征ìng的收點銀子,就搞這麼大的場麵,這筆交易太劃算了。
刀疤李朝羅玉鳳眨了眨眼,心照不宣道:“大嫂,為兄弟出頭,實在是仗義。弟無以為報,此次南下,擄來兩根嫩草,來孝敬大嫂,尤其有一個是偽娘級的jīng品,包您愛不釋手。”
羅玉鳳嘿嘿yín笑。她愛白臉,下皆知。必玩個jīng盡人亡,才會始亂終棄。
“疤兄好意,隻是今弟兄們不給力。”
刀疤李狠狠的咬了咬牙道:“大當家,看戲吧!我還有後招。”
“難道在慕容垂身邊有你的人?”
“哈,哈………”刀疤李的詭異笑聲,隨風飄蕩,久久不散。
戰鬥漸漸接見尾聲,司徒義和張詩碧一直被慕容垂安排在裏艙。戰鬥如此激烈,他的心癢癢的,他拉了拉張碧雲,兩人偷偷溜出裏艙。
剛出裏艙門,走過一道窄窄的通道,便見糧倉附近有鬼鬼祟祟的人影,周圍四野無人。著實神秘、可疑,而此時慕容垂的所有jīng力都放在和水匪的生死搏鬥上,兩人心叫不好,“有內鬼,”兩人心翼翼的貼了上去。
糧倉內碼放著滿滿一艙糧草,隻見一身著漕幫製服模樣的中年人,取出一竹筒,倒出一些黑sè粉末,灑在糧草上。
“火藥。”司徒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拿出弩弓,整備shè擊。一記悶棍打在他並不結實的後腦勺上,迷糊中,他隱隱發現張詩碧也中招了,躺在他的身邊,兩個男人的對話傳了過來。
“八猴,你找死,笨手笨腳。”
“這兩個家夥是十三爺的人,稍微不注意就會引火上身,怎麼處理好?”
“丟下海喂魚。”
“燒死不更幹脆,死無對證。”
“我們的目標是慕容垂,過了海就是神仙,至於不相幹的人,隨他去,有無生機,就看他們的造化。”
“撲通”兩聲,湖水真的好幹淨。
火勢衝,既要救火,又要抵抗水匪的進攻,慕容垂腹背受敵。糧船上本有滅火設施,但杯水車薪,為時晚矣。
慕容垂殺紅了眼,兩臉被煙熏成張飛sè,及聲大呼:“亡我秋水堂,我慕容垂愧對幫主。”舉刀破腹自殺之。,戴澤死死的拉住了他。
火苗迅速吞噬了兩人,求生的本能,慕容垂用刀劈開了船杆,拉著戴澤,翻騰一周半,屈體、抱膝跳入水中,濺起的水花很,簡直就是完美的男子雙人逃生跳水。船“轟隆”的一聲倒下了,慢慢的沉入了水中。水匪控製了後麵的糧船,駛入了湖中深處,湖麵漸漸的恢複了平靜,隻留下了一串串大大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