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要什麼就直說。給不給,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秦廣王臉色悄然又變了一下,但很快恢複,冷沉陰駑的看著他。
“那你,給,是不給!?”
閻白歪頭,笑的一臉無辜。
“你說呢?”
秦廣王心口一窒息。
“大人,您這麼做,恐怕有點過分了吧?”
閻白挑眉。
“你都要我命了,還怪我做的過分?你這也有點太雙標了吧?”
秦廣王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瞪著眼,瞪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直直的看著他。
“大人。”
良久,他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一點。
“大人,我不過是想要個心印。您本來就不想那地府,不是嗎?您在人間活的不開心嗎?我不過是,要了心印,幫你管理,略略分擔一下罷了。請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閻白輕笑,心裏不由腹誹。
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話?
“北冥那一畝三分地你都管不明白,現在還惦記整個地府?哪怕我給你了,你覺得你有本事服眾嗎?”
“心印在,怎麼會服不了?”
秦廣王冷笑。
“您不過就是小氣,不想給罷了。”
“這是我的東西。”
閻白斜眸睨了他一眼,眼底神色又冷了一分。
“想要,自己靠本事來取。”
其實,閻白自己都不知道心印在什麼地方。
那天,他也隻是感覺體力靈力發生了一些變化,接著閻烈便告訴他,他被地府承認了,心印回歸。
他要用的時候,也隻是抬抬手,就有了。
他沒有見過心印的樣子。
說實話,他恐怕還不如秦廣王,至少他見過心印。
秦廣王冷哼。
“我是要取。”
音起的瞬間,閻白看到人身影一起,直直朝自己攻來。
他手中的雙澗在暗夜下,泛著冷幽的寒光,令人心尖兒微微一顫。
閻白微微一怔,頭微微一偏。
側首時,澗從耳邊擦過,揚起幾根發絲。
閻白挑眉,順勢揚手。
鎖魂鏈“嗡”的一聲,繞上他的澗。
閻白手腕向下一壓。
秦廣王驀的察覺手腕上驀的一沉,不由自主手腕朝下壓。
閻白抓著鎖魂鏈向後一拽。
秦廣王眸色一變,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閻白手輕輕一揚,接住了被拉過來雙澗。
“喲,這就放手了?你就這點本事?”
秦廣王看著在他手中,被像玩具一般拋動的著知道雙澗,臉色愈發難看。
“看來大人的功力,一點不受影響。”
閻白聽他咬牙切齒的話語,心思一動。
“你用夢枯草,就是為了減弱我身上的靈力?嗬。”
他的冷笑,讓秦廣王臉上的臉色更難看了。
隔著距離,他仿佛都能對方後槽牙磨的“咯咯”的響聲。
閻白微微挑眉,不禁疑惑。
“你就這點本事?”
秦廣王慢慢直起了腰背。
閻白看著,發現他雙瞳顏色在變化,好像在醞釀著什麼一般。
他心口不禁緊了緊,提高了一點警惕,反手握住了對方雙澗,滿身戒備。
秦廣王低頭,口中默念的咒語。
鬼言鬼語飛速穿過他的耳膜,讓他心頭生出幾分不舒服的感覺。
他不由抿起嘴角,眸底暗湧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