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綰綰倒是小小驚訝了一下。
一般古劍,多留煞氣、怨氣,屬戾氣,對人、對環境都不太好。
師父竟然用來養地。
看來,當年這塊地,真不是什麼好地方,才會讓他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來破這裏的煞氣。
“你知道那柄古劍的名字嗎?”
萬巧萱偏頭回憶了一會,有些不確定的說:“我隻是瞄過一眼,隻看到了一個‘七’字。具體叫什麼名字,他沒有告訴我。”
七?
夜綰綰聽著,腦中的第一反應是“七虞”。
那可不是一般的古劍,是上古凶劍,煞氣可以影響一個人的神誌。
若她沒有記錯電話,那劍可是被封印在昆侖啊!
思及此,她的眸中多了一分意味不明的東西。
她轉眸,盯著萬巧萱的臉看了一會,不一樣的東西又多了起來。
“你的麵,做過什麼改變嗎?”
這時凝神觀察,她才發現,自己竟然看不清眼前人的麵相。過去、現在、將來,她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樣的事情,她隻在一人身上見到過。
那是一個做了全臉整容的人。
萬巧萱不明所以的蹙了蹙眉:“你什麼意思?”
夜綰綰抬手,掃了一圈她的臉,沉聲道:“你的臉,整容過嗎?”
對方搖頭,眼中浮起一抹淡淡的厭惡:“臉是父母給的,我沒那閑心做這些。”
“是嗎?”
夜綰綰疑惑低語。
除了整容的人,還有道行高深的人,可以用一些特殊的辦法,來掩蓋自己的麵相。
她仔細觀察過了,眼前人不屬於那個,可對方又沒有整容。
她微微愣了一下,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市受災對方的身邊萬禹溪,心口一跳,不由愕然張大了嘴。
“你怎麼也……”
她有些驚訝的抬手指著對方,一時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
忽然揚起的聲音,把萬禹溪嚇了一跳。
“我……我……我怎麼了?”
夜綰綰斂眸,一臉凝重。
她輕輕搖頭,將疑惑壓下,沒有說話。
“你們找人,盡快將這堵牆給拆了,拆完以後再來找我。師父給你們留我的聯係方式,就用那個找我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她說罷,有些慌張的轉身快步離開。隻是,走了兩步,她忽然停下了腳步,又回頭交代了一句:“那柄劍,不要動,不熬暴露位置,就當它從未存在過。”
萬巧萱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心底升起點點不安,立在原地站了一會,目光不自覺飄向了一個地方。
萬禹溪心底也有點不安,愣了一會,小心翼翼的詢問自己的母親出什麼事了。
對方隻是搖頭,也沒有給他答案,隻說讓他盡快同隔壁協商,將圍牆給拆了。
“若是對方不同意呢?”
“不同意就強拆了。他們可能不知道,旁邊那塊地的使用權,也在我的手上。”
萬巧萱冷笑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萬禹溪愣在原地半晌,這才反應過來對方留下了一句什麼。
他在這塊土體上生活了二十多年,今天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是一個地主二代?
……
夜綰綰徑直回了白山的房間,“啪”的一下推開了門。
屋內的兩人,都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
閻烈回頭,就見她黑著臉走了進來,還未開口問她怎麼了,就見她氣勢洶洶的衝到白山麵親,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衣領。
“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的,白水在哪裏?否則,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段。”
白山一愣,不明為何她出去一趟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