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五虛陣、式魂奪體陣、蛹人替換術,再加上之前的還陽禁術。
最近冒出來的秘法,可真的多的啊!
夜綰綰眼珠咕嚕一轉,不禁幽幽長歎一聲。
而這些東西,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為了奪生機而存在的。
看來,幕後之人,命不久矣吖。
夜綰綰冷笑一聲,搖搖頭轉身離開。
“嘎吱——”
長長的一聲,將樓梯間二人焦灼的神經拉了回來。
小警員急忙衝到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她。
夜綰綰揮揮手,示意對方讓開,自己跳了下來。
“你去找牧奕翰,讓他派人將這……”她想了想,又擺擺手說:“算了,人還是我自己去找吧。我們先回去。”
小警員不知道對方在上麵看到了什麼,隻是在天井蓋被掀起的瞬間,他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寒氣竄入了心口,令他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
自從夜綰綰出現以後,他發現,哪怕是在警局裏啊,遇到的事情,都不太正常了。
若是以前,他肯定會覺得這些事情都是人們杜撰的,如天方夜譚那般,聽聽也就過去了。
可是,最近接觸的這幾個案子,已經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些問題了。
物業眼中則藏著一抹複雜的神情。
實在是之前在樓梯上,夜綰綰說的那些話,太過驚世駭俗。
他隻覺自己可能碰到了騙錢的神棍了。不過這個神棍同街上那些神神叨叨的算命人,看起來,還要不靠譜一些。
夜綰綰不會讀心術,自然不知他們所想。
她隻是帶著快步離開。
這次下樓,她是坐電梯下去的,轉眸之間,她發現物業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不過,她也沒有在意。
回到現場後,夜綰綰將樓上的情況,同閻烈說了一遍。
“你讓牧奕翰將他隊上人的資料給我一個。我要找一些陽氣重的人去將那守住。”
“現在不能破陣嗎?”
夜綰綰搖頭:“眼下不是破陣的好時機。那個陣法,在運轉之中,是以將樓中人的生機轉化後,送到那個布陣之人的體內。最近幾日,都屬於大陰將行之日。不太適合我破陣。若我貿然動手的話,很可能把自己變成那破陣的食物。眼下能做的,就是派人守著,不讓人靠近。”
“那看守的人,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閻烈心底不禁有少許擔憂。
警察也是人,在這些事情上,他們不會比普通人多任何優待。
夜綰綰頷首:“不會有事。我要找的都是八字重的。加之重案組的人,手上多少都會沾到一點血腥,煞氣比一般人重。兩相相加,可以抵扣一些陣法的侵蝕。再者,也不會拖太久的時間。我有預感,要不了多久,白水就會回來了。”
她沒頭沒腦提起白水,讓閻烈愣了一下。
“這又是為什麼?”
“你們之前調查,都顯示,白水是自己主動離開。但據我的了解,他一向不是那樣的人。我想,他可能是在某個時間,被鬼上了身。他們白家人,都是養鬼之人,天生體質就常人要陰上些許,若是遇上厲害一點的鬼魂,稍有不慎,就很容易被附身。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他們的體內都有一個禁製,在被附身五天後,會被觸發。現在算來,時間差不多了。”
閻烈挑眉,不由感慨:“做你們這一行的,所謂的秘密武器,還真多啊。”
夜綰綰聞言不禁失笑,輕輕搖頭:“你這都說的是什麼話呢?不過都是為了保命罷了。等他回來,再做其他的打算吧。”
閻烈頷首:“那現在?”
“你們該怎麼破案就怎麼弄。我在房間裏在轉悠一下。我真的很想知道,設計這套房的人是誰。他怎麼有本事將一個房間所有的好格局都給破壞,簡直就像同這家人有仇一般。”
閻烈“嗯”了一聲,便轉身繼續的工作了。
夜綰綰則像一個遊客那般在屋子裏晃晃悠悠的轉悠著。
她一番細看下來,心中的感慨更甚。
單單客廳這一處,就有三個喪位。
鏡麵對門,三陽破去,破財、傷命。
就這麼簡單的一點,他們都不知道,這房子住久了,就是在催命啊。、
客廳內目光所及的植物,都是蔫巴巴的,毫無生機,地氣全漏,宅運不順。
而上二樓的樓梯,離大門過近,鎖不住宅氣,又用的旋轉樓梯,易犯盤煞,多招以外之災。
上樓後,她推開書房門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搖頭了。
書桌正對窗戶,想來是為了所謂的空氣好一類的吧。
殊不知,座後有窗,被後無靠,風水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