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烈稍稍思考一下,眸中的神色也不禁變了變:“司徒芷。”
夜綰綰輕歎一聲,點頭。
他們到現在,連司徒芷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上次房東來警局來做畫像還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一男一女長什麼樣。
夜綰綰對於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意外。
那兩人肯定是用了幻術,隱藏了自己真實的容貌。
就像明月去算命,到離開都沒有看清對方的臉, 是一樣的道理。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閻烈看她的臉色又變了變,猜想她心裏肯定有了不好的想法,急忙出聲打斷她的思緒。
夜綰綰搖頭:“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拿著東西,走到閻烈麵前:“在這拆,還是回警局拆?”
閻烈低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東西,眼珠一轉:“你決定。”
他一說完,就夜綰綰蹲下了身子,將東西放在了地上,伸手找自己要小刀。
閻烈被她弄的有點哭笑不得,急忙說:“去警局拆。”說著,又回頭同鹿鳴說:“上去,拿個物證袋下來。”
夜綰綰聳聳肩,有些迷茫的問:“可這上麵,已經有我的指紋了。”
“那也回去再拆。我會同他們說的。”
夜綰綰隻得點頭同意。
她其實很想現在就拆,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
誰都無法想象,她是經曆怎樣的過程, 才翻到這個東西的。
她甚至把手伸進了馬桶的水眼中掏了一下。
她一點也不想說,她現在十分嫌棄自己手上的味道。
鹿鳴怕耽誤事,一路狂奔的上樓去,拿了物證袋就轉身往樓下跑。
舒卓睿正好看到,好奇也跟了下來,來時正好看到夜綰綰徒手將東西裝進了物證袋。
“我的乖乖,夜綰綰小姐,你怎麼沒帶手套,一會那上麵全都是你的指紋,要是被有心的人利用了,我看你怎麼解釋。”
夜綰綰被他一驚一乍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手一抖將東西掉在地上。
她回頭,默默對著舒卓睿翻了一個白眼,又回頭同鹿鳴說:“你回去以後,用柚子水洗澡吧。”
她基本可以肯定,明夜在鹿鳴下了咒,否則,他不可能跟瞎了一樣,完全沒有看到人的進出。
鹿鳴傻愣愣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舒卓睿見沒人理他,有些訕訕然的摸了摸鼻子。安靜了一會,又不甘寂寞的說:“你們都在這堆這幹什麼呢?這東西是哪找來的?現場還看嗎?我的人基本已經做完了證物收集了。”
閻烈瞥了他一眼,又回眸看了看夜綰綰,見對方沒有開口打算,便說:“一會上去看現場。”
舒卓睿頷首,還是沒有忍住心裏的好奇心,又問了一遍袋子裏是什麼。
閻烈被他念叨有些煩躁,冷冷回了一句:“還沒拆,我怎麼知道是什麼?”
莫名被懟了一句的人,終於安靜了。
須臾,夜綰綰同閻烈說:“你們先上去吧,我在這等人。”
蘇清剛才說會過來找她。
夜綰綰算了一下時間,應該快到了。
閻烈知道她丟了人,心情不好,便沒有強求她做什麼,聞言隻是點點頭,帶著人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沒多久,蘇清的電話便進來了。
“我到了。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