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琅點頭。他侄女也參加了。
“這些人,都是進到決賽的人。這是他們之間,唯一的焦急。還有,他們收集來的信息說,錢靜怡,很有可能會奪冠。但就在決賽前的一天,她突然失蹤了。”
顧琅微微一怔,心裏不由嘀咕:“真是一個狗血的開頭。”
舒卓睿看懂他的表情,不禁聳聳肩,“事情究竟是怎樣,還得繼續查。”
他們這邊,說悄悄話說的火熱。
閻烈那,始終沒有人站起來,說卷宗的事情。
他耐心告罄,嘴角微微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滑過眼底:“不給也無所謂,我自己查。”
他說著揮揮手:“虞城警局的人,全部離開。”
“閻隊,你不能這樣!”
聽到這話,終於有人繃不住站了起來。
“閻隊,這案子是我們虞城的。您是專案組的,那個案子解決了,按照規定,你們該離開了。”
桐城的人,聽他這話,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心中默默為他點蠟。
“嗬。鹿鳴,打電話給陳局,我想問問,這個案子,我究竟能不能動!”
他冷冷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他一走,屋裏立刻就炸開了鍋。
閻烈站在走廊盡頭,拿出煙來抽,腦中盡是案子的細節。
顧琅走了過來:“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查到第一案發現場。我聽上麵認識的同事說,這個案子屬於第五類案,可能要被移交,我們能做的,很少。”
“少,就不做了嗎?”
閻烈凜若寒霜的臉上,帶著一抹堅毅。
顧琅明白,他要一個答案。
他從認識閻烈那天起,對方就是一個刨根問底的人。
“我會盡快把屍檢報告整理給你,其他的,我也幫不了你。我想,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顧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轉身去做自己的事了。
舒卓睿過來,也學他一樣,拍了拍閻烈的肩膀,離開了。
楊嶽過來,捶了一下他的肩頭:“加油,我得回去了。我們那麼出案子了。”
閻烈頷首。
他暫時也慶幸,桐城那邊,還算風平浪靜。
閻烈將楊嶽送走,便準備去找陳局要卷宗, 在轉角處,忽然被人叫住。
他回頭,看到一個還算熟悉的麵孔。
這幾天出現場,都是對方帶路的。
“有事?”
“閻隊,”對方眼中滿是糾結,雙手有些緊張搓著衣角:“我可以帶你去看卷宗,但,你真的會把這個案子一查到底嗎?”
閻烈頓了頓,從他眼中讀出了一點別的東西。
他凝神靜靜看了對方一會,輕輕點頭:“隻要你坦誠以對,我就敢保證,我一定會還他們一個公道。”
對方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堅定的點了點頭:“嗯,我叫向明,和錢鈞翼曾經是一個大院的。那天他來報案,是來找的我。”
閻烈眸色一轉,正好看到向明眼中的黯然與懊悔。
看來,這個案子的隱情,還不少。
向明沒有注意對方的眼神,還在自顧自的說著。
“那天晚上十一點左右,錢鈞翼跑來找我,說靜怡去參加比賽彩排,至今未歸,手機也打不通。靜怡是個很乖的女孩。她從來不會讓人擔心。即使要晚歸,也一定會打電話的。而錢鈞翼來找我之前,也去電視台問過了,所有彩排的女孩,都在九點的時候離開了。保安還目送靜怡離開。當時隻有她是獨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