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烈沒有回答,沉默將電話掛斷。
六月怔了一秒,頭疼的搖搖頭:“詭異,詭異,真是太詭異了。”
夜綰綰回家後,將書吧一甩,就像個死狗一般癱軟在沙發上。
這次出行,真是把她累的個夠嗆。
“你回來了。”
虛空中忽然出現的聲音,讓床上的人忍不住歎氣。
“你還真把這當家了啊?”
她說著,稍稍抬了一點頭,看向漂浮在半空的“人”。
陳敏點頭:“你撤掉那些玩意,不就是為了讓我好出入嗎?”
夜綰綰無語,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弄這麼個麻煩回來。
“得得得,我累,沒力氣同你辯,你自己玩吧,我睡了。”
“嗯,你睡吧,我幫你看著點。”
夜綰綰有氣無力的揮揮手:“你自便。”
陳敏在她這,不過是為了等人。
她想到這,不禁想吐槽閻烈的辦事效率。
她這裏,都快成收容所。
胡思亂想中,夜綰綰沉沉睡去了。
而在虞城的閻烈,卻沒那麼好命了。
法醫部將血液分離後,從中驗出一個不屬於受害者的DNA。
“錢靜怡,女,16歲,實驗高中高一的學生。品學兼優,特招生,以全校第一的名次進去的。家裏窮,隻有一個哥哥和她,學校免了她所有的學雜費,每月還有五百的補助。
殉葬的犯人,正是她哥哥,錢鈞翼。”
“錢靜怡的案子,有卷宗嗎?”
虞城警局的人,聽到閻烈的問話,臉色都不由一變。
閻烈見狀,眸中的冷厲又深了一分。
他淡漠的掃了一眼眼前的警員,巨大的威壓,幾乎將他們的神經扯斷。
“我說的話,很難理解嗎?”
他的話,宛如一把劍懸在了眾人頭上。
舒卓睿不由自主摸了摸下巴,湊到顧琅耳邊,小聲嘀咕:“我跟你說,我今天見識了一把鬼上身。”
顧琅斜眼瞥了他一眼,眼神仿佛在說“你又忘記吃藥了”?
舒卓睿急急搖頭:“我沒騙你。真是的,那會應該叫你去的。你說說你,每天我在解剖室裏,錯過多少好東西啊!”
在顧琅看來,她們最近經曆的怪力亂神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到現在,都不願承認那些東西的存在。
“你這麼說,是有什麼不得了的線索嗎?”
舒卓睿搖頭:“線索沒有,我隻覺得,這次的事情,可能會牽扯出很多東西。你了解那些受害者的身份了嗎?”
顧琅搖頭。
“這些事情,歸信息部。”
舒卓睿“嘖嘖”搖頭:“就是因為你的好奇心不旺盛,所以才會什麼都不知道。”
他說著,眸中浮上一點高深莫測的表情。
顧琅見狀,麵無表情朝旁挪了挪椅子,眼底毫不掩飾嫌棄。
舒卓睿剛要解釋,看到他的樣子,心口不由一噎。
他深呼吸告訴自己的不要跟這種高級技術宅一般見識。
“你去看看吧,那些人啊,非富即貴。”
顧琅瞳孔輕輕一顫。
“那他們的交集?”
“之前,國內舉辦了一個很大的舞蹈比賽。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