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子彈打出煙塵,秦官毫發無損地迅猛閃避,速度極快眼睛不眨在運動中再度扣動扳機。
啪啪啪啪啪啪!
準備合圍他的人連二次shè擊的機會都沒有,全部中彈倒地,當場身亡。
秦官手中子彈打完,十四個人還剩下一個,正瑟瑟發抖地握著匕首,臉sè發白地盯著秦官:“別……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一刀割下去——”
淒厲的聲音不斷地威嚇著秦官,但是秦官根本不理會他,而是大搖大擺地朝他走去:“割下去?你有這個種嗎?你現在威嚇,不正是證明了你要活下去?想活下去的人,又怎麼可能有勇氣下刀……”
“我投降!我投降啊!”
劫持陳青竹的家夥整個人都快崩潰了,瞬間將手中的刀扔在地上,然後跪地求饒,不停地磕頭:“我告訴你彪哥在哪兒,我告訴你彪哥在哪兒,別殺我,千萬別殺我!”
“二姐,沒事兒了。”
秦官麵無表情地將陳青竹護在身後,然後重新從懷中摸出一把槍,又從口袋裏拿出一支消音器,緩緩地裝上。
盡管很害怕,但是二姐更加好奇,明明平時根本就沒看到官哥兒身上帶著槍,可是為什麼現在身上就有了呢?
“秦官,你……你身上怎麼會有槍呢?”
陳青竹沒由來的很安心,似乎覺得隻要秦官在旁邊,就能什麼事兒都迎刃而解。他綁匪不敢下刀,綁匪真的就不敢下刀呢……
真爛漫的二姐似乎沒從另外一個角度去考慮問題,那就是,官哥兒剛才的做法,是不是有點太不把雇主的ìng命當回事兒了?
“昨藏的。”
官哥兒扭頭很誠實地回答,然後拿起手槍,對準了跪地求饒的可憐蟲的腦袋:“罷,趙文彪人在哪兒。”
“機場,他和那幫阿爾巴尼亞人去了機場,今下午一點鍾的飛機,他們現在應該都在國際機場。”
趙文彪的這個弟渾身發抖,話都是帶著顫音。
官哥兒眯著眼睛問道:“你身上有手機嗎?”
“有、有的!”
忙不迭地點頭,然後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了手機。
“知道機場的電話號碼嗎?”
“不知道。”
“那就打查詢電話查詢!”
“是……是!”
查到了機場號碼,官哥兒又道,“撥通機場電話號碼,就你是恐怖分子,在飛往地拉那的航班安裝了定時炸彈。”
“這、這樣……”
“照我的去做!”
子彈上膛的聲音顯然更加有服力。
“別開槍!別開槍!我這就,我這就……”
陳青竹完全不知道秦官要做什麼,她現在有一點點地害怕,可是,更多的是好奇,還有一點點興奮……不可名狀的興奮。
“喂?是……是機場嗎?”
“聲音要凶狠點!就要一百萬美金!”
官哥兒在一旁沉聲催促。
這個可憐蟲頓時苦著臉,卻大聲吼道:“老子是恐怖分子,現在飛往地拉那的航班上,我已經安放了定時炸彈。給我準備一百萬美金,否則老子引爆炸彈!”
完,官哥兒將手機接了過來,聽到對麵機場一陣恐慌忙亂,才滿意地將手機扔在地上,然後扣動了扳機。
噗的一聲消聲器特有聲音,子彈擊碎了手機,也嚇尿了趙文彪的這個弟。
一腳踹暈了這個可憐蟲,秦官才帶著陳青竹轉身離開,走的時候將西裝脫下,蓋在了陳青竹的頭上,仿佛是要遮擋這裏蓬勃的灰塵似的。
“你殺了人不怕嗎?”
陳二姐任由被官哥兒牽著,一邊走一邊問。
“放心吧,這兒沒有攝像頭,不會有事兒的。”
“可是你留了剛才那個家夥活口。”
“我故意的。”
官哥兒突然笑了出來,“有個壞事做盡的人做證人,遠比自己掩蓋證據要強十倍。再了,我這不是省時省力嘛。”
“什麼意思?”
陳二姐不懂。
“jǐng察會幫咱們去捉趙文彪的。對了,還有那幫阿爾巴尼亞人蛇販子。”
官哥兒很認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