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什麼好解釋的?”司空寒依舊是一副冷冷的樣子看著司空炎淡淡的說道,“他的性子有些急躁的成分在裏麵,這個還是需要磨合的。”司空寒對著司空炎牛頭不對馬嘴的說著。
“你就這麼相信她?”司空炎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司空寒已經抬腿走了一兩步了,司空炎自然也要邁開步子跟著司空寒走進去。兩個人前後的走進了偏廳裏麵。司空寒很是隨意的給自己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跟在後麵的司空炎一邊走這一邊的對著司空寒問道、
“不知道,”司空寒如實的對著司空炎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圖做法對不對,但是現在除了這個辦法的話,實在實行想不到更好的了。”司空寒之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想過其餘的方法,但是在糾結了幾次之後還是果斷的選著了這一個方法。
司空寒的話音落了之後,司空炎突然也不知道什麼才好了。對著司空寒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這可真是兵行險招啊。”
“可有聽說過兵不厭詐?”司空寒說著,不知不覺的就想到了夜景清還沒有中毒的時候,有日的晚上,司空寒正在崇政殿裏麵看著邊境地區發過來的最新的資料,卻沒有想到夜景清在晚點兒的時候到了崇政殿裏來。
原本夜景清是說在崇政殿裏麵陪著司空寒做事情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最後的時候司空寒卻和夜景清提到了這個問題,哪知夜景清在看過了之後就對著司空寒說了這麼一句話。
如今想起來,夜景清那個時候笑顏如花的樣子還在司空寒的腦子裏麵深深地印刻著,可是哪裏知道現在夜景清就不能在好好的陪在自己的身邊了。
司空炎看著司空寒的臉上一陣開心一陣不開心的樣子,想著司空寒現在該是想到了夜景清的樣子了吧。於是獨自一人默默的退了出去。
而銀霜在經過了司空寒的同意了之後就快速的走了出去,這一路上麵也沒有誰有在攔過銀霜。起初的時候銀霜對司空寒還抱有著懷疑的心態,卻在後麵的時候的相信司空寒著實應該是不曾派人跟蹤也就放心的回去了。
一路上銀霜都是捂住了自己的手臂跌跌撞撞的走了回去的,剛到了入雲閣的門口的時候銀霜就因為流血過多的原因而一頭就倒在了地上。看門的守衛在發現了銀霜的身子的時候,趕緊的就去將管家找了出來,管家一來就看到了銀霜。在認出來了銀霜之後趕緊的吩咐人將銀霜抬到了屋子裏麵去了。
吩咐下人將銀霜的手臂包紮了起來之後,管家對著守衛交代了幾句之後就自己一個人人獨自的走到了別院,對著門扣扣的敲了兩下。之後開口這才說道“主子,奴才們在大門的位置處發現了銀霜。”
司空敬一聽來人的話,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的對著來人說道“走,去看看,”說著自己一個人就首先的走了出去。在管家的指引之下,司空敬很快就到了銀霜的房間裏麵。
一進去就看到了地上盛開的鮮紅的血液,皺著眉頭對著一邊的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管家淡淡的對著司空敬說道,“奴才在門外發現銀霜的時候,她就已經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了。”管家也很是不明白銀霜為何會是這樣的樣子出現在這裏。
“可有找人替他看過?”司空敬雖然是一肚子的疑問,但是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必要要等到銀霜醒過來之後才會有結論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將銀霜的身體給治愈好。
“是,”管家在司空敬的身後應答著的說道。
就在管家要走的時候,司空敬突然地出聲的對著管家說道“你現在再去查一查她是從哪裏出來的?”
“是,”管家停住了走動的步子,轉身回去對著司空敬恭敬的回答的說道。看著司空敬這次應該確實是沒有什麼吩咐之後這才重新的邁開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在管家走了出去之後,司空敬反倒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銀霜的床邊,床上銀霜還是一臉的蒼白的躺在床上,司空敬的目光隨意的移動著,放到了銀霜的受了傷的手臂上麵。
慢慢的蹲了下來,將銀霜被紗布包裹住的手臂輕輕的抬了起來,仔細的審視起了銀霜的傷口。看樣子,銀霜的傷口應該是受傷的很是厲害的,那血液透過了紗布還是一點兒一點兒的透露了出來。
司空敬伸手用力的對著銀霜的傷口壓了壓,躺在床上的銀霜嘴巴裏麵不知不覺的呻吟出來了聲音。司空敬的眼神深了幾分,在心中想著銀霜手中的傷確實是傷的挺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