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五女對展白的不服,她可是親眼所見,難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心中依舊還有芥蒂,甚至心懷怨恨,在暗地裏將展白給……
想到某種可能,曹宣凝的眼神中再次散發出一縷殺意。
“劍主,冤枉。我們感激展師弟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展師弟雖然無法玄修,但他對劍陣的理解見識,早就讓我們心悅誠服了。如果劍主不信,我們就在這裏發下毒誓,如果展師弟的失蹤是我們所為,就誅地滅,死後永墮修羅地獄,不入輪回。”五女中年齡最長的胡子琴當即指為誓道,言語之誠懇,讓人不禁動容。
“真不是你們?”曹宣凝語氣一軟,仔細想來,剛才也是自己太過憤怒了,竟然出那麼重的話,這五個丫頭從進入宗門那一起,就是自己看著一長大的,算起來也有五年的時間了,雖然每一個人都多多少少有些缺點,或者自傲,或者任ìng等等,但其實心ìng倒都不壞,決計做不出殘害同門的事情來。
“絕對沒有。”五女異口同聲道。
“隻不過這事太過蹊蹺,我卻是不得不細細的調查。我且問你們,最近三,展白有什麼不同沒有?”曹宣凝顯然相信了五女的話,開始理智的詢問起來,希望找到些許的蛛絲馬跡。
“稟劍主。還真的有,最近幾,展師弟在指點我們劍陣的時候,總有些魂不守舍,仿佛有什麼心事。我們還特意問了幾次,但他都隻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胡子秦仔細想了想道。
“哦?還有這種事,以前展白也這樣麼?”曹宣凝一驚,急忙問道。
“不,前一個月的時間,他指點我們時候,都非常的認真,每次隻要我們練劍時稍有紕漏,就會詳細的為我們糾正。”若子書回道。
“他這種狀態確切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曹宣凝心中已經篤定,這絕對是展白失蹤的一條重要的線索。
“三前。”五女仔細想了想,同時道。
“三前?那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三前,他有沒有接到過家書,或者見過什麼奇怪的人,又或者做過什麼奇怪的事情麼?”感覺真相一步步靠近,曹宣凝也急切了起來。
可讓她失望的是,五女紛紛搖頭,都沒見到。
隻不過,此時,樓子舞卻是臉sè微變,卻是如何逃得過曹宣凝的眼睛。
“你們都下去吧。子舞,你留下,我有事問你。”曹宣凝突然開口,讓下麵的六女都有些驚訝,不過,倒也沒多什麼,除了樓子舞外,其他人紛紛離開。
整個靜心軒陡然就隻剩下曹宣凝跟樓子舞兩人。
“子舞,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樓家似乎跟展家有些過節吧。”曹宣凝並沒有立即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反而旁敲側擊起來。
隻不過,她這麼一問,卻是嚇得樓子舞頓時麵無血sè。
“劍主,展師弟失蹤的事情真的與我無關,還請劍主明察。”樓子舞大急道。
“哼,是麼?”曹宣凝臉sè一寒。
“劍主,子舞有一事稟告。”眼看曹宣凝懷疑自己,樓子舞猶豫萬千,最終咬了下嘴唇,準備將埋藏在心裏的一件事出來。
“。”曹宣凝微不可查的露出一抹微笑,自己隻不過是略施了些手段,看來這丫頭就要招了。
樓家雖然也算有些勢力,但畢竟是靠劍俠宗才起來的,如果真的遷怒的了劍俠宗,讓它覆滅,也隻不過是動動指頭的事情,反正鳳鳴郡內,還有三個家族,正虎視眈眈的死盯著他們的利益呢。
“三前,午休之時。展師兄將我叫到了他的房間裏……”樓子舞當即將那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來。
隻不過因為中途,她就被催眠,一睡不醒,所以留下了大片的空白之處。
“當時,我隻是看了展白師弟的眼睛,就覺得頭昏目眩,緊接著就不省人事了。當我醒來的時候,sè已經黑了,卻在屋子裏看不到展師弟的蹤影。當時,我生怕被人看到,影響了我的清白名譽,就急衝衝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樓子舞最後道。
聽到這些,曹宣凝額頭不禁皺了起來。
僅僅看一下眼睛,就會昏迷?
這似乎是魔修的一些手段吧。
“就這些?”曹宣凝再次問道。
“嗯……”誰知這下,樓子舞卻是吞吞吐吐起來。
“還有什麼,快。”曹宣凝不禁喝道。
“自從那晚上之後,不知為什麼,我對劍歌五美人陣的領悟,似乎有了長足的進步,就連子棋師姐都略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