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雅聽到薄月溪的話,閃過一絲不悅,她知道藺雅一直不喜歡若初,隻當是薄月溪使小性子而已,並未太在意,同時也因為宋若初的知書達理,對他更是喜愛有加。
薄月溪見宋若初不說話,更加生氣了:“宋若初,你別在我媽麵前裝好人,我媽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麼?”
薄月溪越說越激動,薄盛衍坐在沙發上,怕她口無遮攔,再讓藺雅誤會,所以開口,準備結束這場紛爭:“姐,你這是幹啥呢,都是些小事,你還當真了。”
薄月溪正在氣頭上,哪裏分析的來薄盛衍是什麼意思,隻理解字麵意思,他越是偏袒宋若初,薄月溪的火氣就更旺:“薄盛衍,別人都怕你,我薄月溪不怕,你現在還袒護宋若初這個賤人,你早晚又一天後悔。”薄月溪因為生氣,聲音有些微微顫抖,“你說這都是小事?如果殺人也能算小事,那什麼算大事,現在是不是再薄盛衍眼裏,隻有宋若初算大事,我和媽都是小事呀?”薄月溪字字誅心。
薄盛衍聽完薄月溪的話,沒再作聲,他知道薄月溪是鐵了心的要鬧,他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藺雅在旁聽完的薄月溪的話,一頭霧水。
“小溪,你說殺人,什麼殺人?”藺雅剛剛聽到殺人兩個字的時候,心裏一驚,他們薄家怎麼會和殺人案扯上關係,簡直是奇恥大辱。
“媽,我姐瞎說的,哪有什麼殺人,有殺人的也跟咱也沒關係呀。”薄盛衍不放棄,試圖把事情蒙混過去。
“你閉嘴,讓小溪說。”藺雅一聲令下,薄盛衍隻好乖乖閉嘴。
宋若初站在一旁,麵色平靜,給人一種安靜的力量,看來這一次是躲不過了,宋若初上前一小步:“媽,還是我來說吧。”
薄盛衍沒想到宋若初會主動站出來,看來事情暴露無遺了,薄盛衍做了個請便的表情,坐回到沙發上。
宋若初一句一句,仔仔細細的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講給藺雅聽,包括她和薄月溪之前發生的千絲萬縷的糾葛。
說的過程中,宋若初能感覺到薄月溪的殺氣。
“宋若初,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就是吃裏扒外,我們薄家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這麼誣陷我。”
“我誣陷你,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清楚麼?”反正事情已經說開了,宋若初也沒打算讓著薄月溪。
“都閉嘴,反了你們了,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這麼多事,居然敢瞞著我,還有沒有王法了?”藺雅突然出聲,讓在場的三個人不禁一鎮。
宋若初沒見過藺雅發這麼大的脾氣,看來真是被氣到了。
見藺雅真的生氣了,薄月溪馬上站了出來:“媽,你得相信我,林曉冉得死真的跟我沒關係,我是被冤枉得。”
“那你給前是應為心地善良?”藺雅直擊要害。
薄月溪沒想到藺雅回如此直接,不由得一鎮,眼神不停得閃躲,說話得底氣也沒剛剛那麼足了:“媽,不是得,我給他們錢,是因為……是因為……”薄月溪閃爍其詞。
“說。”藺雅厲聲命令。
薄月溪知道藺雅的脾氣,她想知道的事情肯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所以如果她再繼續躲下去,肯定會引來更多的誤會,於是薄月溪一咬牙,一跺腳,把一直隱藏的秘密說了出來。
“其實我一直什麼都沒說,是因為我知道現場的扣子是談瀚宇的,他雖然說那個扣子早就丟掉了,其實我知道,他那個口子根本沒扔,而是一直呆在身邊。”
宋若初看著薄月溪,原來她一直用生命維護的人,真的是談瀚宇,但是宋若初心裏去產生了更多疑惑,談瀚宇怎麼會和林曉冉扯上關係,那天晚上他出門,到底是見了誰?宋若初腦子被問題塞滿,有些隱隱作痛。
聽到薄月溪的解釋,藺雅臉色並沒有得到緩和,雖然這件事薄月溪說和她沒有關係,但是卻把談瀚宇牽扯了進來,每一個讓人省心的。
藺雅抬頭看向薄盛衍:“這件事情以以最快的速度給我調查清楚,我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和我們薄家扯上任何人關係。”說完,藺雅轉身朝樓上走去。
客廳裏就是剩三人坐在沙發上,薄月溪拿眼睛狠狠瞪著宋若初,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宋若初一定死了幾個來回了。
時間緩緩向前,三人一直未做任何交流,直到管家的聲音響起,才打破了這個僵局。
“小姐,少爺,少奶奶開飯了。”管家話輕鬆的緩解了三人的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