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最不喜歡被征服,同時麵對他的主動出擊,常常沒有絲毫辦法,潛在的不滿,隻能通過細微的動作去拒絕,哪怕清楚地認識到毫無用處。
“你放開我。”她抗拒
“信不信,你再不脫掉,我撕了它。”他麵無表情地,吼了一聲,接著他勸慰地告訴她,“在掙紮之前,你應該學會臣服。”
是,她是該怎樣學著去討好一個男人,也是因為她不知道,才導致一個本該會一直依著她的男人沒有了耐心。
可是臣服麼,她做不到。
諂媚的討好以及不得已的認輸,都可以是對另一個人的臣服。
這是顧瑜做不來的,一個人我行我素,都到了不願塗脂抹粉的地步,自然不會甘願去臣服於他。
“你把我當什麼?”她問出聲,說不出的沙啞,蔣占鐸在暗扣上停留沒有進一步動作的手,遲疑了一下。
將她當什麼,這個問題問得好,他將她視為珍寶,是他的女人,可是她又將他當做什麼?
“那你呢?”
他的反問,讓她搖頭,察覺到他放在後背的手沒有控製力道,她輕鬆地推開他。
“蔣占鐸,你不要老是跟我玩文字遊戲,問題我先問的,你不給答案就罷了,怎麼到頭來問題又回歸我這裏。”
不就是換一身裙子麼,反正他覺得早就熟悉了她的身體,她又覺得難為情什麼,矯情什麼。
顧瑜一把拿過蔣占鐸手上的裙子,開始解開身上的這套,卻被他一手止住,顧瑜真不知道要怎麼做他才滿意。
因為他莫名其妙地說:“乖一點,不可以嗎。”
他竟然要求她乖一點,她苦笑一聲,說:“那放過我,或者我去宴會你同樣放過逸辰。”
“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可不好。”是不是衝著他喜歡她,現在得寸進尺了?
她麵對他底氣足麼,不足。每次她都需要鼓起萬分的勇氣,才能將心裏的渴求說出口,她實在是怕他拒絕。
兩年後的見麵,他很少拒絕她的請求,唯獨在放過她和蕭逸辰的事情上,她向來和他產生分歧。
所以,她今天說的話,都觸碰了蔣占鐸的底線。
而蔣占鐸,自從最近他拒絕了第一次開始,就有接二連三的次數,而她怕他拒絕的這份心就從萌芽階段迅速滋長,大了起來。
“說來說去,你就是在報複我當年沒對你負責,一走了之,所以現在這樣的態度來懲罰我?小歐東西,你的報複心還真是重。”
說著,他走過來,又把她手裏的裙子搶回手裏,直接將她扛在肩上。
蔣占鐸在上肩的那一刻,尖叫出聲:“蔣占鐸,我看你今晚,不是出門忘了吃藥,就是吃多了藥,或者吃錯了藥,還有吃少了藥。”
他一手輕拍在她空中胡亂舞動的小腿上:“牙尖嘴利的東西。”
蔣占鐸不說還好,一說顧瑜辯駁道:“你不是東西。”
“像你這樣的人,永遠處於下方,永遠吃虧,趁口舌之快可不是玩文字遊戲,太不明智。”他說‘文字遊戲’的時候,咬字很重,這是在側麵的誇他自己麼。
隨著他快速地走動,她腦袋充血,暈眩感還有骨骼的肩膀按在她的肚腹上,有些疼,擠壓著,簡直就要將胃裏的東西給活生生按出來。
她知道,剛剛她罵了他,他生氣了,變相的報複呢。
“你放開我,我……”
她不是以前的顧瑜,而他也不是以前的蔣占鐸。
顧瑜的有氣無力,聽在他的耳朵裏,反應就是,裝吧,顧瑜你就裝吧,誰不知道現在的你也學會演戲這一招了。
“你還真的是,禽獸得無人能及了,叫你放開,還不放。”沒多久前,他就告誡過她,不要趁口舌之快,顧瑜在充血充到腦子一片空白的情況下,哪裏還能記得他說什麼話。
“我要是不對你做一點禽獸的事情,還真是對不住你給的稱號。”
酒店的床和平常一樣,沒有被放下,被他一扔,震得她整個人都覺得胃裏翻江倒海。
他將座位放下,顧瑜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他往上一提,平躺在上麵。
蔣占鐸的手指,放在她柔軟擦了點口紅的唇上,鑽進車裏,壓上去,靠近一聞,然後仔細觀看:“聖羅蘭的ROUGE-PUR-COUTURE52號色,和你身上的這套禮服,一點都不配。”
他從她身體的一側,通過她腰間的空隙,竄進,來到那幾枚暗扣上。
“隻要我招呼一聲,就會有人進來,倘若有人拍下這一幕。我想想,報紙上的標題怎樣的好呢,百利新任董事長難耐……和女人酒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