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卷之回清3(1 / 3)

外卷之回清

第三章未來

“你也太無恥了吧?竟然真的現在就想著這……麼荒唐的事。”

“拜托。三妻四妾在這個時代再司空見慣,正常不過了。當然啦,我也不是一定要妻妾成群。如果你能讓我滿意,一切也都是有可能的。我隻是先給你打個預防針,畢竟永遠有多遠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答案。我可是一個誠實的人。”

“搞得我好要非嫁給你似的,你有什麼好的?”

“如果你選擇了別人,不管他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不管他是富裕還是貧窮,不管他是博學還是文盲,不管他是英勇還是怯弱,不管他是偉大還是平凡,別的不,起碼我會比任何一個他都更尊重你,也會比任何一個他都更了解你的想法。”

“這倒是。起碼我們不會有什麼代溝、起碼我們有差不多的邏輯思維方式,和差不多的審美觀。不過,這是不是有點太突然了。”張曉慧低著頭像是在自言自語。

白指了指湛藍的空:“老不安排我和別人一起來,也不安排你和別人一起來,偏偏是安排我們兩個結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這兩人一起穿越時空,你想想這得多大的緣分啊?至少也得個幾萬年,不定是幾十萬年。老,我們不是得在山頂洞人的時候就認識了,或者是類人猿的時候?”

“什麼亂七八糟的。”張曉慧笑罵著,害羞的低下了頭:“那你以後不能欺負我。”

“可是人總是要發泄的。好吧,如果我能夠找到第二個人可以隨便讓我欺負的話,我一定不欺負你。”白一臉嚴肅地道,樣子無比誠懇。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曉慧思索著。

“走啦。再磨蹭下去,太陽都下山了。”白大叫著衝到街邊,右大拇指高高翹起,一副打的的架勢。兩輛黃包車就在不遠處乘涼,可惜沒人搭理他。於是他趕忙大吼一聲:“黃包車”

一輛黃包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呼嘯而至。

白趕忙跑過去,一臉緊張的聲道:“先問問他多少錢先?”

沒辦法人窮誌短。

“到浙江路多少錢?”

“浙江路哪裏?”

白不知道怎麼回答。白家的老宅雖然早就不在了,不過,時候去**旅白時太爺曾經多次帶去過位於武進路也就是這個時代的靶子路的原址。而他現在要去的則是浙江路上白家開的一家酒樓。記憶中太爺多次過,在他十歲的時候這家酒樓高祖就交給了他**的奶媽趙氏打理。太爺時候可以是被趙氏帶大的,趙氏很疼他。離家出走之前,他經常去酒樓。酒樓裏不少夥計都和他很熟。而且白家也經常去這家酒樓吃飯。隻是酒樓的名字他忘了,也不記得具體的地址了,隻是模糊的記得太爺過那家酒樓邊上有家很大的煙館。

“浙江路上有一家白家開的酒樓,你知道嗎?”白問道。

車夫搖了搖頭。

白接著又問煙館,結果車夫告訴他浙江路上有好幾家煙館。無奈,白隻好把希望寄托在當看到酒樓的時候,自己能想的起名字來。這樣一來,價錢也沒法敲定了。不過好在無論如何八百多製錢是足夠了的。

過去了大半個時,當白看到前麵一家掛著廣盛的招牌的酒樓的時候,他模模糊糊的覺得應該就是這家了。於是連忙付錢下車。

本來剛走進酒樓的時候,他還有些忐忑,不過當他看到幾個店二都用無比詫異的眼光目瞪口呆得看著他,以至於完全忘了上來招呼他的時候,他就知道沒錯了。

剛剛坐下,他就連連向著張曉慧眨眼睛。

當一個夥計就要走過來的時候,張曉慧裝出一副焦急的表情:“誌軒,你確定是這家店嗎?”

太爺名叫白鴻,字誌軒。

白搖搖頭,很苦惱的樣子:“感覺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好幾個夥計我都覺得很熟,但是我還是不能確定。”

夥計本來興衝衝的走過來,聽著他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先就愣了一下。聽完他的話後,更是愣住了。

白轉過頭,看著夥計,一臉真誠的用寧波話問道:“你認識我嗎?”

“啊?”夥計措手不及,目瞪口呆。

“不認識嗎?不好意思啊,得罪,得罪。”白又換了一口普通話,連連道歉。

“對不起。”張曉慧指了指白:“我丈夫腦袋受過重創,以前的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他剛剛進這家店的時候,覺得很熟悉,似乎以前來過,所以才有這麼一問。嚇著你了吧?真是十分抱歉。”

“沒、沒、沒事。”夥計的魂似乎還沒有完全回過來。

這時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的老太太急匆匆地幾乎是一路跑下樓,後麵還跟著兩個夥計。

本該招待他們的夥計連忙迎了上去。

張曉慧的目光投了過去。老太太中等個、身體看起來似乎很硬朗、頭發幾乎全白了。大大的雙眼皮眼睛看起來炯炯有神,皮膚微黑、腰間還圍著一隻藍白土布的圍兜,上麵還沾著些許碎菜葉和油跡。

張曉慧收回目光,轉向白。

白尷尬的聲道:“我不記得了,不能確定,不過估計應該是她吧。”

張曉慧心理覺得一陣好笑,同時又暗暗慶幸。幸虧沒有聽他最初的建議,直接找上門去。他之前還信誓旦旦的他看過照片,分辨白家人應該沒問題。而這位他高祖母的奶媽。據他也曾在一片照片上看過她,應該能認出了,結果成了這樣。她早就估計會是這樣的結果,很多年前看過幾張照片上對於本人來陌生的人怎麼可能在多年還會有清晰的印象?

老太太在和夥計話,張曉慧完全聽不懂。不過,她看著白臉上一閃而過憋不住的喜色,就忍不住會心地笑了。她知道這事差不多已經成了。此時心理又忍不住抱怨:這該死的寧波話,難道從此就要縈繞她的人生嗎?

老太太走到桌旁,也不話,隻是盯著白看。看得白直發虛。他矜持不下去了,連忙用寧波話問道:“阿娘(奶奶),你認識我嗎?我覺得你好像跟我很熟悉的樣子。”

老太太有些激動,她轉向張曉慧,一張口就是地道的寧波閑話:“姐,你先生貴姓?”

白連忙翻譯,翻完之後,笑嗬嗬的對著老太太道:“阿娘,我姓白,名雪,原名鴻,字誌軒。你認識我,對吧?”

老太太吧嗒吧嗒的眼淚滾滾下流,最後竟然“哇”的一聲哭了。

第五章戲

白坐在樟木雕床上,摩挲床眉上那些細賦精巧的雕花格欄,看了看床前垂下的蚊帳,帳外的一切隱隱約約,而他不禁有些恍惚自己是否在夢中。

一切都很順利,甚至他們設計的許多解釋都沒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