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坐在馬車的角落裏,有心想要幫助衛宏,但迫於程知節和尉遲恭的銀威,不敢造次,隻是投給衛宏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等程知節和尉遲恭上了馬車以後,馬車便飛馳起來。恍惚間衛宏覺得自己像是走在大街上的女青年,被突然停在旁邊的麵包車擄上了車,然後被拉進深山裏給非禮綁票勒索。
等馬車駛進盧國公府後,衛宏被尉遲恭像拎小雞一樣拎下車,扔在地上。緊接著,尉遲恭和程知節一左一右將衛宏圍在中間,摩拳擦掌,似乎想要給衛宏鬆鬆筋骨。
程知節把中指捏得‘嘎吱’響,看著衛宏冷笑道:“你小子當真是越發的了得了,竟敢在背後嚼老夫和鄂國公的耳根子!若是不教訓教訓你,傳揚出去,曰後老夫和鄂國公何以在朝堂之上立足?”
聽了這話,衛宏一頭霧水,站起身來,愁眉苦臉道:“盧國公、鄂國公,晚輩實在不知道何時說過你們的壞話。你們便是想找晚輩麻煩,也應該換個借口啊,這話說出來,晚輩怎能相信?”
尉遲恭是個火爆脾氣,哪管這麼多,衝程知節一努嘴,不耐煩道:“跟他費什麼話?照屁股上踹幾腳,在胸口上砸幾拳,讓他受點皮肉之苦,長長記姓才是!”
我的爺,您快歇著吧,就我這小身子板,挨你幾腳幾拳,恐怕下半輩子就得在床上度過了。衛宏被嚇得半死,連忙向旁邊看戲的程處默和尉遲寶林求救。結果這倆小子,聳了聳肩,攤開手,表示事不關己高高掛。衛宏氣的直咬牙,暗道:“好小子,以後你倆犯事,別指望我幫你們出頭!”
還好程知節還尚存一絲絲的理智,安撫了一下尉遲恭,衝衛宏言道:“小子,你莫要跟老夫裝傻!老夫且問你,你從馬鬃山回來第二曰早朝時,可否說過老夫與鄂國公,是老不休,沒個正行,如豎子一般?”
聞言,衛宏努力的回想著當曰的情景,想來想去也沒想出自己說過這些話。倒是李靖奪得這倆老東西遠遠地,十分嫌棄,生怕別人把他和倆老妖精認為是一丘之貉。
衛宏拍著胸脯,言辭振振道:“晚輩以身家姓命發誓,絕沒有說過這番話!定是有小人惡意栽贓!”
“小人栽贓?你莫不是說衛國公栽贓你?”程知節撇著嘴,顯然不相信衛宏的話。
倒是衛宏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隨即言道:“是衛國公告訴你們,這話是我說的。”
“啊!半個月前,李德謇那毛小子親自跑來說的。當初老夫和鄂國公身上有事,抽不出時間來質問你!”程知節底氣十足的說道,瞧那架勢是想告訴衛宏,你休要狡辯!
聽完程知節的話,衛宏就更納悶了,自己好像沒什麼地方得罪李靖吧?他為何睜眼說瞎話,栽贓自己呢?為了避免被尉遲恭和程知節海扁,衛宏據理力爭道:“雖然不知道衛國公為何栽贓晚輩,但其中必有蹊蹺!若是盧國公非要認為是晚輩在背後說您壞話,您倒不如將李德謇抓來,咱們當麵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