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帥帳之中一聲朗笑傳來,卻是徐獷的聲音。
望著一眾頗為親切的忠**將領,淩斷殤痛快的飲下了杯中烈酒。
徐獷掃了一眼下方眾人的目光,突然轉頭朝淩斷殤道:“淩兄弟,今日一事多虧了你啊!”
淩斷殤搖頭笑道:“徐大哥哪裏的話,淩某也算是忠**的將士,區區事該是任何一個忠**應該所為的!”
徐獷哈哈笑道:“既然淩兄弟也承認了你是忠**一員,那麼我這領軍大將便可以讓賢了,今日一事足見淩兄弟你足智多謀,武藝卓群,這忠就是淩忠公所創,大將理應也由淩家之人繼之,淩兄弟……”
“徐大哥,此事不可!我淩家現在是戴罪之身,就算是我爺爺知道此事也不會再讓我領導忠**。更何況,我現在乃是奇仙門的弟子,若再與凡俗有所瓜葛,便是違了門規,所以此事莫要再提了!”哪知徐獷還未完,卻被淩斷殤一臉凜然的拒絕了,話已至此,就是徐獷都不好再。
隨後,眾人飲罷酒水,淩斷殤便就此告別,返回了要塞中奇仙門所在別院。
其實今日麵對那王軍師,淩斷殤隻需出劍或者動用煞氣之力便能輕易將之擒下,但淩斷殤並未如此做,卻是因為他察覺到了幾道氣息,而這幾道氣息便是五大正派的另外四派高手。雖然這些人並無惡意,但明麵上五大派和和氣氣,仙道以二清觀為尊,佛道以普渡寺為首,但暗地裏五大派都在競爭,誰都不服誰,都想做這東陸正道執牛耳者。所以依據淩斷殤等人出發前盛清流的告誡,囑咐他們不要盡早便將所有實力展露出來。淩斷殤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將底牌盡露的人,所以才故意花了些功夫將那王軍師擒下。
……
回到別院,院中一片安靜,想必另外三人正在調息修行,淩斷殤其實狀態極佳,體內有生之氣生生不息的他並不會輕易疲憊,而他選擇這般快回來的目的卻是體內煞氣與那血龍的異動。
自從來到這都,他便察覺到煞氣有些不受控製,欲溢出體外,就是剛才他以煞氣抵消那一眾兵將的殺氣時,都察覺到都附近殺伐之氣似乎都在與自己的煞氣遙相呼應。但並非是淩斷殤不想爆發煞氣,畢竟他此刻身在正道之中,堂堂仙門弟子若是周身殺氣濃重若妖,那當真是辱了師門顏麵。
進入別院中早已為他們這些修真者備好的靜室內,淩斷殤便將那血龍符拿了出來。淩斷殤的畫技其實並不好,甚至有些拙劣,但看那符中血龍卻是惟妙惟肖,那鱗爪與頭角,任何一絲都不輸於當事大家。淩斷殤並不認為是自己被激發了潛能,福至心靈畫出此作,他覺得似乎自己是被血劍令所影響。
這血劍令乃是祖傳之物,淩斷殤決然不認為它會對自己不利,但自從那一次在青竹林中吸收了竹王身下的血水卻變得越來越不尋常,但任憑淩斷殤摳破腦袋也想不出原因,所以隻有作罷。
凝視著符籙上的血龍,淩斷殤感覺心中似乎有什麼在通過那血龍吸引著他。淩斷殤眉頭一皺,目光透過靜室厚厚的石壁凝望向遠方,那處卻是都之外的戰場。這個感覺非常強烈,就是自己體內的那滴血之水也在不住轉動著,驅使著自己前往那一處地方。
淩斷殤強忍住這股衝動,來到了別院外,他掏出符籙抬手一點便將那血龍放了出來。此龍一出,四周頓時煞氣翻騰,淩斷殤更是察覺到都方圓千裏的殺伐之氣都隨之而來,當即他眉頭一皺,控製住血龍體內的煞氣,將之收斂。旋即他又躍上了龍頭。
血龍根本用不著他驅使竟是直接朝那西方飛去,速度極快,絲毫不亞於禦劍的速度。
血龍之上,淩斷殤心頭一定,今日他還當真要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蠱惑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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