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沒有廉恥 安慕雅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沙發上,撞擊的疼痛讓她雙眼迷離,淩承弼近在咫尺地湊在她跟前。這幾乎是他們結婚之後最近的距離,淩承弼輪廓分明的臉近看更加驚人,安慕雅緩緩伸手去觸碰,還沒靠近就被淩承弼反鉗住:

拿開!

他一把將她的手甩開,另一隻手鉗著她的肩膀靠近。很久之後,狠狠將安慕雅推開,然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鄙夷嘲諷:

真是浪,難怪別人說你水性楊花。

安慕雅癱軟在沙發上,心口疼得渾身冰冷,瑟瑟發抖。淩承弼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安慕雅蜷縮了很久,終於恢複理智地將酒紅色冰絲裙胡亂套在身上。剛套上鼻子便啪嗒落下血滴,她手忙腳亂地趕緊撩起冰絲裙拚命擦拭,然後慌慌張張想要逃回自己的房間,可是,沒走幾步淩承弼就從浴室裏出來,冰冷地命令:

站住。

安慕雅腳步頓住,淩承弼迅速翻箱找出一盒藥倒出兩顆,走到安慕雅麵前。安慕雅仍然用裙子堵著鼻子,淩承弼命令:

手拿來,把這個藥吃下去,我可不想你這種人懷上我的孩子。

孩子,她渴望至極的孩子。看著淩承弼手中的藥,她慌亂而不甘:

憑什麼江香語能夠懷上你的孩子,我卻不能?

她一邊說血已經流進嘴巴裏,腥甜的味道直衝喉嚨,她可以肯定流出的血很多,沒準馬上就要透過裙子滴下來,她很慌。淩承弼的聲音冰冷帶著嘲諷:

香語比你好一萬倍,你沒有資格和她比較。

安慕雅聽到這,劇烈地咳嗽了一下,淩承弼趁機拽開她的手要將藥丸塞進去。這個女人的卑鄙手段多的很,他絕不能掉以輕心。手拽開,安慕雅的嘴巴鼻子,下半邊臉,全是血。淩承弼一時愣住。安慕雅將藥丸奪過來塞進嘴裏,滿不在乎一般地開口:

你剛才的活很好,太刺激,我都流鼻血了,怎麼樣?

淩承弼氣得咬牙切齒:

安慕雅,你還有沒有廉恥!

安慕雅鼻子裏的血再次流出來,她慌亂地想要逃離這裏,開口留下一句:

這句話你應該去問江香語。

說完她趕緊回房,將房門關上。關門的一瞬間,血果然啪嗒地掉在地上,淩承弼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好,安慕雅,你有種,我們走著瞧,這些年你一再欺負香語,現在我讓你一點點還回來。

門裏麵,安慕雅一邊淚流滿麵地擦著血,一邊近乎微不可聞地自嘲:

嗬嗬,我欺負她,她那麼陰險卑鄙,這些年一直是她在陷害我,可是你根本不會知道。

淩承弼走了。安慕雅讓傭人將血汙打掃幹淨,然後疲倦至極地在家昏睡了一天。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一下子垮了,無論怎麼提起精神想去上班都沒力氣,頭也痛得渾天暗地。下午五點,一天未進食的她仍昏睡不止但被同事的電話吵醒,手機上數不清的未接電話。電17;155347901821227話裏傳來同事慌亂的聲音:

慕雅,終於接電話了。你和淩總怎麼了?今天淩氏一直在打擊我們的工作室,他們那麼大的公司,想毀了我們簡直像捏死螞蟻一樣,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