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你
淩承弼,工作室我不要了,除非你今晚答應回來,否則我不會設計那條項鏈的,你等著你的江香語傷心失望吧。
安慕雅,你找死,你又耍什麼花樣?
電話裏,淩承弼氣憤罵道。原來他真的那麼在乎江香語的感受,雖然知道,現在直麵卻仍難受至極。
自己的老公整日和小三混在一起,我憑什麼還給小三設計項鏈。
安慕雅悠悠地說著,好似冷眼旁觀,心中卻千瘡百孔。
哼,小三,安慕雅,你以為你是誰?淩家少夫人?我告訴你,你隻不過是賴在淩家的癩皮狗,你那卑鄙惡心的手段一套一套還整天裝作可憐兮兮,你知道我每次看到是什麼感受嗎?
淩承弼惡狠狠地說著,然後又緩又重地吐出兩個字:
惡心。
安慕雅的手重重抖了一下,手背上的青筋瘋狂跳躍,好一會才能開口:
我說了,如果你今晚不回來,那就等著江香語傷心失望吧。
安慕雅還沒說完最後一個字電話已經被淩承弼一把掛斷。晚上十一點,客廳的門開了。安慕雅坐在沙發上,她喝酒了,穿著酒紅色的吊帶冰絲裙,長長的秀發披散在嫩白的香肩上,大紅色的口紅勾勒出美好的唇形,她在鏡子裏反複看了,今天的她美豔至極。觸碰酒杯之後的口紅有些淩亂卻越發顯得動人。淩承弼扯掉領帶走過來卻一時愣住了,眼前的女人猶如美好的精靈,他的喉嚨下意識緊了一下,但理智很快將他的思維拉回。這是他最憎恨最討厭的卑鄙女人,這樣的女人心如蛇蠍,根本沒有感情,他不會再像九年前那樣上當,永遠不會。看到淩承弼,安慕雅滿臉嫵媚笑容地站起來,她跌跌撞撞,聲音柔得像水:
承弼,你終於回來了,我今天好難過,我好想你。
淩承弼站著紋絲不動,冷眼看著。她跌跌撞撞地走到淩承弼跟前,借著酒勁抱住他的身體。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抱他。她努力抱得更緊一些,仿佛緊緊的擁抱才能消化這七年婚姻的隱忍與痛苦她拚命抱著淩承弼,直到被一把推開,淩承弼雙手握著她的肩膀,像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惡心,怎麼?終於憋不住,終於暴露自己水性楊花的本性了?
安慕雅的水眸看著他,那裏麵其實是她拚命抑製的眼淚。
嗬嗬,當年我一生病你就說我是廢人,你不是要我出三千萬才肯和我這個廢人結婚嗎?都忘了?現在發現我不僅不是廢人而且還很強,所以就這麼不要臉地纏在我身上?果然是水性楊花,當年一嫁給我就爆出豔照門,你是有多饑渴?
安慕雅渾身冰涼地17;155347901821227發抖,一個勁地搖頭:
承弼,我說了很多次,我真的沒有,那些豔照是被人陷害的,我真的沒有做過要淩家出三千萬這種事。
淩承弼冷笑:
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後來花五千萬,你知道為什麼嗎?就是為了報複你,嗬嗬,沒想到你一結婚就忍不住地爬到別人床上,枉我曾經還對你一片真心,真是可笑至極。
淩承弼說著大笑,聲音驟然變冷,手順著肩膀附到安慕雅的脖子上:
你不是想要嗎?好,我成全你。
淩承弼掐著安慕雅的脖子將她抵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