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琴弦斷了都是極其的不吉利,白穿淵幹笑地說道:“彈的很好聽,但是這琴放的也太久了吧,這麼好的琴也會斷弦。”
說著,那個琴斷了的那根弦在他們的目光下旁若無人的自己又接好了,一切就像沒有發生的樣子,仿佛於晚涼才剛剛要彈,於晚涼見狀把這些弦全部挑斷,而那些琴弦無一另外的自己全部接上去了。
“此琴有靈性。”於晚涼說道。
“這是妖物。”白穿淵說道。
立刻琴弦又“鏗”的一聲斷掉,當然不是於晚涼彈斷的,而是它自己斷的,似在說明對白穿淵話語的不滿。
然後於晚涼抱著這架琴走了,白穿淵緊跟其後,琴聲它自己響了起來,興許是因為於晚涼離得最近的原因,於晚涼又留鼻血了,她放下了琴拿著手帕擦拭著鼻血,然後一腳踩在了琴弦上麵,琴弦被壓製住了所以沒有再響起了,但是於晚涼並沒有放在心在,而站著稍遠的白穿淵卻安然無恙,果然自己是有血光之災了嗎?加上剛才的琴弦斷掉,於晚涼踩了一會二琴弦後,這把琴終於不在彈奏了,於晚涼鬆開了腳,拍了拍琴上麵的灰繼續抱著走了。
白穿淵警惕地看著這把琴,似乎從一開始他就和這把琴不和。
但是接下來的大殿空空如也,於是於晚涼和白穿淵隻能再回到原來的地方,那個差點困住他們的房間。
而房間沒有變化,還是她們剛剛走的樣子,而這裏隻有紅而圓的月亮發著薄弱的光芒照到這裏麵來,不知幾何時這裏居然有月亮了。
“你說這一些會不會是我們的想象,其實根本沒有這一些。”白穿淵說道。
“對付一個人,真正的想象是醉生夢死,可是我們命在一懸,還能這麼清楚地知道什麼叫幻想,估摸著就是一個圈套,引誘著所有進來拿匣子的人。”於晚涼說道。
“可是並不知道匣子在哪裏,連一點暗示都沒有。”白穿淵說道。
“你把很久以前我給你的那個珠寶匣子給我,”於晚涼說道,“我看看著上麵可有什麼暗示。”
白穿淵從袖子裏拿了出來遞給於晚涼,於晚涼接過匣子左右打量著這個盒子說道:“興許它就是突破點。”
於晚涼將那個匣子放進了梳妝台抽屜裏那個凹進去的地方,接過居然正正好放的進去,緊接著周圍的牆都收進去了,而那把琴也在抖動著,似乎很是興奮的樣子,緊接著地麵塌陷了一塊,傳上來了一個物體,一個橢圓形軟軟的東西,於晚涼用白穿淵的刀麵拍了拍,見沒有什麼事情,手就摸了上去,但是這種感覺對於於晚涼來說簡直似曾相識,這是她第一次躲在衣櫃裏摸到的,害的那個時候她大氣也不敢喘。
琴依舊劇烈地顫抖著,於晚涼拿起那塊肉團扔在琴弦上麵,琴立刻就不懂了,而那個肉肉的東西在輕微地移動著,雖然不明顯,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但是於晚涼要的是匣子而不是肉團,想著於晚涼就去拿回匣子,但是她犯了難,因為匣子是正正好的在裏麵,毫無縫隙,那麼現在她要怎麼拿出來,那個肉團在琴弦上蠕動著,緊接著吐出了一個裹著黏黏液體的匣子,然後那個肉團立刻就縮的很小,於晚涼用劍分離那些黏黏的液體,然後那個一模一樣的匣子就出來了。
“居然在這裏。”白穿淵驚喜道。
於晚涼拿起了這個盒子,而這個盒子沒有鎖,於晚涼打開了它,發現有半張紙,心裏不免有些欣喜。
“任務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於晚涼說道。
說著於晚涼就抱著匣子進了櫃子裏,而白穿淵也進去了,順手關上了衣櫃,吹滅了燈。
最後兩人對視了一下變沒有說什麼地各自睡去了,又是那種安穩的感覺,舒適放鬆,然後兩個人很快就睡著了,衣櫃外麵的琴卻放著暗紅色的光,而那個肉團也一步步地向著衣櫃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