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晚涼和白穿淵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密道裏麵的,也就是說他們出來了,但是於晚涼看著旁邊還有那把琴,不知道這把琴是怎麼出來的,但是於晚涼拿了出來。
匣子還在於晚涼的手上,琴在白穿淵的手上,白穿淵反正看這把琴非常的不順眼,不知道為什麼。
於晚涼打算把這把琴給佛翠堂老板,那個喜歡收集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地方。
不過這一次來西陵不過是一天的事,於晚涼沒想到能過得那麼快,但是回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但是她心底怎麼感覺好像就是故意在等他們似的。
既然於晚涼回去了,而梁俊澤和戚絕常自然也是要放出來的,但是戚絕常似乎並不想放棄,他在查是誰綁起他們的,但是梁俊澤的意思是讓戚絕常先把傷養好,畢竟對方也隻是關著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於晚涼無暇去管這些事情,而是抱著琴來到了佛翠堂。
辛梓風看見於晚涼抱著一把名貴的琴笑道:“這種琴夫人你不知道我們佛翠堂有的是。”
於晚涼笑了笑說道:“它能殺人。”
辛梓風笑道:“江湖上靠琴音殺人的數不勝數,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但是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練得出來的,隻要用此琴的人都可以。”於晚涼說道。
“你示範一下。”辛梓風相信了,於晚涼是個正經人,沒有什麼不好相信的。
於晚涼將琴搭在了桌子上,坐在了椅子上便開始撫了起來,一開始音調是平緩的,但是悅耳卻沒有感情,很快於晚涼就進入了狀態,一開始辛梓風還雲淡風輕地樣子,突然間隨著於晚涼的曲調感覺自己很昏沉,無力漫不經心的感覺,於晚涼觀察到了辛梓風,心中疑惑,莫非這琴聲對每一個人的作用都不一樣?
辛梓風開始按耐不住,說道:“可以了,我相信。”
於晚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辛梓風說道:“那麼老板要嗎?”
“這些東西明明是寶物,你自己怎麼都不要。”辛梓風說道。
“因為這把琴來的太過於詭異,我看老板你命硬,所以贈與你。”於晚涼說道。
“你可有什麼要求?”老板問道。
“要求到沒有,隻是我的血玉丟了,我還要留著種地。”於晚涼很實在地說道。
“種地?”辛梓風看著於晚涼坦誠的樣子無奈地說道,“你這是在暴殄天物。”
“血玉能害人,我讓它助於藥材還能救人,怎麼暴殄天物了,無論你肯不肯這把琴你收下吧,”於晚涼說道,“我可不要你的人情。”
“好吧,這也是夫人的心意我就接受了。”辛梓風說道。
總之他在於晚涼的眼裏就是一個奇怪的人,所以於晚涼也把奇怪的東西塞給他。
於晚涼回府後,戚絕常正好遇上了於晚涼好奇地問道:“我剛才出去看大夫,看見你抱著一把琴出去,怎麼現在沒了?”
於晚涼鎮定地說道:“送人了。”
“原來如此。”戚絕常點點頭說道。
於晚涼笑了一下就走了,戚絕常盯著於晚涼的背影,他剛才少說了一句話,他看見了於晚涼去佛翠堂,出來後那把琴就沒有了,後來他進了佛翠堂詢問才知道於晚涼進了二樓,可是二樓是什麼地方,那是沒有人敢進的地方。
戚絕常以為是梁俊澤有這麼大的本事認識佛翠堂的老板,畢竟梁俊澤現在把梁鋪經營的十分好。
晚上的時候於晚涼吃完飯後回到房間,看見墨昀程在自己房間的桌子前坐著,於晚涼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少主來的真快。”這剛剛去通知沒有多久墨昀程就來了,看來這個匣子真的很重要。
“匣子呢?”墨昀程說道。
於晚涼從梳妝台的櫃子裏拿出了匣子遞給墨昀程,墨昀程接過了匣子,打開確認了一下說道:“你做的很好。”
於晚涼內心有些欣喜,能得到墨昀程的誇讚是少之又少的。
“好了,我要走了。”墨昀程說道。
“主子,那皇宮裏的事情……”於晚涼小聲地說道。
“那個花筠還有兩下子,白蘇纈的勢力開始被她攏拉,這樣子以來的話很快整個北運都會是我墨家的。”墨昀程說道。
“可是主子,進度太快了,不會被旁係的墨家人發現,何況他們正虎視眈眈地想要取代我們。”於晚涼擔憂地說道。
“隻要你父親不同意,取代了又能怎麼樣,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和父親抗衡。”墨昀程信誓旦旦地說道。
於晚涼也不好反駁什麼,沉默地看著墨昀程離開,如今匣子的事情總算落定了,那麼接下來就是皇宮了。
花筠在皇宮裏保持和白蘇纈不近不遠的關係,她雖然不知道白蘇纈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白蘇纈這麼提防自己,但是花筠也絕對不會厚臉皮的過去和他一起,這才不是她的作風,反而更讓人覺得可疑。
所以花筠基本上都在管皇宮裏辛家的人還有就是朝堂上的事情,素雅的肚子變得越來越大,誰都不敢去惹素雅,等一下孩子一出事,自己鐵定會死的淒淒慘慘的。
但是素雅好像也不怕死似的偏偏要出來溜達,遇見瑜貴妃也是針芒對鋒芒,而瑜貴妃偏偏又是會諷刺人的主,如今借花筠的光受了白蘇纈的寵愛,對著素雅說話也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因為瑜貴妃相信自己也會很快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