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纈說完後就拉著花筠走了,花筠低著頭暗暗笑著。
完全走出去後,白蘇纈帶著一臉考究問道:“你是故意讓朕和你一起來的?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吧。”
“哈哈,居然被皇上您知道了。”花筠幹笑地說道。
“我隻是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白蘇纈說道。
“因為那群女人早就看我不爽了,怎麼可能會放過我,我這一身的風寒就是她們弄出來的。”花筠說道,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諾,這下子是你自己把自己推向浪峰的。”白蘇纈一臉賊笑地說道。
“得了吧。”花筠無語道。
白蘇纈笑而不語,花筠在他衣袖間似乎發現了什麼,不經意地問道:“你的袖子裏是什麼?”
“哦,一個匣子而已。”白蘇纈平淡地說道。
“一個匣子還放在衣袖裏。”花筠佯裝不屑地說道。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就先回去睡覺吧。”白蘇纈說道。
“那皇上也早些休息吧。”花筠說道。
然後在白蘇纈的注視的下,花筠走了,看著花筠的背影,白蘇纈的目光顯得有些複雜,讓人捉摸不透他心裏所想的。
花筠回屋後,立刻告訴墨家的人匣子在白蘇纈的手上。
而這幾日皇宮外,最近各家店的生意可以說是連連慘敗,原因是那家隻能讓男人進的酒樓,堪稱北運國的一朵昂揚向上的奇葩。
傅淩笑容滿麵春風得意地從賬房走出來,迎麵遇上辛鏡柯興奮地說道:“我們店的盈利又翻上了四倍!”
傅鏡柯一切盡在掌握當中的模樣了然地說道:“四這個字太不吉利了,要再升上去!”
傅淩點點頭說道:“自然,你就看我的吧。”
傅鏡柯點了點頭也進了賬房。
“老板。”裏麵算賬的也就是掌櫃說道。
“收錄了多少人的話?”傅鏡柯問道。
沒錯,這家酒樓真正的用處就是來收集情報的,營造安全放鬆的壞境,讓每個人都鬆懈下來,最後吐露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光是朝廷的那些老臣說的話就有三四本了,看來他們對朝廷的意見頗大。”掌櫃說道。
“還有呢?”傅鏡柯說道。
“還有就是一些貪官的事情了。”掌櫃說道。
即便掌櫃的不說明,很多事情傅鏡柯也知道。
於晚涼為了驗證那藥堂的老板是否存在糊弄人的嫌疑去了一趟閑王府,一推開門就是一大股中藥味,可是這股子中藥味不熏人,反而有一種清香味,提神,怡人。
白穿淵坐在椅子上看見於晚涼過來起身道:“你來了。”
於晚涼點了點頭皺著眉說道:“你這府裏怎麼還有旁邊,我上回不是從墨家支配了許多人嗎?換掉吧,要不然我進進出出的麻煩。”
“嗯。”白穿淵點點頭。
房間裏麵雖然有透氣,而白穿淵的臉色看上去也好了許多,但是於晚涼始終站的遠遠的。
“你感覺怎麼樣?”於晚涼問道。
“剛開始並沒有什麼效果,但是喝了兩日就發現身上在冒黑汗,宿便也能排出,接著就是不停地嘔吐,但是這樣子一下整個人清醒了好多,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清爽感!”白穿淵說道。
“這麼說還有點用了,那我再去拿一些,你自己好好休息注意身體。”於晚涼說道。
白穿淵下意識地點點頭,他依舊隻能一如既往地聽命於於晚涼,於晚涼,嗯,這三個名字總是給了他生或死。
於晚涼照著記憶走到了那家藥堂,但是那家藥堂卻被隔壁的店家告知老板暫時關門了。
於晚涼聽後,心裏是有些怒火的,但是她表麵卻平靜地詢問著老頭的下落,可是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於晚涼站在原地認真地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佛翠堂,於是於晚涼到頭來還是得去佛翠堂。
佛翠堂門口很安靜,從外麵來看裏麵似乎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於晚涼跨過了門檻,就看見了北定公主攔住了她。
“讓開。”於晚涼冷冷地說道。
北定公主並沒有想離開的意思,目光清冷地看著於晚涼,眼神裏毫無俱意。
於晚涼換了一個方向走,但是北定公主直接搬起了一把椅子砸到於晚涼的麵前,那把椅子前後搖擺不定搖搖欲墜,最後在於晚涼深沉的目光下倒了下來。
“你這是找死嗎?”於晚涼冷聲說道。
北定公主沒有任何反應,直直地盯著於晚涼看。
於晚涼一腳蹬起椅子輕功就飛上了二樓,同樣北定公主也用輕功要跟上於晚涼,於晚涼卻來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朝著北定公主撒去了藥粉,一瞬間北定公主直接從空氣中跌下了地麵上,然後就在北定公主要掙紮地起來的時候竟發現自己動彈不了,死死看著於晚涼。
於晚涼冷笑地看著北定公主,北定公主是會在和別人的打鬥之中學會別人的招式,但是用藥這個方麵她又沒有,心有意而力不足。
於晚涼用力地推來了門,門大聲地發出“吱呀”聲,她陰沉著臉對著坐在輪椅上的辛梓風說道:“你師父呢?”
辛梓風莞爾一笑道:“你先坐。”
“我需要瘟疫的藥。”於晚涼無視了他的話說道。
“可惜我沒有繼承師父老人家關於醫術的衣缽。”辛梓風說道。
“你隻要告訴我他在哪裏就可以了。”於晚涼說道。
“待到有緣之時你自會見到。”辛梓風說道。
“我最厭惡的就是待到有緣的時候,要見就見,哪來那麼多廢話。”於晚涼厭惡地說道。
“夫人真是灑脫,不過師父走之前已經把所有藥都備好了。”辛梓風說道。
“那還要緣分做什麼,你隻要把藥你給我就行了,多少錢多無妨。”於晚涼說道。
“我們不缺錢,我們真正想要的是你的那兩個夢。”辛梓風邪笑道。
於晚涼心裏“咯噔”一下,隨即說道:“你們為什麼都這麼在意我的夢?”
“一樣物體,對每一個人來說意義都有所不同,或許你的夢比較特別吧,竟然讓我們無法看透。”辛梓風說道。
“真是神棍。”於晚涼眼神怪異地看著辛梓風說道。
“但是你現在需要神棍。”辛梓風含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