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晚涼拿著藥方一個一個上藥店問,但是無外乎那些醫者看見這份藥方都覺得於晚涼是逗他們玩,都沒好氣地擺擺手說不知道,弄到最後連於晚涼都感覺這份藥方是不是假的。
於晚涼自己認真看了一下處方,裏麵奇奇怪怪的藥名什麼都有,但是仔細看這些字跡卻是一筆一劃認真寫的,既然是認真的寫的,就說明這藥還是有用處的。
她想了想還是繼續挨家的找,腳步停下,於晚涼看著麵前的醫館,這是最後一家,也是那個當初神經兮兮說自己會讀心術的臭老頭的醫館。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捎著藥方進去了。
“咦,你許久不來了,今日怎麼來了?”老頭新奇地說道。
“你給瞅瞅這藥方。”於晚涼把藥方癱在他麵前說道。
老頭眯著眼看著這藥方半晌,於晚涼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老頭才抬起頭說道:“這藥方是我開的。”
隨即於晚涼鄙夷地看著他說道:“果然是怪老頭,藥方都開的那麼奇怪。”
“你可不能這麼說,你既然把藥方拿過來就說明有求於我。”老頭得意洋洋地說道。
“怎麼調配?”於晚涼看著他說道。
“你和我說說你之前的夢裏在幹嘛唄?”老頭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湊到於晚涼旁邊說道。
於晚涼看了藥方一眼說道:“你不是會讀心術嗎?”
“可是我又不會讀夢術!”老頭說道。
“好吧。”於晚涼說的很幹脆,快的老頭都沒反應過來。
“嗯,那就由我來抓藥。”老頭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於晚涼說道。
“你沒必要用那個眼色開著我,不就一個夢,我根本不在乎。”於晚涼神情淡淡地說道。
“好,夠爽快的!”老頭讚許地說道。
於晚涼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而自己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喝茶。
老頭一邊抓著藥一邊偷偷用眼睛打量著於晚涼,於晚涼沒有絲毫的不悅感,就安安靜靜地在那裏喝茶,也沒有過多的神情。
“呐,藥抓好了,一天三次,七天的量,不過這個是治瘟疫的藥,莫非北運國這裏有人得了瘟疫?”老頭遞過藥說道。
於晚涼接了過來說道:“你隻要給藥就可以了,話說你這個藥到底有沒有用?”
“有,當然有,我這裏的醫術可是數一數二的,區區一個瘟疫怎麼治不好。”老頭保證道。
“姑且相信你一次。”於晚涼說道,接著就預要走出房門。
“哎,你要去哪裏啊,說好的和我說你的夢啊!”老頭在身後叫道。
走到門口的於晚涼轉過身說道:“我總要看看你這藥有沒有用吧!”
然後於晚涼理都不理身後的人往閑王府走去。
但是給閑王府拿藥總不能平白無故就多了藥,於晚涼找了一個大夫充其量的假裝會看病,然後拿出於晚涼的那藥煎給白穿淵喝,白穿淵通過藥方知道是於晚涼給的藥後也就乖乖喝下去了。
這一邊白穿淵生死未卜,而另一邊皇宮裏花筠從梯子掉了下來被白蘇纈知道了,白蘇纈很是生氣,自動把砸到欣貴人的事忽略了,一身寒氣地就去了素雅寢宮裏。
“皇上今日怎麼回來?坐下吧。”素雅驚喜地說道。
白蘇纈坐了下來直直看著素雅。素雅隻覺得一陣涼颼颼的外加不自在,輕聲問道:“怎麼了皇上?”
“奎奚園設宴的人是你吧。”白蘇纈說道。
“額,對,是臣妾,臣妾見那日陽光明媚所以才設宴於此。”素雅說道,目光卻閃過一絲怨恨,果然呢,告訴了皇上。
“那梯子怎麼回事?能給個交代嗎?”白蘇纈說道。
“皇上,你就這麼在意她嗎?”素雅反質問道。
“這與朕在不在意有什麼關聯嗎?難道就是因為朕在意才會發生這件事情嗎?那麼若是日後朕來看皇後,你是不是就會說你的小皇子生不出來了?”白蘇纈皺著眉說道。
“那個梯子隻是之前宮人不小心沾上去的,後來沒有抹幹淨才這樣的。”素雅說道。
“那賢妃娘娘回來了以後染了風寒怎麼說?”白蘇纈問道,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素雅“刷“一下臉色蒼白地說道:“那日賢妃娘娘要跳舞所以才這樣子的。”
“你確定是賢妃娘娘要跳舞?皇後,你以為我管前朝的事情就會讓你們後宮為所欲為嗎?”白蘇纈冷聲說道。
素雅急忙跪在了地上,懷著身孕的肚子顯得有些笨重。
“皇上我錯了。”素雅說道。
白蘇纈扶起了素雅,看著素雅的肚子說道:“看在你懷著小皇子的份上,朕暫時不予追究,但這是最後一次。”
然後白蘇纈就離開了,素雅還維持著白蘇纈剛剛扶起她的那個動作,眼眶微紅地看著地麵,最後憤憤收回手。
殿外不遠處,白蘇纈一臉邀功的樣子對著花筠說道:“怎麼樣,出氣了嗎?”
原來今天白蘇纈急急忙忙就把花筠從寢宮裏拉了出來就是想讓花筠看這一出。
“皇上,你這樣子不是明明白白的叫皇後來打我嗎?”花筠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唔,這個時候你們女人不是應該怕的嗎?”白蘇纈說道。
花筠睜大眼睛搖搖頭說道:“怕?我都敢在你們造次,那她們就不可以找我麻煩嗎?”
“此言甚是!”白蘇纈恍然大悟道。
“對嘛,你這不是讓我在後宮裏樹敵了嘛!”花筠跺腳道。其實樹不樹敵花筠不所謂,反正她的目標是白蘇纈,又不是那群鶯鶯燕燕的女人。
“不會,有朕在,沒人敢對你幹什麼。”白蘇纈堅定地說道。
花筠眨了眨眼認真地說道:“這萬一有人陷害我,你等一下還傻傻地說我相信我的眼睛,然後就不相信我了怎麼辦?你們男人啊,總是盲目,該打。”
“那你就認命吧,朕的眼睛是雪亮的。”白蘇纈笑著說道。
“對我不還是不公平,你就不應該找皇後的麻煩!”花筠噘嘴道。
“朕這不心急,還頭一次這樣子的呢!”白蘇纈說道。
“好好好,皇上最好了。”花筠說道,心裏卻各種的暗自肺腑。
然後白蘇纈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花筠就閑逛在皇宮,表麵上她是沒事幹才這樣子,但其實花筠是在觀察這周圍暗處的人有多少是自己的人,周圍的人一天天在變,花筠必須要掌握住。